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卡斯终于松开牙齿,却用舌尖舔过耳尖残留的齿痕,湿热的触感让少女的颤抖更剧烈。
他直起身时,手指还捏着她发红的耳尖,拇指摩挲着那截微微发颤的尖梢,像在把玩一件精致却易碎的战利品。
“卑鄙的畜生!”
少女愤恨地咒骂,她刚刚从堆高的箱子上摔下,现在全身的重量全压在吊缚的手腕和将将接地的拇趾。
“你抖得像片落叶。”
卢卡斯轻笑,看着少女扭动着穿着一只小腿袜的双足试图接触更多的地面,却因为手臂被吊在天花板上,扯得肩上的枪伤渗出血迹。
副官的目光扫过她颤抖的睫毛,掠过她嘴角的血沫,最后落在她被吊得发红的手腕上。
“看来吊得太久了。”
他突然挥手砍断绳索,玛丽安娜失重般摔下,膝盖重重磕在地上,失去了石像鬼血脉的力量,这点伤痛都让她眼前发黑。
“这都……拜你所赐……你这个恶魔……”
少女跪坐在地上,腿麻得厉害,她挣扎了几下都爬不起来,只能在嘴里无力喃喃着。
“既然站不住,就趴着吧。”
还没等她爬起,卢卡斯的靴尖已经踩住少女脆弱的后颈,迫使她脸贴着地面,发尖沾上灰尘,随后捡起沾着淫水的步枪。
“你可没坚持到太阳落山,小姐,就像我之前说的,我只能枪决了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玛丽安娜?”
少女感觉到枪口顶在自己的后脑,恶魔一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她的血液一瞬间像是冻成了冰。
“不要!不要!我不想死……求,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哀求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羞耻的哭腔,求生欲此刻像野草般疯长,把少女的尊严啃得干干净净。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真可怜,玛丽安娜。……马塞尔说,再给你最后一次赎罪的机会,现在,自己爬到桌子上。”
顶在后脑的枪口向旁边偏了偏,卢卡斯的声音带着戏谑的暖意,他挪开靴子,用枪勾起少女的下巴,她的灰蓝色眼睛流着泪。
玛丽安娜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冷汗浸湿了头发,那个马塞尔还像个雕像一样坐在桌边一动不动,压根没说话,一定是这个恶魔又想到什么残酷的点子折磨羞辱她了。
她看着卢卡斯端直瞄准她的胸口,金属部件碰撞的声响让她条件反射地缩了缩脖子。
屈辱像潮水般漫上来,可比起刚才那瞬间的恐惧,这点耻辱显得微不足道了。
“快爬过去,时间不多了。”
卢卡斯踢了踢她的臀部,语气平淡得像在唤狗,随后抬头看了看天花板,那几乎要溢出金色丝线的眼瞳似乎能隔着阻挡看到天空。
玛丽安娜犹豫了一下,双腿的麻木还没褪尽,可后脑那道冰冷的触感仿佛还在,少女感觉自己的私处烫的发痒,心中竟有些许兴奋藏在求生欲望身后。
她咬着牙,用手肘撑和膝盖撑着地面,一点点爬向那见证了她处子之身逝去的铁桌。
“呜……轰隆!”
一声由远及近的物体坠落声刺破连绵的雨声在不远处传来,巨大的爆炸声紧随其后。
少女身形一滞,胆怯地转过头向卢卡斯投出疑问的目光,她身上的破烂衬衣被这个动作拉扯得滑至后心,露出两侧圆润白皙的肩膀和精致的锁骨。
“那是他们的事,你只需要保住自己的命,小姐。像你这样的美人儿,被一枪打烂脑袋可太浪费了。”
卢卡斯的上半张脸几乎被黑泥覆盖,看起来诡异且邪恶。
“所以,现在,爬到桌子上。”
副官调整了步枪瞄准的位置,将冰冷的枪口抵在少女白皙臀瓣间的粉嫩褶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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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安娜趴在桌边,手指因为羞耻和不安紧握在一起,纤细的腰身向下弯曲成弓,完整地展示着自己的私处,白皙丰满的臀部和大腿以及臀瓣间粉嫩的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