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你会怎么做?”
阿芙乐尔挑眉:“我们情况不一样,我可是真实类的。你别问我,你去问圣子愿不愿意,去问他能不能做到你这个地步。”
蔺加三失笑:“你别开玩笑了,我有我的想法。”
“你的想法,哈哈。你别忘了我们有任务在身,让我发现你哪一点不合规,首席之位今年就换人坐。”阿芙乐尔放了句狠话,又苦恼地向蔺加三寻求建议,
“这隧道都被你拆了……怎么下去?”
蔺加三说:“阿芙乐尔,你不要自作主张……隧道中转站有电梯,直达负一层,今晚还要去餐厅汇合。”
阿芙乐尔“切”了一声:“我偏不,我不去,那里对我的影响太大,我就这么走。”
这不失为对死亡边界的试探,蔺加三同意。
她重剑在腰,占据了整个电梯。
庞然大物的蔺加三,和以一种蜷曲的姿态盘旋在狭小酒馆外的尔伏对上视线,眼神带着疲倦。
“蔺队,你是去帮忙的,不是去搞大拆迁的。”万凭栏抬头看,无语,“都提前预警了还搞这么惊险,你还没拆够么?是要继续拆了酒馆吗?”
蔺加三又露出柔和的笑意,伸手挥散了重剑,进了酒馆的门。
尔伏趴在玻璃上,被压扁的鳞片瑰丽无比。
『让我看看您的伤势』
蔺加三捏住甘融的肩膀。
甘融冷汗直流,手软得跟面条一样抬都抬不起来。
她自己扫描了一遍身体,发现碎裂的骨头已经突破肌肉组织直抵筋膜。
『……嘶……报工伤……』
蔺加三伸出手来,甘融痛得眼前重影,不停地被白光晃着睫毛,痒痒的,她用另一只手去摸,蔺加三抓住她乱动的手。
『那当然不可能。事实上我并没有答应您加入敢死队的请求,先前不过是权宜之计』
『现在我会催动您的肾上腺素,效果维持三天,三天后疼痛加倍,该有的赔偿我会向组织申请,尔伏会回圣殿寻找解绑的方法』
她的亲近全是骗甘融的,装得跟真的一样。
心声已经透露了这一切。
『万恶的资本家,试工不给钱』
甘融怒而控诉,睁开泪淋淋的眼睛。
蔺加三在发光,恍惚间还能看见她身后的羽翼。
『到天堂了?』
蔺加三松手走了。
甘融本就恍惚的精神状态更恍惚了,万凭栏示意她看向自己逃避光污染。
『蔺队的态度不代表我的态度,我是全然支持你加入的——我建议你从阿芙乐尔和尔伏那里下手,阿老师可以给你合法身份,圣子手里有个特殊名额』
『至于天堂,你不要再提起,那是好多好多年前的事,月球炸了,地球没卫星了,人造一个放上去,这就成了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