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道心,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冰冷,也都要坚定。
我不能拖剑行和师姐的后腿!
我强撑着那几乎要软倒的身体,手中的魔伞划出一道道灰色的弧线,拼尽全力与眼前这个无瑕的恶魔周旋,试图为那正在与心魔苦苦搏斗的爱人,也为那早已陷入绝境的同伴,拖延那怕是只有一息的、宝贵的时间。
然而,这一切在姜奴娇的眼中,不过是一场猫戏老鼠的游戏。
她甚至没有出招,只是迈着那天真烂漫的、如同孩童般的轻快步伐,便轻易地躲开了我所有的攻击。
“哎呀呀,姐姐,你这身子都软成这样了,还这么有精神呀?”
她歪着头看着我,那双本该是纯净的眼眸,带着一种欣赏着猎物最后挣扎的、残忍的笑意。
“真是的,”她有些不满地,撅起了那粉嫩的樱桃小口,指了指周围那些早已被我们二人斩杀殆尽的“玩偶”尸骸,“把我那么多可爱的玩具都弄坏了,我很不高兴呢。”
“不过呢……”
“……看你这副又清高又淫荡的模样,实力又不弱,做成我最好玩的那个玩具,倒是正合适!”
她顿了顿,又将那充满了玩味的目光,投向了不远处,那片早已化作了淫靡地狱的战场。
“至于魅姬姐姐嘛……嗯……用来当坐骑,骑一骑,倒也很好。”
我的心猛地一沉,下意识地便将目光也同样投了过去。
都怪我!
一个本该被我斩杀的童男,此刻正赤裸着,兴奋地骑跨在苏师姐那同样不着寸缕的、丰腴的后背之上。
他像一个真正的骑手般,用双腿紧紧地夹着她那不堪一握的纤腰,双手抓着她那头紫色的、早已被汗水与浊液浸透的波浪长发,口中发出一阵阵充满了征服快感的嘶吼。
“驾!驾!我的好马儿!快跑啊!”
他一边嘶吼着,一边还用他的欲望,在她温暖的臀缝之间,疯狂地如同捣蒜般,来回地研磨撞击!
而苏师姐,才与我一同立下了复仇血誓的、唯一的同盟,她那张本是充满了决绝与恨意的妖艳脸上,此刻,却只剩下了被无尽的快感与屈辱彻底淹没的麻木。
她的四肢,如同真正的牲畜般,在那冰冷的、肮脏的雪地之上,无意识地刨动着;她的身体,在那永无止境的摩擦与撞击之下,剧烈地颤抖,痉挛。
就在这时,她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注视,竟缓缓地,恢复了一丝属于“苏媚儿”的神采。
她的脸上,缓缓地浮现出了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带着一丝“我已经尽力了”意味的惨笑。
【……活下去……替我……】
是这样么……
替你活下去么……
然后,她那双刚刚才恢复了一丝清明的紫瞳,便被无边的欲望狂潮洗劫。
她的身体,如同被拉满的弓弦,在我的眼前弓起!
潮喷……
紧接着,她那本是充满了人类情感的、凄厉的尖叫,竟在极致的高潮之中,彻底地变了调。
“齁……哦哦……哦哦哦——!”
那不再是人的声音。
那是一头被彻底征服的、只知予取予求的母猪,在被主人彻底地喂饱之后,所发出的满足嘶鸣。
苏师姐……她……没能坚持住……
而我的身体,也终于再也支撑不住了。
那股早已在我体内横冲直撞许久的欲望狂潮,终于彻底地冲垮了我最后一丝名为“抵抗”的堤坝。
我的双腿一软,整个人都瘫倒在那片冰冷的、充满了罪恶的雪地之上。
“铛啷。”
离恨伞从我那早已失去了所有力气的手中滑落,发出一声清脆而又绝望的悲鸣。
紧接着,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平坦的小腹之上,那朵本是与我血脉相连的兰花魔纹,竟在这不受控制的极致情动之下,缓缓地浮现,并散发出了一阵阵妖异的、不属于我的灰色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