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玺拍了拍他的屁股,又往手上挤了些润滑液,试着开垦那片未有人踏足的土地。等好不容易一根指节挤进紧缩的穴道内时,两人皆已满头大汗,可谁都没有再说停下。两人沉默地对视着,封玺看他半阖着眼专注看着自己,似是笑了一下,“放松点,我就给你一个吻。”
陆南渊呼吸一顿,认命地又将腰抬高一些,语气里带了些无奈意味:“您每次都用这些来诱惑我。”而我却也次次都愿意上您的当。
封玺并不言语,趁着他开口时将手指又朝里捅了一节,然后覆上去抓着他的头发亲吻了他,将刚吐露一半的痛哼全吞进了嘴里。陆南渊这个姿势维持了太久,腿根隐隐抽搐,两手一松乍地捧住了封玺的脸,牙齿拉扯着他的舌尖往自己口腔拽,用力地吮吸着。
封玺被他搞得半边舌头都麻了,拧着眉将第二根手指也抵了进去。他像是想惩罚陆南渊此时的得寸进尺,又像是想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毫不停歇地在干涩的穴内捣腾起来,原本指尖沾着的润滑全被穴口堵在了外边,丝毫没派上什么用场。
除了第一下猝不及防吃痛时叫出声以外,陆南渊接下来的声音全憋在了喉咙里,没有溢出分毫。他在封玺想要退后时不肯松懈地追着咬上去,像是只要两人在亲吻,他就能够忽略掉下身的所有不适。
大量的润滑剂顺着两指撑开的缝隙被挤进体内,手指的进出逐渐顺畅,封玺听着暧昧的水声,又看了看陆南渊隐忍英俊的脸,提膝蹭了蹭那根半软着的阴茎,“小狗,你太没有时间观念了,盆里的水都凉了。”
陆南渊闭上眼喘息了片刻,直到封玺手指动作停歇时才重新睁开,里面早已赤红一片。他头发湿透了,额角还沾着亮晶晶的汗珠,哑着嗓子回话道:“冷的我也行的,您没必要太讲究。”
“这可不是讲不讲究,而是主人想添罚。”封玺借着润滑剂狠狠搅动了一下,看见男人弹跳似地半坐起身又重新跌回去,这才慢悠悠将手指抽出来,“罚什么呢?”
陆南渊可不认为封玺这是在询问自己意见,他是没有意见可以提的。他别开了脸,让滚烫的脸颊贴在潮湿冰凉的瓷砖上,“……您想怎么罚都可以。”
“哦?操你也可以?”封玺冷笑了一声,将胯贴上去抵了抵,“可以么?嗯?”他看陆南渊张嘴就要答,又蓦地打断他,“你想清楚再说话,这次和先前那些都不一样,你如果点了头,我就不会再放过你。”
男人大张着腿,被润滑剂染上一层水光的穴口就那么毫无防备地贴在裤料上,拓张后的穴道虽不够松软,但也勉强可以破开。封玺其实并不太想上陆南渊,但征服欲却也在蠢蠢欲动着,因此他也是认真给了陆南渊一个选择。
“……您知道您想要什么我都会给您,就算您要上我,我也会答应您。”陆南渊吐出一口气,胸膛一起一伏,像是在给后半句话鼓勇气,“我愿意,但我不想,请您原谅小狗。”
封玺下巴轻点一下,像是应允了他的这番话。他轻笑着将盆里水倒去下水道,又重新配了一盆,“既然放过你一马,就别想着逃掉其他的。额外惩罚就换一个吧,比如你最喜欢的巴掌,怎么样?”
又成了最喜欢的了?陆南渊无奈地看他一眼,身体却稍稍松懈了一些,“谢谢主人。”
收到感谢的封玺瞥了他一眼,不谈其他了。新的灌肠液准备完毕,导流管一端伸入盆底,另一端被他捏在手里朝后穴探去,不容置疑地插进一小段。管子并不粗,还不及他方才的两指宽,但长度却不容小觑,一分一毫的向里挪动都会给陆南渊带去更多的折磨,没有什么快感可言。
这种感觉很奇怪,软管在深入中难免弯曲会拉扯到肠肉,异样的牵拉感让陆南渊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只能咬牙硬撑着祈祷时间快些过去。封玺看他忍着没动,便也不去压他的大腿,等导流管差不多深时松开了捏着管壁的手指,让温热的清水缓缓地进入陆南渊体内。
“这半盆也就一千五百毫升,舍掉那些引流不上来的,也就灌一千出头进去。”封玺揉了揉他目前还算平坦的小腹,“这些量并不算多,所以在这期间不许有任何反抗倾向,记住没?”
