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抬起头,将那充满了担忧与一丝后怕的目光,投向了”核心战场”。
我便看到了。
看到了我此生都再也无法忘怀的、足以让任何男人都道心彻底崩裂的一幕。
离恨烟?
白发,灰瞳。
泪痕,魔纹。
她怎么也魔化了?
她就跪在那头野兽的面前。
而那头野兽像一个找到了新玩具的孩童,伸出那只沾满了苏媚儿体液的,肮脏的手,缓缓地向着她那具因媚毒的侵蚀而不住战栗的、圣洁的胴体,探了过去。
“啊……!”
当他那粗糙的、带着薄茧的指腹,第一次,触碰到她那如最上等的丝绸般细腻的肌肤时,她如同被最猛烈的闪电击中一般,猛地剧烈地弓起,发出一声破碎的尖叫!
她就这么高潮了?
我不知道是什么力量驱使我,开始向那血手阎罗走去。
离恨烟依旧在尽力地闪躲,尽力地用那种我再也熟悉不过的、充满了慈悲与母性的声音,安抚着那头随时都有可能将她彻底撕裂的野兽。
直到……
直到他那只滚烫的大手复上了她胸前那对丰腴饱满的雪白山峰。
“呃啊啊啊——!”
在这浪叫之中,她似乎彻底地“崩解”了。
她不再闪躲。
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本是充满了死寂的灰白色眼眸,竟主动地迎上了那头野兽浑浊的目光。
“……血手大人……奴家是新来的……名唤『璃堕仙』……”她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我从未见过,充满了顺从与自暴自弃,如同最下贱的性奴般的、卑微的媚笑。
“……大人……求求您……不要再管那个,又老又丑的骚蹄子了……”她伸出那根丁香小舌,妖媚地,舔了舔自己那早已因为情动而变得娇艳欲滴的红唇,“……来……来插入堕仙这个……又白又嫩的……新的……白虎馒头穴吧……”
我……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接着燃起野火。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道本该是与我一生一世、密不可分的精神链接,早已被她在不知何时,偷偷地斩断了。
我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想的。
我不知道她是真的堕落了,还是……在用这种,足以将我整个灵魂都彻底撕裂的方式在演,好让那血手阎罗尽早泄精?
我只知道,我的心,像被一万把烧红的、淬毒的刀子,来回地凌迟,那感觉,比我那粉碎的左臂传来的剧痛,更痛万分。
我已经走到那魔头身后,他似乎已经彻底被璃堕仙吸引,视我如无物。
我看到了厚重的血铠如皮肤一般,覆盖在他的头颅和后颈之上,这属于“化境”强者的防御强度,让我望洋兴叹。
如果我在这时挥剑,我们三个人,都会死,我只能呆立在原地,等待那不知会不会到来的喷泄。
就在那头野兽,即将要将自己那根早已再次狰狞挺立的孽根,送入我爱人圣洁的身体里的最后一刻。
“别……烟……他……他已经……油尽灯枯了……用手……”
苏媚儿醒了。
她那充满了虚弱与一丝解脱的声音,如同天使的救赎之声,缓缓响起。
璃堕仙那具本是充满了顺从与献媚的魔性胴体,猛地一颤!
她那双本是被情欲覆盖的灰白色眼眸,恢复了一丝属于“离恨烟”的、冰冷的清明!
她以一个充满了惊人柔韧性的姿态,险之又险地避开了那足以将她彻底贯穿,让她彻底淫堕的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