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作:……我不好……
“唉~好可爱的小朋友,虽然……”直美看向了她手里的娃娃,有点瘆人。
“没关系的!”春野绮罗子立刻接过话,语气充满温暖的安抚和不容置疑的决心。
“相信姐姐们啦!我们一定会帮你找到家人的!对不对,白鸟小姐?”她充满信任地看向白鸟,寻求支持。
顶着头上那个硕大的、仿佛自带聚光灯效果的肿包,久作用宽大的袖子胡乱地擦着眼泪。
顺便把没擦干净的鼻血又抹匀了一点,小肩膀一抽一抽,像一只在风雨中受惊过度、还没缓过神来的小麻雀。
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和迷茫:“嗯……呃……我……我相信姐姐们……”
嘻嘻,蠢女人,等会儿就送你们一份“大礼”!看我不玩死你们!
“噗——”
一声极其轻微、但在这尴尬又微妙的寂静中却异常清晰的气音,从白鸟的方向传来。
白鸟猛地捂住嘴,肩膀可疑地抖动了一下。
完了完了,她内心哀嚎。
看着她顶着那个包、挂着鼻涕眼泪、还一脸“纯真”地说“我相信姐姐们”,配上那个阴间娃娃……这画面实在太有冲击力了!
救命,憋不住啊!太滑稽了!
声音虽小,却不妨碍被捕捉到。
车厢里的空气再次停滞。
双方的视线,再次在空中狠狠交错。
久作:“……呜”
白鸟:“……”
怎么办,看起来又要哭了……
两边的树景不再变化,车轮与铁轨摩擦的声音变得沉重,火车渐渐驶停。
“走吧,敦他们已经在等我们了……”白鸟起身往出口走去。
在经过小孩身边时,旁边的“斑马线”小孩挤着胳膊穿过她走在了最前面。
胳膊擦过她的手臂,她感觉到什么坚硬的东西。
是衣服的材质吗?
这小孩,也挺惨的,摔了那么多跤……
下车后,才刚刚和敦打了招呼,那个黑白的身影就像炮仗一样冲了过去。
完全不像在车上时东倒西歪的模样。
“嘿咻……嘿”
在敦惊愕的目光中,炮仗窜进了他怀里,抬头露出毛骨悚然的笑容。
她捞起衣袖,让他们看清了手臂上绑着什么。
“刀片?”
只要轻轻一碰到,就会割伤手臂。
显然敦不理解为什么有人要把绷带裹着刀片缠在手上,这分明是伤害自己的事。
“嘻嘻,”久作仰起小脸,笑容童真又邪恶,甜腻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来玩吧——?”
话音未落,异变陡生!
毫无征兆地,诡异的、仿佛由浓稠紫墨水绘成的手掌印,如同活物般,瞬间在敦的脸上浮现。
那紫色带着不祥的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