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散得差不多。她们仨也不留宿在这,只是临走前,商百蕙还是有点挂碍,她停住脚步,让秦栀婻高文潼两个先走,自己决定回去找司徒烨然,毕竟有些话还是要说,有些事还是要问。
但除了进场时和仪式过程,她能见得到司徒外,其他时候完全见不着他人,不知道他去哪了。
此刻宴会厅里人影稀疏,商百蕙随便拦住一个服务生询问,对方抬手指向二楼:“司徒先生刚才往客房区去了。”
“谢谢。”她匆忙转身,却没注意到这个服务生有着与他人格格不入的妆扮。
乔文雅倚在香槟台边,指尖轻轻划过杯沿。望着那道匆匆上楼的身影,她忽然低笑出声,舌尖舔过唇角。
送上门的猎物,正好。
商百蕙找到司徒所在的房间,敲了两下门。
好像没什么动静。
她又连敲几下。“司徒,方便吗?我找你有点事。”
门突然开了,但开门的人却不是司徒烨然。
商百蕙惊讶道:“你怎么在——”
话还没说完,沈欹与直接把她拽了进去,房门落了锁,她很懵。沈欹与站在她身前,脑袋是低着的,房间里的灯光很暗,商百蕙也看不清他的脸。
“你干嘛?”
“我找司徒,他在吗?房间怎么不开灯?”
“你们两个是不是又要背着我聊什么?”
他的手紧紧地握住商百蕙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有些疼,而他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没见他回答,商百蕙用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臂膀。
结果“咚”的一声闷响,她的后背重重地撞上墙壁,脊椎传来的刺痛让她眼眶瞬间泛了红。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一道灼热的气息就已逼近她的脸庞。
沈欹与掐着她的脖子狠狠吻上她的唇,动作又急又重,像压抑已久的爆发,又如狂风暴雨般的肆意和猛烈。商百蕙的呼吸几乎被完全吞噬,她拼命挣扎,双手用力捶打他的胸膛,全身都在抗拒。
可这点挣扎对沈欹与来说无异于挠痒。他不满地加深这个吻,强硬地撬开她的齿关。
商百蕙要疯了!!!
她胡乱一通地咬下去,血腥味瞬间在口腔中弥漫。吃痛的沈欹与终于松口,疼痛唤回他的一丝理智,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被自己欺负的人,心头泛起一阵刺痛。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在房间炸开。
“你要死啊!你他妈混蛋”商百蕙怒吼着。
沈欹与的脑袋嗡嗡作响,几乎听不清她的声音。他的身体仿佛不受控制,又热又难受,精神像被麻痹了一般,完全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直到胸口传来一阵推力,他的意识才短暂回笼。
但下一秒,滚烫的血液再次冲上头顶,他忍无可忍,抓住她的手腕将人甩向床铺。
商百蕙太轻了,整个人直接摔在床上。她下意识地撑起身子,却被沈欹与实实压住,完全动弹不得。
“沈欹与,你别这么对我!!!”她的声音发颤。
“你别让我恨你!”
“那你就恨吧。”他声音低哑得可怕,平静的语气下是彻底崩断的理智。
铁钳般的大手将她的双臂按在两侧,暴戾的唇舌肆虐着她的脸颊、嘴唇、脖颈,并留下湿热的痕迹。
她羞愤交加,死命挣扎却也抵不过他的力气,只能一遍一遍说着骂他的话。
商百蕙死死盯着天花板,双眼近乎失焦。昏暗的房间,纠缠的身影,与恒泰那晚的记忆重叠在一起。她的泪水无声地溢出眼眶,砸在枕上。
这种彻底的无力感让她濒临崩溃。
“你永远都是这样……”
“我以为这三年你会有所改变,所以我才一次又一次地对你心软,可到头来你还是没变,还是这么对我。”
“沈欹与,你总妄想让我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