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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第3页）

陶姿一愣，表情变得很急，仿佛有一推话想说，接着，她突然吐出一大口鲜血，口齿含糊道：“对、不起。”

她竟强行冲破了噤声符的禁制。

陶清平静地看着她：“只有我戴上面具，你才能像个人。”

陶姿的脸唰的一下变得惨白，张了张嘴，却没有反驳。

突然，陶清皱了皱眉，仿佛再也没了耐心，突然转头对童心：“你说得对，我确实很无力，只能靠着面具才能听到想听的话。”

？

一股不好的预感在童心心里升起：他到底想说什么？

她拦到陶清和陶姿之间，对陶清好言相劝：“陶清，不要冲动。”

陶清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却没答话，越过她对陶姿道，“你说得也对……我是很弱，所以会被欺负。”

陶姿猛地露出慌张的神色，慌忙摆手，沙哑道：“不是不是……你没有，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陶清猛地打断她，眼神冰冷道：“你什么意思，对我很重要吗？”

“不、不是，”陶姿仿佛被陶清眼里的东西吓了一跳，嘴唇发抖眼泪夺眶而出，机械重复，“对、对不……”

说着说着，她还是朝陶清迈了几步，伸手去拉陶清。

眼看已经要碰到，陶清却猛地一甩身，带得陶姿重心不稳，猛地摔到地上。

但她手里还紧紧攥着那把凤尾花。

陶清一时也没站稳，也倒在地上。陶姿人还没反应过来，手已经下意识把凤尾草塞到了陶清怀里。

众人皆是一愣。

陶清即刻反应过来，丝毫不领情，猛地掏出凤尾花嫌弃地扔在一边，和凤尾花一起被扔出来的还有一包鼻涕状的灰色水晶糕。

童心心念一动，俯身将水晶糕和起凤尾花捡起，递给陶清：“别乱扔。”

陶清撇了水晶糕一眼，冷漠道，“不需要了。”

旋即姿势怪异地起身，面无表情地补充道：“这东西没面具管用。”

童心心都跳得漏了一拍。

就听他突然命令陶姿：“过来。”

瞬间，一身污秽的陶姿手脚并用，狼狈地起身，飞奔至陶清身侧，泪眼婆娑地仰望着他。

陶清面无表情地看了陶姿一眼，那眼神不像在看一个活人，而是某种下等物种。

他对陶姿下令：“跟我走。”

一声令下，陶姿立刻往外走，但还时不时回头看陶清，满眼关切。

陶清并不看她，只顾往外走。

童心皱眉，快步上前，但脚刚迈出几步就觉一阵头晕眼花，只得喘了几口气，微微放缓脚步，好一会儿才追上他们：“去哪儿？”

陶清面无表情地看她，生硬道：“不用你管，你别想带她回天京。”

顿了顿，又轻轻笑了声：“错过庆典，她做不了她心心念念的贪狼星君了。”

说罢，继续向前。

童心伸开手拦住他们：“这真是你想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