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向马塞尔炫耀着,没有灵魂的士兵以沉默回应。
恶魔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第二鞭落在旧伤上时,玛丽安娜感觉右肩的枪伤被撕开,血珠溅在手背上,灼热的痛感顺着脊椎窜向四肢,她甚至能听见皮肤被抽裂的细微声响。
“呜……呜呜……唔!”
背上的伤痕交叉成了个十字,像是被魔鬼打上的烙印。
下体侵入的生殖器趁着她被鞭打心跳停拍的瞬间,直接顶进石像鬼少女最珍贵的子宫(?不要在现实里复刻,这样对女性的身体会造成极大的创伤,这里是神秘学,所以不会有事?),无与伦比的疼痛混杂着快感让她直接昏了过去——
随后立即被第三次鞭打抽得苏醒过来。
“谁允许你晕过去的?玛丽安娜,再昏过去我就抽烂你的脸!”
副官威胁道,生殖器卡在少女的宫颈,战车般冲撞着,疼痛的快感让少女岌岌可危的理智几乎崩塌,涎水从她嘴角流出,被自己胸衣蒙着的双眼抽筋般地上翻着。
“呜……哈……呜呜呜……”
玛丽安娜本能地想道歉,咬着细线却只能发出呜咽声,娇喘破碎地从嘴角挤出。
卢卡斯癫狂地奸淫着少女,手中的腰带雨点般落在她的背上印出累累的伤痕,肉体与肉体,皮革与肉体撞击的声响混杂着少女婉转的哀鸣声几乎要掩盖住战场上的雨声和枪响。
(以下省略重复性的啪啪啪环节)
不知疯魔般蹂躏了这美丽俘虏多久,卢卡斯终于觉得胯下渴望着释放,他没有犹豫,用尽全身力气毫不怜惜地一撞,坚硬粗大的生殖器直接贯穿了少女身体的最深处。
粘稠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直接填满了少女的子宫和甬道,顺着缝隙流出体外。
副官手中最后一次扬起皮腰带,马塞尔也适时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让少女感受到脖颈断裂和窒息般的痛苦。
“啪!”
最后一鞭抽在遍布红痕的裸背上时,那件衬衣已经被染的血迹斑斑,少女的后背已经疼得麻木。
被罪恶的子嗣灌满子宫的耻辱和背德感,被鞭打的疼痛感,被扼住脖颈的窒息感和对未知死亡的恐惧感,扭曲杂糅着转化成无与伦比的兴奋感。
“呜哇哇哇……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石像鬼少女再也无法维持那脆弱的理智,张开嘴流着口水高亢地浪叫起来。口中的细线没有了拘束,飞也似地窜上房顶。
水壶咣当坠地的撞击声和扳机拉动的声音让少女瞬间恢复了神智,让人发狂的恐惧和对生命的渴望让她意识到了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完蛋了……我要死了……”
这可能是她最后一个想法。
随后枪响声,热气和火药点燃的硫磺气味先后袭击了少女,一个高速的物体朝着自己无法阻挡地飞来。
玛丽安娜心里最后一根弦无声地断了,尿液和潮喷不受阻挡地冲出体外,像是瀑布一样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顺着紧绷的双腿不受拘束地流淌,滴在冰冷的地面上,与血渍,精液和淫水晕成一滩狼狈耻辱的水潭。
“砰!”
子弹旋转着擦过少女的头顶,穿进房间另一侧的墙里,枪声震得耳膜嗡嗡作响,带起的灼热气浪,燎得额前碎发蜷成焦黑的卷,混着冷汗黏在皮肤上。
卢卡斯已经将释放完的生殖器抽出少女体内,马塞尔也放开了拘束着她的双手,少女浑身抖得想风暴里的枯叶,双腿再也支持不住,软倒着跪在那耻辱的水痕里,仅仅留着不断蜷缩抽搐的双手搭在桌面上。
玛丽安娜跪在地上缓了良久,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还活着,没有顾上卢卡斯在一旁用她的头发擦拭生殖器上残留的液体。
少女用还在颤抖的双手解开眼上蒙着的胸衣。
那把步枪不知什么时候错开了角度,另一侧的墙上的弹孔还冒着烟。
失控的尿液还在顺着大腿往下淌,在地面汇成的水潭里漾开圈涟漪,少女的胸腔剧烈起伏,却吸不进半点空气,喉咙里卡着濒死的呜咽,像被丢上岸濒死的鱼。
“呜呜呜……呜呜呜……呜哇哇哇……”
少女崩溃地大哭起来,她瘫跪在水渍里,被冷汗和血液湿透的衬衣紧贴身上,每一次剧烈的喘息都带着羞耻的黏腻感。
解开的胸衣被卢卡斯不着痕迹地收回,通红的双眼和脸颊上的泪痕,与锁骨处未干的泪渍交叠成刺目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