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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震寰宇（第1页）

1965年3月，北部湾上空的晨雾还未散尽，二十架涂着越南人民军标志的无人侦察机已经悄然起飞。机腹下的高清摄像机无声运转，将美军基地的布防情况实时传回谅山指挥所。

"目标确认，岘港空军基地跑道。"越南通讯兵激动地指着屏幕上清晰的影像。三小时后，十架自杀式无人机从丛林掩体中呼啸而起，以树梢高度突防，在美军雷达反应过来前，精准地撞向了停机坪上的F-105机群。

河内时间3月15日凌晨，一架无人机在规避防空火力时突然拉升，迎头撞上正在巡逻的美军F-4战机。燃烧的残骸坠向丛林时，越南阵地上爆发出震天的欢呼——这是无人机部队击落的第三架敌机。

1965年4月，华盛顿五角大楼。参谋长联席会议上，投影仪正播放着一段模糊的影像：几个银色小点以不可思议的灵活性规避着防空火力，最后消失在云层中。

"先生们，"空军上将约翰逊敲着桌面，"中情局确认这是中国新研制的无人攻击机。更麻烦的是。。。"他切换幻灯片，显示出河内郊外被炸毁的油库，"他们已经开始实战应用了。"

会议室一片死寂。幻灯片角落里的残骸上，隐约可见"J-75"的字样。

1965年4月，□□西花厅。总理将钢笔轻轻搁在文件上，对巴方特使说："请转告华盛顿，中国人民热爱和平，但绝不会坐视侵略。"他推了推眼镜，"北纬17度线是我们的底线。"

当天下午，美国总统约翰逊在椭圆办公室摔碎了咖啡杯："中国人用无人机划了条电子红线！"

1965年5月，莫斯科克里姆林宫。国防部长乌斯季诺夫将一份标着"绝密"的录像带放入放映机。画面上，中国制造的无人机正在丛林上空灵巧穿梭。

"同志们，"他环顾在座的元帅们，"我们必须重新评估这个东方盟友的科技实力。"次日，苏联驻华武官带着勃列日涅夫的亲笔信走进了中国国防部。

深夜的研究所依旧灯火通明，邓教授在黑板前手舞足蹈："攻击型无人机的成功证明了一点——我们完全可以跳跃式发展！"粉笔在黑板上敲出几个白点，"战斗机研发要大胆采用三转子设计！"

周所长突然推门而入，手里晃着一份电报："中央发来电报。无人机农业改型今天在北大荒完成了农药喷洒测试，作业效率是人工的200倍！"

“太好了。我们战斗机研发也要加快进度了。”邓教授高兴起来。

“还有个消息，俄罗斯驻华武官提出要与我们联合研发战斗无人机。”周所长的话音刚落，会议室里的气氛顿时微妙起来。

邓教授眉头紧锁，手指轻轻敲击桌面："苏联人向来只对我们的资源感兴趣，什么时候对我们的技术这么上心了？"

周所长笑了笑："他们驻华武官的原话是——‘中苏两国在军事科技领域应加强合作，共同应对美帝国主义的威胁’。"

1965年的苏联，军事实力远超中国，尤其是在航空工业领域。他们真的需要和我们"合作"吗？

"他们想要什么？"王黎直接问道。

周所长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文件，推到她面前："他们点名要参观我们的无人机项目，尤其是蜂群控制系统和自杀式攻击模块。"

邓教授冷笑一声："果然。"

王黎快速浏览文件，发现苏联方面提出的"合作"条件相当优厚——提供米格-21的全套图纸，并协助中国建立第二代喷气发动机生产线。

放在去年来看，这条件确实足够诱人。1964年的中国，战斗机研发还处于仿制阶段，如果能拿到米格-21的技术资料，空军实力将直接跃升一个台阶。

但现在邓教授已经突破了双转子涡喷发动机技术，正在向三转子进发，还需要单转子涡喷发动机图纸？

"他们想用米格-21换我们的无人机技术？"王黎合上文件，抬头看向周所长。

周所长点点头："表面上是技术交换，但苏联人一向精明，不会做亏本买卖。"

邓教授哼了一声："米格-21他们早就准备淘汰了，拿过时的技术换我们的新成果，算盘打得真响。"

王黎沉思片刻，突然问道："我们可以拒绝吗？"

周所长叹了口气："如果我们拒绝，苏联人也可能会通过其他渠道施压。毕竟，中苏关系现在……很微妙。"

1960年，中苏关系出现裂痕，苏联撤走专家、撕毁合同才过去几年。近几年的外交中，苏联人的态度一直是高高在上的，如今突然提出"合作"，怕是来者不善。

"那上面的态度是？"王黎问道。

周所长环顾四周，压低声音："上级的意思是——可以谈，但核心技术一律不能外泄。"

邓教授皱眉："谈？怎么谈？苏联人的情报能力你又不是不知道，让他们参观一圈，核心技术就泄得差不多了！"

周所长摇摇头："所以，我们也需要学习苏联，准备一份‘阉割版’的技术资料，核心算法和控制系统全部用代号替代，关键参数模糊处理。"

王黎明白了——既要让苏联人觉得拿到了东西，又不能让他们真的掌握核心技术。

王黎说道，"这件事还需要李高工来办，技术方面一直是他在把控。演示用的无人机我会换成基础型号。"

“还不够。”周所长站起身，走到窗前。夜色中，研究所的灯火依旧通明，几名保卫科的干事正带着警犬沿围墙巡逻。他头也不回地说道：“从明天开始，所有实验室的图纸实行双人监管制度——技术员取图纸必须由保卫科干部签字陪同。”

“苏联人如果要参观生产线怎么办？”邓教授蹙眉。

“那给他们看59年淘汰的老车间。”周所长转身，嘴角浮起一丝锐利的笑意，“明天让后勤保障部把车间收拾出来，开始‘投入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