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青商哭的更惨了。“我们姐妹早年丧父,母亲辛苦拉扯几年也得病死了。姐姐好不容易长大嫁个人,结果是个赌鬼,输光家里的钱不算,还天天打婆娘儿子,实在受不住了,这才逃出来。我们哪里有这些银钱,还请您高抬贵手。”
“没有,那还费什么话,来几个人给她们拖去后山喂狼。”话毕上来三个匪徒就要拖着他们走。青商扑过去,打算抱住土匪老大的脚踝,谁知那汉子竟后退一步,呵道。“做甚!”
“土匪爷爷,不要啊!我还不想死。”
昨日那瘦土匪上前开口说。“大哥看样子她们是真的没钱,不如这样,寨子里还有好多兄弟没有婆娘。不如把她们留下来,看那个兄弟愿意要,也好留个后。”
土匪首领想了一会,才开口。“也行,去叫有意愿的兄弟们过来,抽签决定这两人女人跟谁。”
一直没说话的李长宁开口了。“若是我们不愿意呢?”
“不愿意,那你们就是找死。”
柱子看着对面的凶汗不悦的表情,刚想跪下给李长宁求情,说是自己娘亲一时鬼迷心窍,还没能放下自己父亲,就被李长宁拉到身后。
同一时刻,青商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上来给了土匪老大一拳,那人一个踉跄向后倒去,后边的土匪眼疾手快的接住他。众土匪见势不妙,一窝蜂的冲上来,青商先是一个扫堂腿放倒三人,接着抽出昨天用绳子缠成的鞭子,开始无差别的抽打眼前的匪徒。一众人被抽的嗷嗷乱叫,不多时大部分匪徒就趴在地上,怎么使劲都起不来。
那边青商牵制大部分,瘦土匪看李长宁一直没出手,带着两人个手下从侧边围上来,想要抓住李长宁,威胁青商停下来。还没近身,就见青白的银光闪过,瞬间三人半边身子就动弹不得,扑通一声,直挺挺的倒下去。
青商嘴角翘起一抹笑意,这群人敢小看公主,真是不自量力。
“青商,速战速决。”李长宁这边话还落,那边青商的手就掐住土匪头子的脖子。“都住手,不然我杀了他。”
站着的匪徒面面相觑,彼此对了眼神,放下了手里的石头和斧头。“我们听话,你别伤害我们老大。”
李长宁拉着柱子走到青商身边,正在这时匪首开口了。“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什么人!替天行道的好人。”
呵!呵!呵!悲怆的笑声在空中想起,匪首听见这话讽刺的道。“替天行道的好人,你们可真是虚伪。农人吃不上饭的时候没见你们出现,被赋税压的卖儿卖女的时候不见你们出现,被富户打死扔在乱水沟的时候没见你们出现,现在人活不下去落草为寇你们开始替天行道了,这是什么道理!”
“你在胡说什么?”
匪首气愤不止,意欲挣脱。青商只能加大手上的力道,这也使得匪首呼吸不上来。“我胡说?你是睁眼瞎吗?你看不见百姓的艰难吗?”
两人僵持之际,不远处叫喊声传来。“当家的!”
只见一个身怀六甲的农妇被两个老婆婆扶过来,面色焦急,满脸涨红,还渗出层层汗珠,往下看去她的裙裤上已经濡湿大片,脚下还有一滩水迹。
李长宁暗道不好,这农妇分明是要生的节奏。现在的样子,像是被吓到引发的提前生产。
“芸娘!你们放开我。”匪首突然爆发极大的力气,青商看向李长宁,无声地询问该如何做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