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的笔锋,也瞬间变得狂乱而又充满了攻击性!
他开始在我的身体上写字。
他用那最恶毒的的词语,将我这具早已被他当成了画布的身体不留余地地填满!
他在我那象征着纯洁的额头上,写下了“魔教便器”四个大字。
他在我那丰腴饱满的双乳之上,分别写下了“反差婊”与“母狗仙子”。
他在我那平坦的小腹之上,写下了“天下第一淫娃”。
他甚至在我那两条早已被蹂躏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修长的大腿之上,写下了一副充满了极致侮辱的对联——“玉腿迎千客,骚穴纳百精”。
最终,当他将我身上所有能写字的地方,都彻底地填满之后,他似乎还意犹未尽。
看着我,那张扭曲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极致占有欲的、病态的笑容。
“不……还不够……”他喃喃自语,像一个即将完成传世画作,却总觉得缺少了最关键一笔的疯癫画师,“……还差一首落款诗,来为此画点睛。”
他站起身,没有再用之前那污秽的“墨”。
他从旁边一个早已泄了身的男人胯下,捧起一把尚在滴落的、温热的粘稠精液;又从我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腿心,刮下了一捧混杂着雪水与我自己体液的淫水;他甚至命令另一个男人,当场脱下裤子,对着他手中的石碗,尿出了一泡充满了骚臭气息的、温热的童子尿。
最终,他从怀中那个小小的墨盒里,取出了一点漆黑的松烟墨,将这所有的污秽,在那石碗之中,仔仔细细地,研磨均匀。
“樱儿,你看,”他将那碗散发着极致恶臭的、全新的“墨”,举到了我的面前,“这才配得上你这绝世的美。”
然后,他将我那早已失去所有知觉的身体,粗暴地翻转过来,强行地摆成了一个充满了极致羞耻与不加掩饰淫荡意味的“M”形。
我那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最私密的所在,就那样毫无遮拦地、高高地翘起,暴露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他将那支狼毫笔,饱蘸了那碗全新的“墨”,然后,在我那片唯一还算干净的、光洁如玉的雪白后背之上,一笔一划地,写下了那首,将我最后一丝灵魂都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的落款诗。
“玉骨冰肌作画田,”
“曾是九天清冷仙。”
“如今褪尽仙人骨,”
“烟波浩渺浪滔天。”
最后,他在我的屁股之上,用那充满了我们所有人污秽的笔墨,一笔一划地,写下了他自己的名字。
——阿言。
他看着我,看着这件由他亲手完成的、布满了淫秽字眼的“杰作”,那张扭曲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极致占有欲的、病态的笑容。
“樱儿,你看,”他将那支沾满了我们所有人污秽的狼毫笔,举到了我的面前,那张麻木的脸上,竟浮现出了一抹病态的、充满了爱意的痴迷笑容,“……你真美。这样,你就永远,只属于我一个人了。”
我那“出窍”的灵魂,在这无边的地狱之中,静静地看着他。
也看着他身后,那个早已因为极致的痛苦与愤怒,而彻底昏死过去的,我唯一的爱人。
“把他弄醒。”
魅姬那冰冷的、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从一旁传来,“这么精彩的‘画作’,若是没有最关键的‘欣赏者’,那岂不是,太过寂寞了些?”
于是,两桶混杂着冰碴的、刺骨的雪水,被毫不留情地,泼在了诗剑行的身上。
“呃……”
他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从那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悠悠转醒。
然后,他便看到了我。
他已经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的灵魂开始变得黯淡。
怎么会……绝对不行!
我得做些什么,让他知道我还没有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