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笑得太好看,封玺觉得陆南渊就是故意找茬。
性器连带着内裤一同被吞进灼热的口腔里,从未体会过的爽意刺激得封玺头皮发麻,只能咬住唇憋下了差点溢出口的呻吟,“陆南渊!你他妈……滚开!”
陆南渊将他踢踹着的两条腿都架到肩上,用指尖碰了碰湿了一片的布料,直白地陈述着,“你明明很喜欢,已经全硬了……不舒服么?”
何止是舒服。封玺自从戴了抑制圈后取下来的机会屈指可数,这么几年自行纾解的次数两只手就能算过来,单单靠手都让他有些无法吃得消,更何况现在陆南渊上来就用嘴?
他眼尾泛红,眼睁睁看着陆南渊用牙扯下自己的内裤,而自己的性器前端沾着些难以言喻的液体,弹跳两下违背了主人的意愿直拍在男人的唇边,似乎早就期待着这一刻的到来了。
“陆南渊,你要是……”
“我要是再继续下去,你就不要我了。”陆南渊打断他,“是想这样说吗?主人。”
这种话自己说和从陆南渊嘴里说出来是两种不同的感觉,封玺一噎,对方却没征兆地将阴茎头部毫无阻碍地含了进去,舌间在顶部轻轻扫了一下。
“呜——”封玺猛地一哆嗦,腰软了,浑身的力气都宛如被舔没了。他有些后悔怎么就没带点备用抑制剂来,又在想陆南渊什么狗屁的“信我”誓言,全他妈是骗人的。
“主人很甜。”陆南渊笑了一声,随后便吞得更深。
情欲上涌,Omega的信息素渐渐释放出来。沙发垫慌乱中被封玺蹭了下去,脖子后时不时传来刺痛感,细针一次次地插入腺体,却无济于事,越往后越麻木。陆南渊舌头舔着他的茎身,拨弄着他的马眼处,频率愈发加快。口水和粘液将那一片搞得湿淋淋,封玺爽得脊背战栗,眉头紧锁着垂死挣扎。
“嗯啊、陆……别舔……”
他耳边嗡嗡作响,听不清陆南渊说了什么,只能感觉到对方喉咙里的震颤感传递过来,让他腿根麻了一片。似乎知道他没听见,陆南渊吞动两下,将他的阴茎吐了出来,嗅着空气里已经严重超标的葡萄柚味,说,“主人先前还笑话我,要是换了主人,怕是刚被跳蛋碰一下就受不了了。”
封玺完完全全被惹恼了,这话让他脸色耷拉下来,片刻后哑着嗓子开口,“……松开我。”
他像是忽然放弃了再抗拒,浑身都放松了。陆南渊伸出舌头又从下一直舔到上,“松开你,你会跑吗?”
封玺忽然想到了很多年前和邱项明打的那场架。一看见Omega就笃定是个M这点令他十分不爽,后来和邱项明表明自己是S时,差点把对方手里的烟都吓掉了。他还依稀记得对方当时说的那句话——你确定吗?Dom需要很强的自制力,而发情、威压和身体接纳他人的本能会让你动不动就被牵着鼻子走,你确定你能成为一个Dom?
他是怎么回答的?好像就说了句“不需要你操心”。
回忆结束,封玺扬起了脖子。他眼睛里已经略见水光,还是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清晰说了,“松开,我要使用你。”
陆南渊反复确认了对方没有玩笑意思,十分顺从地放开手,将自由还给封玺。他还没有退开,面前的青年已经坐了起来,一手扶住茎身,一手抓住了他的头发将性器抵上了唇瓣,“贱狗,张嘴。”
电视被关闭,房间里立马一片昏暗,只有远处的楼窗里星星点点的光亮装点着这场夜色。封玺将他的头往前扯了扯,顶开他的牙关,让阴茎插进湿热的口腔里。
陆南渊想给他口交,那主动权也必须在自己手里,这是最根本的事情。从最初到现在,他一直占据着主导地位,掌控他人、抑制自己,现在一定也可以做到。
他坐在沙发上,迫使陆南渊跪趴在面前,这种姿势让对方只能抓着他的腿抬着下巴,吞咽不下的津液溢出滑落,像一个道具一样被不停地侵犯着。
但他坚持不了太久,没几分钟就想射。
或者说,在陆南渊第一次吞进去后他就险些射出来,硬是撑到了现在。他喘着气摸上男人的脸,掌心下已经汗湿一片,全是情动后隐忍的证据。
“贱货,除了你还有哪个Alpha主动去舔别人鸡巴?哪个Alpha想让别人来操他的嘴?嗯?光是吃鸡巴就硬得流水了吧,被插得这么爽?唔……舌头真会舔,给你拿笔在脸上写行字怎么样?就写‘请插骚奴的洞’,让别人都来看看你的浪样。”
口头便宜并没让人心情舒畅,封玺越想越气,挺腰将性器整根插到底。感受着陆南渊喉口条件反射地收缩抽搐,他忍不住想如果射在脸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Alpha会是什么表情?会屈辱地怒目而视吗?
他想开灯看看陆南渊含着自己性器的模样,要是能颜射后拍几张照留作纪念那更是再好不过。但真当他准备抽离时,陆南渊却两手把抓住了他的屁股,将他的胯按回来,用力地狠狠一吸。
“呜啊——”前一秒还愠怒的声音摇身变了调,像是绵羊一样用柔毛在身上轻轻蹭过,软趴趴的直刮得人心痒。封玺鼠蹊直跳,刹那间快感卷席而来,不可控地射了。
与其说是插陆南渊的嘴射的,不如说是被对方给吸射了。他眼圈红了一片,身体微微发颤,陆南渊抱着他的屁股不停顿地舔舐刺激他的马眼,延续他高潮后的快感,鼻尖呼出的灼热气息洒在会阴处,让他浑身热得像要融化了一样,僵直着动弹不得,屁股却一颤一颤的。
两瓣臀肉在男人手里揉捏得变了形状,直到最后一滴精液流出,陆南渊才放过他,起身拉上窗帘,然后打开了客厅的灯。
封玺还侧躺在那里,胸前一起一伏,整张脸都埋在臂弯下不愿探出。他的裤子被扯到了膝弯处,腿根时不时颤动两下,白嫩的肌肤上赫然落着两个泛红的掌印,像是一种特殊的所属记号。陆南渊盯着被迫露出的圆润臀瓣,再次撑着手臂压了上去,唇启了一条缝,将口中的精液全都吐在了封玺的腰侧。
封玺细微地抖了一下,带了点难以辨别的哭腔控诉着,“你这个装M的混蛋。”
陆南渊掰开他的手,凑上去亲了亲颤动不停的睫毛,“我是你的M,没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