水流冲洗肠道的古怪感让陆南渊瞬间汗毛直立,有些M喜欢被充满的感觉,但他却不是这一类。他甚至觉得这些水像有生命一样撕扯着他的灵魂,不止是不舒服,他想立刻就将管子挣开,阻止这种太过诡异的侵入,但还是堪堪忍住。
牙都要咬碎了。
“真听话。”封玺稳稳地握着管身,另一只手抚上那根软下也体积不小的阴茎随意揉搓,等半硬后便向下转移到紧挺的臀部拍打了两下,力度不大,更偏向于抚摸。他注视着对方的小腹,看着它随着急促的呼吸不停起伏,又渐渐有了点隆起的弧度,给他视觉冲击力上带来了极大享受。
陆南渊面部有些扭曲,他并未开口。偏暖的灯光自上而下,汗水将结实的小腹装点得闪着一层光。软管逐渐向外抽出,一小股水流恰好撞上了前列腺,让他不禁浑身一震,呼吸加重了几分。
“哦?”封玺也发现了他的异样,挑着眉将软管又往里捅了一点,寻找起方才不经意间扫到的地方。
“……别。”陆南渊顿时警铃大作,尤其是那只突然覆到肚子上的手带给他不容忽视的危机感,细微的疼痛和失禁感使他觉得肚子里似乎装了一只四处乱爬的螃蟹,“求您,别碰……”
如果封玺碰了,他肯定会憋不住的。他声音不稳,恳求地看着青年,眼里夹带着明显的慌乱。封玺定定地看了他几秒,紧接着将管子转了一圈,还给他一个肆意又残忍的笑。陆南渊猛地挣了一下,被刺激到前列腺的快感让他闷叫出声,腿抖着欲要并拢,汗水随着更多的侵犯源源不断地从肌肤上生成,有些失控地拼命摇着头,“求您,主人!别——”
“真不经夸,刚说过你听话,你就给我瞧了回是怎么反抗的。”
导流管被拔出去,毛尾巴被插进来,紧缩的穴口导致水没淌出去,全被堵在了身体里。封玺嗅了嗅四周淡淡的松香味,短促地笑了一声,“前列腺刺激这么爽么?”
陆南渊像是刚被从水里捞上来的,一双唇都被舔肿了,眉头紧锁地闭着眼。封玺如愿地又听到他的哀求,轻佻地拨溜两下项圈上的金属片,指尖一路下滑溜到股缝间,将那节肛塞又往里推到了底。
陆南渊嘴角一压,掀开眼皮看了眼自己被迫多出来的那条尾巴。他沉默了片刻,手臂撑在地上坐起身,又因肚子里水液的晃动而将眉蹙得更深了些,“……您让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封玺抓着牵引绳的一端,将他从地上扯起来,“犯了错还要来怪主人?还是说你这是在和我讨打。”
陆南渊摇了摇头,僵着四肢一步一艰难地跟着往外爬。他原本以为封玺会选择那张床,没想到对方目不斜视地出了休息室的门,带着他直接回了办公桌前。
小腹阵阵抽搐着,他赤身裸体趴伏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背对着并没有上锁的门。门外是他的下属,门内是他的主人。他抬起脸,看着坐在位置上悠闲靠着椅背的封玺,而对方并没有看他,似是给他灌了一肚子水后就没多少再管他的兴致了,正拿着一本自己看了一半的书翻着。
陆南渊安静地呆了一会儿,腹里痉挛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不至于难以忍受。但他却不能接受封玺的故意忽视,现在这种情况,哪怕是拿脚踩在他身上也能给他莫大的安全感。他盯着封玺搭在暗红色书皮上的指尖看了片刻,最后爬过去张嘴咬住那条裤脚扯了扯,“……汪。”
封玺从书页上分了些视线给他,“要我和你玩么?”
陆南渊点了一下头,一滴冷汗划过脸颊。
“可我现在不想和你玩。”封玺弯腰掌心在他脸上拍了拍,“刚才说好的惩罚倒是可以先给你,你觉得打多少下合适?唔……你今年三十二了,就三十二下吧。”
真挨三十二下,恐怕一周都没法见人。陆南渊忆起上一次在派对时挨的巴掌,还是绷着脸说了声“是”。
“我今天不想扇你的脸,就换你的屁股遭殃吧。”封玺起身拽住狗尾巴尖轻轻拉扯,贴去他耳边威胁道:“所以你得夹紧了,别让塞子掉出来,不然今天你就装着一肚子水回家,让下属都看到他们陆总大着肚子怀孕的骚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