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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不能说的秘密HE走向2(第6页)

她咬紧下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又继续说:“可是,B还不放过A,威胁她的人身安全。A发现自己怀孕后,瞒着包括丈夫在内的大多数亲人,逃回老家的小姨家,在小姨夫的工地打零工,悄悄生下女儿。B却再A的女儿刚满月时追到老家,用之前偷拍的A的裸照逼她去一家高档酒店见面,否则就要把这些照片发到网上,让A和她老公颜面扫地。房间里,B甚至提前准备了木枷、刑架之类的囚禁设施,明显不怀好意。”

她停下来,捂住嘴,低声抽泣,像是情绪压抑了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倾诉的对象,压抑的情绪喷涌而出:“A知道,她老公正在进行一项大事,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分心,不能出什么差池。没办法,只能去啊,但她藏了一把工地用的裁纸刀在袖口——那种刀片虽然很薄,但是锋利、坚固,只有10厘米,平时裁防水卷材。她还带了个小型录音笔,能录30小时,想偷偷录下一切。B见到A,出言羞辱,说……”

她的声音哽咽,泪水流得更凶:“他说,‘听说你给我生了个孙女,下次抱来让我看看漂不漂亮,等她长大了也要伺候我,你们母女三代都一样……’”

我心头一紧,喉咙像被什么堵住。

她的泪水和颤抖让我意识到,这似乎不是“案例”,而是她的亲身经历。

如果这一切是真的……这该是怎样的侮辱与折磨……

她强忍着哭泣,继续说:“B让A脱衣服的时候,A趁B不备,将录音笔和裁纸刀塞进了床头与床垫的缝隙里。在28小时里,B先是给A戴上木枷和脚镣,后来又换成在刑架上绑住,用各种屈辱的姿势强奸了她3次……A生完宝宝,还不到一个月,她乳房还在分泌……乳汁……下身还没有完全干净……A怕得要命,觉得自己要死了,屈辱得想找机会一头撞死,可一想到女儿,她就撑下来了。B的每句话都像刀子,骂她‘贱货’,说‘你逃不出我的掌心,天生就该伺候我’。他打她的脸,拽她的头发,A只能咬牙忍着,怕反抗会更糟……”小夏的脚镣摩擦着地面,声音断断续续,泪水模糊了双眼,身体微微颤抖:“在这一天多的时间里,A连睡觉都不被允许,只是被跪着绑在刑架上的时候打了一个小盹。到第29小时,B见A没反抗了,把她从刑架上解开,从地上拖到了床上,再次强奸。A起初没反抗,B放松警惕,俯身扼住A的喉咙、让她几乎窒息,还低头吮吸她的……乳汁,嘴里还淫笑着说……说味道不错,没想到被爸爸从小养大的小母狗,也有一天能……反哺爸爸……”

“A挣扎着伸出胳膊,从床垫缝隙抽出裁纸刀,在B高……高潮的那一瞬间,警惕最放松的一瞬间,一刀刺中B的颈动脉,B当场死了。”

她停下来,擦了擦脸,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A立刻报警,警察来了她没抵抗,被拘留了。一审法院却判了她死刑,说她和B是SM游戏,不是非法拘禁,酒店是公共场所,不是B的私人领地,A的自由没有被完全限制,而且A受到B的裸照威胁也可以报警,也可以选择不去,至少在房间看到木枷、刑架那些刑架时可以离开,但她选择了顺从,那就是没有被胁迫;录音证明B虽然强奸了3次,但最后一次A没像前三次那样激烈反抗,说明她当时同意B进行性行为,甚至是为了杀B主动引诱他,B的不法侵害已经结束,这时实施的不是强奸行为,所以不能正当防卫;A带刀去见B,而且有为母复仇的心理,算诱导防卫和预谋杀人,从根本上排除了正当防卫;A说B长期胁迫、强奸、害死C但没有证据,不予采信。”

这时,小夏抬起头,眼神紧紧盯着我,泪光中带着期待和恐惧,终于说出了这个案例分析题的“题干”:“晓晴姐,您觉得A的行为是正当防卫,还是故意杀人?一审法院对A的死刑判决有没有错?”

她的叙述像一把刀,刺进我心底。木枷、刑架、B恶毒的语言和暴行、A的屈辱和恐惧……这些细节太真实了、太残酷了。

即使再愚钝,我也能意识到,这根本不是什么案例分析题,这分明小夏自己的经历。

是她觉得这段经历太屈辱,才把它改编成了案例分析题,对,一定是这样的。

而她让我来解题,分明是向我求助,让我帮她分析她的案情、安抚她的恐惧。

我知道,我必须小心回答,因为我的每句话都可能决定她的命运,决定她是否敢继续信任我,决定她是否会提起上诉。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在脑海里搜寻相关知识点,但这个“案例”给我的愤怒和震惊,让我的脑子此刻异常混乱。

