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恶,太狡猾了,居然趁机逃跑,看我一会怎么治你。
……
洗洗弄弄一晃,又过了一刻,接着又是一个时辰,期间吴贵不但洗完了碗筷厨具,还没忘记帮忙浇了花园里的花草。
胡夫人好几次想说点什么,都下不去口,看着吴贵还为自己的换了一床崭新的枕衾,底下的垫絮也换了新的,甚至贴心地为她烘烤到了一丝暖意,才将被衾给铺好,弄得平平整整。
这样的享受,在胡夫人成家婚嫁以来,前所未有!
男人之间怎么差别那么大?
胡夫人很迷茫,自己那个丈夫刘意,怎么就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愿,自己百般顺从忍耐,他却还是对自己想骂就骂想掐就掐?
就因为自己有个名器,他那不堪用的阳物让他上了自尊?
那吴贵怎么就没影响呢?
胡夫人想起妹妹胡美人之前对自己的评价,她说自己其实怀有媚骨,只不过性子文雅矜持,一直被压抑。
妹妹还早早断定,在这个世上,根本不可能有男人能够满足的了自己。
可是昨夜的疯狂交媾,翻江搅海……
胡夫人用玉指揉了揉眉心,隐隐有点明悟——或许这个不起眼、矮小黑瘦的老奴才,其实是全天下自己所能碰见的,唯一能征服自己媚骨的男人!
也是这天下唯一能让自己做女人的男人!
这世上唯一和自己的名器配套的男人!
这个念头吓了胡夫人一跳,暗自呸呸呸,暗骂自己神志不清,胡思乱想,只是这朵水莲花开的更娇羞了。
……
饭后,胡夫人又有点后悔,刚才太过便宜这老男人,甚至都没有好好对他打骂一番,于是坐在卧室里,就是不理吴贵。
任他各种献殷勤,依旧不为所动,看都不看他一眼,不过老奴才照样小心赔笑,这倒让胡夫人不知道该骂他什么。
但是孤男寡女,加上吴贵饱满贴心的侍奉,始终对自己不离不弃的爱意,这样的温馨感觉第一次让胡夫人有了家的感觉。
以前刘意的府邸,那不过只是一栋埋葬了自己爱情和青春的屋子。
……
吴贵端来一盆热水,就这样死皮赖脸赖在胡夫人卧室,站在旁边随时候着。
眼前的遗孀贵妇人,她面似芙蓉眉如柳,淡扫娥眉眼含春,肌肤如雪,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当真是个成熟动人的尤物。
而吴贵站在旁边的这个角度,正好欣赏到那裸露的脖颈,那领口里精致的锁骨微微露出,显出她的那层层衣裙下,这位良家美妇人的躯体是多么迷人,吴贵不由得回忆起昨夜两人翻江搅海的大战,眼前层层衣裙下的娇躯,昨夜虽然足够痛快享受了一次,却没能细细品味。
胡美人忽然哼哼一声,老奴才赶紧察言观色,看得出美人儿还是忿忿难平,眼神不善。
老奴才赶忙泡好茶端过去,哪知道被胡夫人一句“太热“打回来。
又兑好凉水,刚递回去,又是一句“太凉“顶回来。
又一次屁颠屁颠去加热,总算合适,胡夫人正眼都不看,又冒出一句“放着吧,我不喝“,弄得老奴才尴尬的要死。
因为尴尬,所以出错,一不小心又没放好,直接从桌子上倒下来,还好吴贵手快接住了,没摔下。
不过茶杯是接住了,茶水却洒了。
胡夫人裙子角都被洒湿了一片,吓得老奴才冷汗直冒,赶紧拽过一把手帕,手忙脚乱乱擦,胡夫人被吓得连连摆手。
两人肌肤相亲,左右厮磨,蹭来蹭去,这洒了的茶水是不知道擦干多少,反正别的感情是擦出点火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