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呃啊……!”她的惨叫声被皮革堵住,变得沉闷而绝望。
意识被剧烈的痛苦彻底撕碎,最后一丝理智、最后一点尊严、最后一线名为“知凛”的人格,在这持续不断的、酷刑般的侵犯中,终于彻底瓦解、崩溃了!
求生的本能被碾碎,只剩下更原始的、试图通过彻底屈服来结束痛苦的疯狂念头!
“捅……捅烂……”她猛地抬起头,脸上涕泪横流,妆容糊成一团,眼神涣散空洞,嘴角甚至流下无意识的口水,像一个彻底疯掉的、只求速死的乞丐,用尽最后一丝破碎的力气,嘶哑地、带着一种非人的绝望尖叫出来:
“捅烂我!!”
“汪蕴杰!捅烂我!!”
“用你的几把……捅烂贱狗的屁眼!!”
“捅烂!烂掉!烂掉啊——!!!”
她疯狂地、歇斯底里地重复着这些自我毁灭的、最下贱的词句,身体在束缚带下扭曲成怪异的姿势,迎合着那带来毁灭性痛苦的撞击,仿佛只有这彻底的毁灭和自轻自贱,才能让她从这无边的地狱里获得一丝解脱!
汪蕴杰的动作,在她这彻底崩溃的、自认“贱狗”的嘶喊声中,达到了顶点。
他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动作愈发急促而狂野,最终将滚烫的耻辱烙印,深深埋入这具被他亲手从里到外、从肉体到精神都彻底摧毁的“玩具”的最深处。
房间里只剩下男人粗重满足的喘息,和那个被束缚在刑椅上、如同彻底坏掉的玩偶般微微痉挛的少女。
她眼神空洞地望着虚无,嘴角挂着涎水和白沫,那身湿透后又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妓女装”,此刻只是包裹着一具被彻底掏空、等待处理的残破躯壳。
盥洗室的水声似乎还在回响,混合着这里浓重的体液和绝望的气息,构成了这个地狱最深处无法磨灭的印记。
凝固的时间似乎重新开始流淌。
束缚带被解开时,皮肉上留下了深红的勒痕。
知凛像一具被抽掉骨头的玩偶,从那张散发着皮革和羞耻气息的刑具上滑落下来,瘫软在地毯上。
身上那几片少得可怜的布料早已被汗水、泪水、润滑剂和精液浸透,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带来冰冷的触感,如同她此刻空洞的内心。
汪蕴杰似乎餍足了。
他随意地整理着衣物,恢复了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那团狼藉。
他眼神里没有一丝温情或怜悯,只有一种审视自己“杰作”的冷漠和一丝残存的、玩味的兴味。
知凛的瞳孔是涣散的,焦距无法凝聚。
她甚至感觉不到身体的剧痛——那是一种超越了痛感的麻木,一种灵魂被彻底碾碎后的死寂。
她只是下意识地、用尽残存的一点力气,蹬掉了脚上那双如同刑具般的高跟鞋。
鞋跟撞击地毯发出沉闷的声响。
然后,她赤着脚,摇摇晃晃地、踉跄地站起身,像一个提线木偶,完全无视自己近乎赤裸的身体和满身狼藉,一步一挪地走向房间附设的盥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