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软睁开眼时,并未察觉双眼有丝毫肿胀,眼周还残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凉意——想来是有人细心地用冰袋为她敷过。
身上的肌肤清爽洁净,没有半分黏腻感,可稍一扭动身子,骨头缝里便传来针扎似的酸痛,仿佛被碾过的碎石,连呼吸都带着滞涩的沉重。?
“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
低沉的嗓音像浸了温水的丝绸,苏软原本混沌的意识骤然清明。
她猛地坐直身子,双手死死攥住被角,指节泛白,惊惶的目光撞进床边男人的眼眸里。?
“没、没事了,谢谢阎医生关心。”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昨夜与阎家两兄弟的纠缠画面如潮水般涌来,耳根瞬间烧得滚烫。?
阎景之了然颔首,朝她倾身靠近,目光掠过她泛红的耳垂,语气带着几分暧昧:“下面已经上过药了。”?
“轰——”苏软的瞳孔骤然放大,像受惊的鹿。下面上药了?是谁?是眼前这个温文尔雅的男人吗?
脸颊、耳朵、脖颈霎时被绯色浸透,连带着呼吸都变得急促,脑子里乱成一团麻线——这到底是怎么了??
“怎么了?”阎景之看着她骤然爆红的脸,关切地探身,竟直接翻身上床。
苏软捏着被角连连后退,后背抵着冰冷的床头板,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没、没事……”?
他的双手轻轻捧住她的脸,额头相抵,温热的气息拂在她的鼻尖,带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却奇异地不让人反感。
“确定没事?可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烫了?”嗓音低沉如大提琴的最低音,魅惑得让人耳尖发麻。?
苏软的手悬在半空,不知该推拒还是放任。不过是被猫抓伤、打了针,怎么就一步步走到了这步田地?
竟荒唐地与阎家两兄弟发生了那样羞耻的事……她猛地伸手推开他,指尖触到他温热的胸膛,又触电般缩回,局促地低下头:“对、对不起……”?
阎景之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怔,随即低笑出声,眼底漾着细碎的笑意:“看来是真没事了。”
他起身时挽了挽袖口,劲瘦的小臂从衬衫里露出,肤色偏白却线条紧实,比起弟弟们的粗犷,多了几分克制的力量感。?
苏软望着他的背影,心里默默比对——阎家六兄弟仿佛泾渭分明的两派:年长的三位身姿挺拔在一米八几,气质沉稳如文臣;
年幼的三位则是一米九的壮汉,浑身散发着武将的悍气。?
在苏软愣神的时候,阎景之爬到了床头,伸手环抱住了她。
“阎医生…”
“软软,叫我二哥。”阎景之说这话的时候,伸出舌头舔舐着她白皙的脖颈,他环在她胸部的手很是自然的抓握揉搓起来。
“啊…”
苏软震惊自己怎么发出了这种舒服的声音,然而这一声却像是催化剂一般,身后环着她的阎景之眼镜底下的蛇眼一动,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重。
他将人一个扭转将人给翻转了过来,抬手摘掉了自己鼻梁上挂着的眼镜,低头吻上了那一张微微张着的粉嫩唇瓣。
软糯Q弹比他想象的还要舒服,他一手扣着苏软的头,一手揉搓着她的胸部,苏软的身子越来越软,整个人蜷缩在了他的怀里。
阎景之伸手将人搂紧,从她的嘴里不断的摄取唾液,甜蜜香甜顿时充斥着他的大脑,她的呜咽声将他彻底击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