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门关上!”
杜珂一声沉怒,嗓音沙哑得几乎撕裂。
孙怀瑾动作极快,一把捞起身旁锦被,将文俶整个人死死裹进怀里,只露出一张绯红滚烫的小脸。他则半跪榻上,脊背绷得笔直,一只手在锦被外紧扣被缘,另一只手在被下紧箍腰肢,似在怕她挣脱,又似怕她不够近。
僵立门口的杜若璞与徐子文,被这一声厉喝猛地震醒。二人几乎同时转身,一左一右抵住门扇,“吱呀”地一声将朱门重新合拢,反手闩紧。
杜若璞面色阴沉,依旧是不发一言,只死死盯着榻上交迭的叁人。徐子文则再也按捺不住,几步冲上前去,拳头在身侧捏得死紧,压着嗓子破口大骂:
“好你个孙怀瑾!平日里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我早看你不对劲!”
他额角青筋暴跳,语调因激怒而发抖。
“没想到……没想到你竟对自己的学生……行此等龌龊兽行!”
“快把你的脏手从卿卿身上拿开!”
面对徐子文这番羞辱与指控,孙怀瑾竟未辩驳一字。
他只是低垂着眼睫,簌簌轻颤,耳根到脖颈烧得通红,脸上掠过一丝隐忍到痛苦,又沉沦到极致的快意,带着粗喘,喉结上下滚动。怀中锦被微微起伏,他的手臂越收越紧,像是怕失了怀里的人,又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而另一侧的杜珂,额头渗出薄汗,青筋隐现。他环在女儿纤腰的手臂纹丝不动,下腹却不受控地向前轻顶,锦被随之诡异地一拱一拱,节奏越来越急,越来越乱。隐约传来布料摩擦的细碎声响,混着压抑的喘息,暧昧得令人心惊。
文俶陷在这二人之间,锦被隆起的地方,随着她的扭动,迎合不断变形——时而向上拱起,时而向两侧分开,时而剧烈地轻颤,间或泄出几声娇软难耐的哼唧。
画面越来越诡异,越来越超出常理。
徐子文看得面红耳赤,血气上涌,再顾不得其他,猛冲到榻前,一把攥住被角,用力狠狠一掀——
锦被滑落,所有的遮掩荡然无存。
文俶光洁如玉的侗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月色和炽烈地目光之下。
她就这么横在两个男人之间,一边握着孙怀瑾昂扬怒张的孽根,指尖蜷缩,急切把弄。一边翘臀高抬,隔着布料,来回磨蹭、顶弄着杜珂身下那明显巨勃硬挺的轮廓。
胸前一双颤巍巍的雪乳,一只被孙怀瑾的大掌牢牢托住,指缝陷入绵软乳肉,揉弄得形状变幻。另一只被杜珂以指腹在乳尖揉碾,沿着乳晕画圈,蓓蕾挺翘嫣红。
文俶整个人好像一株失去支撑的藤蔓,又像一尾离水挣扎的鱼儿,在无助地扭摆、厮磨,索取。她每一个动作,每一寸肌肤,无不浸润着原始而热烈的情欲。
此情此景,太过震撼,徐子文眼前白光乍现,踉跄后退一步,双眼血红,几乎站立不住。
一直站在一旁的杜若璞,眸光从始至终未曾离开妹妹。
他察觉有异,几步上前,目光死死锁在文俶脸上。
那双本该澄澈的眸子,一只墨黑如夜,另一只却妖异湛蓝。像极了那夜她中淫蛟丹毒时的模样,明明张守一曾说妹妹丹毒已渐被压制。
今夜,又恰是十五月圆……
他喉间滚出一声极低的嘶吼:
“都别动她!”
“烟儿……被妖丹噬了心神!”
话音未落,文俶腰肢猛地一弓,像被火舌舔过,身躯剧烈震颤。腿心深处,温热的蜜液失控般喷涌,溅了爹爹前襟,洒了满榻。
杜珂与孙怀瑾同时一声闷哼,手臂下意识将怀中人箍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