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亲手将我的男人,彻底地吞噬吗?
不……
我绝无法做到!
迂回!
我的脸上依旧保持着那副对“无上大道”,充满了狂热与期待的表情。
我骑跨在了我夫君的身上。
我将他那早已在我一次又一次的“学习”与“滋养”之下,变得愈发坚挺、滚烫的欲望,最后一次吞入了我身体的最深处。
我疯狂地耸动了起来。
我在表演,像是在他身上跳着我最爱的古典舞蹈。
表演着一场即将要将我的爱人彻底榨干的,最后的疯狂。
就在那舞蹈即将终幕,就在我即将要将他,也同样将我自己一同推上那极乐的巅峰,即将要“施展”那吞噬的法门的瞬间——
我的身体突然猛地一软。
“啊……!”
我发出一声“体力不支”的尖叫,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般,从我夫君的身上滑落了下来。
我重重地趴在了那冰冷的雪地之上,浑身剧烈地痉挛,抽搐。
一股股滚烫的洪流,从我的腿心喷涌而出,将身下的雪地都融化开来。
【……主人……姐姐……】
【……奴家……奴家好笨……这……这最后一法……太……太深奥了……】
【……奴家……学不会……】
【……求……求主人姐姐……亲自……教教奴家……】
娇奴看着我这副在最后关头功亏一篑的狼狈模样,她先是一愣。
随即,她那张天真无邪的脸上,便浮现出了一抹无奈的笑容。
“罢了,”她缓缓地站起身,向我走了过来,“谁让你,是我最完美的琉璃呢……就让姐姐我,亲手把这最后的‘道’,刻进你的身体里吧。”
她同意了。
她走到了我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这滩,早已被欲望彻底融化的烂泥。
她抬起了她那对小脚。
一只,轻轻地踩在了我那对依旧在不受控制、微微颤抖的雪白双乳之上。
另一只,则带着一丝惩罚意味地,踩在了秘谷顶端,那颗最敏感的花蕊之上。
“啊啊啊——!”
我的身体,彻底地软烂酥麻,小腿不时向后蹬踢,手指弯了又弯。
“咯咯咯……”,她看着我的模样,发出了满足的娇笑,这才在我身上,缓缓地压了下来。
她的身体轻得如同一片没有重量的羽毛。
然而当她那具,看似稚嫩的、属于花季幼女的胴体,与我这具早已被情欲彻底浸润的少女之躯,紧密地贴合在一起的瞬间,我却感到了一种仿佛被整座天山都彻底镇压的、窒息般的恐怖。
她缓缓地低下头,吻上了我。
她的舌尖灵巧而又霸道,轻易地便撬开了我的齿关,长驱直入。
一股我从未品尝过的、充满了矛盾与诱惑的奇异香味,占据了我所有的感官。
那香味既有她身上,那如同初生婴儿般的、纯净的奶香;又混合着她那洁白无瑕的雪莲幽香;更有一种……邪魅的异香。
纯洁与淫靡,天真与残忍,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气息,在我们的唇齿之间,被唾液完美地融合发酵,最终化作了一杯,足以让任何贞洁烈女,都心甘情愿地化作荡妇的,最毒的,也最甜美的催情圣酒。
她那对甚至还未完全发育的乳房,紧紧地贴着我胸前那对,早已红肿不堪的饱满雪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