“小夏……我认为A是正当防卫。”我低头瞥了眼笔记本,回想她昨晚在讲义上总结的知识点。

我咽了咽口水,继续说:“我还在复习法考,法条记得不太熟,但我知道《刑法》里有个条款……好像是第20条,对吧?说的是正当防卫。如果有人对你进行不法侵害,特别是像强奸、杀人这种严重暴力犯罪、你可以无限反击,哪怕造成死亡,也属于正当防卫。B限制A的自由,强奸她三次,还扼住她喉咙,做那种……恶心的事,这不是不法侵害‘结束了’,他还在伤害她,威胁她的生命。法律不要求你非得在濒死时才能还手。”

我顿了顿,想到她描述的场景:“法院仅仅因为非法拘禁发生在酒店,就不算非法拘禁?太离谱了!非法拘禁哪里都能发生,只要是限制了人身自由都算吧。录音笔录了B的强奸和侮辱,这还不够证明他的恶行?他们说A最后没反抗就等于‘同意’,这不对!她被关了28小时,挨打、受辱,早就没力气了,A的前三次强奸行为,应该和第四次强奸行为作为一个整体来评价,强奸根本没有结束,而是自始自终得持续进行。B出言侮辱A的母亲和女儿,扼她喉咙,这都是对她的胁迫。A用刀反击,是为了活下去。”

我握紧笔记本,手指有些发抖,尽量让语气坚定:“还有,法院说A带刀是为复仇,算预谋,这不公平。她带裁纸刀是保护自己,谁被威胁会赤手空拳去?就算B长期威胁控制A、C,他们可以说‘没证据’,可是,即使A证明不了B长期胁迫她们母女,也不能否认A这次反击是正当防卫啊!”

我停下来,目光锁定在小夏脸上,“小夏,A应该活下去,她得为女儿活着。法院错了,她应该上诉,证明她是正当防卫。”我盯着她泪湿的眼睛,心里祈祷她能感受到我的真诚。

小夏抬头看我,眼神里满是震惊和感激:“晓晴姐……你真的也,也认为A是正当防卫?还是……还是只是安慰我?”她的声音哽咽,带着浓重的鼻音,像个孩子在确认大人许下的承诺。

她擦了擦泪,嘴唇颤抖,眼底的恐惧和希望交织,像在黑暗中抓住了一线光,却又怕这光只是幻影。

我心头一酸,她的疑问像针扎进我心里。

她不只是问案例,她在问自己能不能活,能不能信我,能不能为小然再拼一次。

我轻轻握住她的手臂,语气坚定却温柔:“小夏,我不是安慰你。我真的相信A是为了保护自己,保护她的女儿。我们可以一起争取,为了小然,你得试试。”她的眼神柔了下来,泪光中闪过一丝微弱的希望,仿佛脸上浮现出了把秘密倾吐出来后的释然。

她抬起头,声音哽咽,带着深深的自责和痛苦:“晓晴姐,可是嫌疑人A的身子已经脏了啊……她年轻时就被胁迫拍下裸照和猥亵的照片,而且B还发给A的丈夫看了……尽管丈夫加倍疼她、爱她,可现在她又被胁迫失身……你说,A的丈夫,还会要她吗?”她的声音像是撕开了一道道旧伤疤。

“小夏……”我轻轻握住她的手臂,声音温柔却坚定,“A不脏,永远都不脏。那些照片、那些事,是B的罪恶,是他用暴力强加给A的,不是A的错。她的丈夫如果真的爱她,疼她,就不会因为这些嫌弃她。他会心疼A受的苦,会想着保护她,和她一起面对这一切。”我顿了顿,“A是个母亲,为了女儿,她撑过了那么多痛苦。这样的她,是勇敢的,是值得被爱的。她的丈夫如果看到现在的她,只会更爱她。你……我是说,A要相信自己,相信爱她的人……”

小夏的泪水流得更凶,嘴唇颤抖,像是被我的话触动了深埋在心底的秘密。

“晓晴姐……A在上初中的时候,就经常在夜里听到B来家里强奸母亲C,如果那时她就正当防卫是没有争议的吧?即使有争议,她也不会被判死刑……可她那时为什么不敢,为什么不站出来保护妈妈?在害死妈妈这件事上,A也是个帮凶吧?被枪毙,也是罪有应得吧?”

她的话像一道雷劈在我心头。

我愣住了,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初中女孩蜷缩在黑暗中,听到母亲被侵犯时的绝望画面。

她的自责如此沉重,像一座山压在她心上,让她觉得自己不仅是受害者,还是母亲悲剧的“帮凶”。

她怎么会这么傻呢?

她明明对法律研究地那么透彻,怎么能把这些罪责揽在自己身上呢?

我心痛得几乎喘不过气,我知道必须让她明白,那不是她的错。

“小夏……”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声音放得更温柔,像在哄小宝:“A那时只是个孩子,初中生,最多十三四岁,对吧?她面对的是B那样的恶人,有权有势,凶狠残暴。她害怕是正常的,哪个孩子不怕?她不是帮凶,她是受害者。母亲C的悲剧是B造成的,不是A的错。你不能让A背这个罪名。”我顿了顿,补充道:“如果母亲C看到女儿A,把罪名强加在自己身上,要用死刑来惩罚自己,她能安息吗?而且,A现在为了保护女儿不再重蹈姥姥和妈妈的命运,已经勇敢地反击了,她已经是个合格的女儿和母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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