而紧接着,第三个男人则举着燃烧的、散发着松油焦臭的火把,缓缓地靠近。
他首先将那跳跃的、炽热的火焰,移到了我的脸颊旁。
魅姬有令,不得杀我,我没有被真的烫伤。
但那足以将我鬓边发丝烤得卷曲、发出“滋滋”轻响的炽热温度,和我眼中那清晰倒映着的、不断放大的橘红色火焰,带来了比真实烫伤更强烈的、对“毁容”的极致恐惧。
紧接着,那冰冷的积雪便又覆了上来,冷热的剧烈交替,让我的脸颊肌肤,痛得如同要被活生生地撕裂。
然后,那火把,缓缓地向下移去。
它来到了我那正被迫分开的、因为羞耻与屈辱而剧烈颤抖的大腿内侧,那里的肌肤,最是娇嫩,也最是敏感。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滚烫的热浪,是如何将我腿心的汗毛一根根烧焦,是如何与我体内那因为被侵犯而产生的、冰冷的淫液,形成了最鲜明的、也最令人作呕的对比。
我怕得浑身发抖,我怕……我怕他会在这最私密、最不堪的地方,留下一个永不磨灭的、属于耻辱的烙印。
最终,那魔鬼般的火焰,停留在了我平坦的、不带一丝赘肉的小腹之上。
那是我作为女人的、最柔软、也最脆弱的所在,是我未来孕育生命的……神圣的宫殿。
当那炽热的温度,缓缓地向着我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蔓延时,我感觉自己的小腹肌肉,开始疯狂痉挛、收缩。
那是一种源于生命本能的、对“被彻底摧毁”的恐惧。
我那本已麻木的感官,在这冰与火的极致交替刺激之下,竟如同被重新唤醒了一般。
我的身体,又一次擅自开始剧烈痉挛,让“离恨烟”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充满了异样情愫的闷哼。
最终,在一股足以将我灵魂都冲刷出体外的、强烈的酥麻快感之中,我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潮喷了。
晶莹的爱液,混合着雪水,将我身下那片洁白的雪地,染上了一片淫靡肮脏的痕迹。
“咯咯咯……”
魅姬那充满了讥讽与快意的娇笑声,再次响起。
她看着我这副早已被欲望彻底玩坏了的、不堪的模样,用一种充满了鄙夷的语气,缓缓说道:“啧啧,真是没看出来啊。外面瞧着,是个冰清玉洁、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可这内里,却骚得如此厉害。不过是被火稍微烤一烤,便爽得流水不止了呀!”
其他男人,也跟着发出一阵阵粗鄙的、充满了侮辱性的哄笑。
“我看,她根本就不是什么仙子,就是个天生的‘反差婊’!”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挺诚实的嘛!大哥们操得你爽不爽啊,小母狗!”
“母狗仙子”……“反差婊”……
这些充满了极致侮辱的、肮脏的词语,如同最恶毒的烙印,深深地烙在了我的灵魂之上。
难道……难道我真的是他们口中说的那种,表面清高,实则内心无比淫荡的下贱女人吗?
不……不是的……
就在我那早已脆弱不堪的道心,即将被这无边的自我厌恶彻底吞噬的瞬间,我的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剑行的模样。
我想起了,在临淄的客栈里,他也曾用“小荡妇”来称呼我。
可他的声音里,没有丝毫的侮辱与轻蔑,只有满满的、几乎要将我融化掉的宠溺与爱意。
在第一次和他登上琅琊山之前,他更是亲口说,从未觉得我淫荡。
他只是,爱着我所有的模样。
这种爱,绝不是他们口中的模样!
那一刻,一股冰冷的、充满了坚定力量的暖流,从我那早已破碎不堪的心底,缓缓升起。
我的灵魂,再次形成了一种脆弱的坚定。
“这婊子坚持得还挺久!”
其中一个男人似乎觉得单纯的侵犯已经无法满足他那早已扭曲的施虐欲,他指着一段光滑如镜的冰道,狞笑着提出了一个更“有趣”的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