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回应着我那份超越了生死的、最纯粹的“守护”之念,这片本是对我们不闻不问的、冰冷的天地,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降下了它的“偿赎”!
一股冰冷的、足以将整个天山都彻底冻结的绝对零度,从剑身之上凝结一切!
紧接着,一缕金色的、不属于这人间的火焰,也在那冰冷的剑身之上,熊熊燃起!
契阔,真的……有用……
冰与火,生与死,爱与恨,侠与医。
这就是我的命吗?
我可以死……
她必须活……
我再次挥出了“临渊”。
一颗愚钝丑陋的头颅,带着漫天的血光,冲天而起。
这样就好……
剑落于地,紧握于手,随我一起,倒了下去。
血手阎罗的头颅,在离恨烟眼前缓缓滚落。他死了……
世界本该在这一刻重归寂静。
那具无头的腔子,忽然剧烈地颤抖了起来!他那被斩断的喉管之中,竟发出了漫溢孩童般的委屈与不甘的嘶吼!
“妈……骗人……”
“我……死……你……死……”
“你们——都死!!”
随着他的遗言,一股来自血护法的本源魔气,如同血色的火山般,从他那破碎的腔子之中,轰然爆发!
“临渊”上的金色神火仍未燃尽。
向天借力,必有偿赎。
那魔气,化作了无数片锋利如同红水晶般的血之碎片,在那天道的吸引与血手的怨恨下,转瞬之间,就将那柄古剑包裹、侵染!
“夫君!”
也正是在这一刻,殿外那些早已被之前的动静所惊动,却因害怕血手阎罗而不敢擅入的魔教喽啰们,终于鼓起了最后的勇气,如同潮水般,从那殿门,一拥而入!
然后,他们和我便一同看到了那个本该力竭倒地的剑客,缓缓地从那片充满了血腥与肮脏的地面之上,重新站起了身。
他的身躯,已经彻底被血腥染红。
“杀……”
一个冰冷的、不属于他的声音,从这“血人”的喉咙深处,缓缓溢出。
紧接着,便是一场地狱般的屠杀。
他甚至没有再用任何的剑招。
不像诊断伤病的医生,不像一剑封喉的侠客,反倒像个在泄愤的魔头。
他只是,如同一个野蛮的屠夫,挥舞着手中那柄被血色碎片彻底包裹、化作了一柄“血刃”的剑,将那些衷心事主的喽啰们,一个,又一个地,剁成了最细微的、连形状都已无法分辨的肉泥。
而我……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我动不了。
我那具被那山洪暴发般的精液,与我自己那同样不受控制的爱液所彻底淹没的身体,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般,软绵绵地瘫倒在那片海洋中,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那股充满了生殖气息的、浓烈的雄性味道,如同最黏稠的蛛网,糊满了我的口腔与鼻腔,每一次呼吸,都是一次全新的、令人作呕的玷污;
又如同无耻的媚药,不断地刺激着我那早已被彻底改造过的、下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