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生病了?哪病了?我瞧瞧。”陆诩伸手抓住他的手腕,陈树要挣扎,但陆诩用了大力气,陈树手腕都红了,还是没挣开。
陆诩揉了揉他发红的手腕,捏了捏他的手指,冷哼一声:“自讨苦吃你是第一名,陈树。”
陈树这个名字也非常的朴实而无华,之前只是觉得土,现在却觉得也蛮可爱的。
灯光下,陈树拧着眉,紧闭着嘴不说话。
“几天不见哑巴了?”陆诩见他这别扭的样儿,就更加想逗他,瓜还是强扭的香,“我不记得前两天亲嘴的时候把你的舌头吃掉了。”
陈树这下正眼看陆诩了,眼神骂得很脏:“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说的话却毫无杀伤力,在生气和窝囊之间,选择了生窝囊气,表情都是不理解:“能不能放过我啊……”
“不能。”陆诩回答得很果断,陈树把嘴巴闭起来了。
陆诩握着陈树的手,拿着把玩了几下,“怎么你也知道我们两个有奸情,所以看见我就跑,担心被范音尘看见吗?”
陈树找准时机,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又想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地离开:“我走了。”
陆诩抓着肩膀往阴影处走,陈树挣扎又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已经有人注意到他们这里了。
陈树不情愿的被拽到了背光的墙脚下,不满又小声地嘀咕着:“这么好的机会怎么没人来刺杀了……”
他身边的保镖都没在身边呢。
“你说什么?”陆诩听清楚他说的话,直接气笑了,按着他的后颈,让他的脸抬起来,“你很想看我被杀死?”
陈树抿着唇,不讲话了,又开始当缩头乌龟,陆诩端详了一下他的脸,伸手摸了摸他的耳垂,“戴耳钉了?”
陈树一直都有耳洞,只是上班的时候没戴耳钉,平时也不戴,今天因为是范音尘比较重要的日子,所以他认真地捯饬了一下。
他的头发也是刚洗的,还自己吹了一下发型呢。
陆诩自然也看出来陈树精心打扮过的,睫毛不知道是不是也夹了一下,卷翘浓密,两人视线黏糊了一瞬,都想起了那天唇舌相贴的激烈和暧昧。
陆诩想要重温,陈树飞快地眨了两下眼睛,偏头表示拒绝,声音更小了,像是在说什么见不得人的话:“别亲我……”
“啧。”陆诩松开手,靠在墙上,有些烦躁地点了根烟:“你跟范音尘亲嘴的时候,也这么矫情?”
陈树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慢吞吞回答:“你又不是阿音。”
“我不明白,他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陆诩可不认为范音尘那心高气傲的性子会哄着供着陈树。
陈树摇了摇头。
陆诩看着他温顺又窝囊的模样,又是觉得好笑,又是感觉烦躁,特别是知道范音尘的态度后,看向陈树的眼神更像是看白痴了,只是其中更多的是怜爱。
他呼出一口烟,故意吹到陈树脸上,嗓音沙哑:“你和范音尘总要给我一个玩儿,不是你,就是他,你选谁?”
陈树不理解为什么会有这种无理的选择题,避开他的烟,板着一张脸,不得不做出选择题:“你别动阿音……”
他给出了陆诩满意的答案。
陆诩抬手捏着他的脸颊,指尖的燃烧的火星带着一丝炙热,陈树有些紧张害怕被烫到,陆诩趁着陈树注意力放在烟头上,在他唇上碰了碰。
“好,那我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