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看到这个小小的变化,开始以极大的兴趣对它又是捏又是扯,令艾德文娜尖叫起来。
女奴的尖叫吓了小男孩一跳,他怯生生地问道:“汉克叔叔,我是不是把它弄疼了?”
“没有呢,这点小刺激不是疼,放心,她不会伤人的。”汉克用力拽了拽手中的链子,示意艾德文娜忍耐,女奴只好紧咬着下唇默默忍受。
而得到保证的小男孩变本加厉地扭动艾德文娜的阴蒂,疼得她眼泪直流,直到他想要把手指探进她的蜜穴里才被妈妈一把拉开。
“好啦,玩够啦,汉克叔叔还要带这匹女奴回家安顿,不要给汉克叔叔添麻烦。”农妇拉开依依不舍的小男孩,其他看够热闹的村民也散了,毕竟中午得回家吃饭再打个盹,不然下午就没力气干活了。
如蒙大赦的艾德文娜加快脚步跟在汉克身后,希望接下来的对待可以变得“正常”一些。
终于走到一个木头屋子前停下,汉克作为一个拥有一头牛和一辆牛车的的富农,住的屋子虽然只有一层,但也足够大,旁边还有用来停放牛车和让耕牛栖身的马厩。
艾德文娜皱着黛眉想到也许自己要和主人的耕牛同住马厩,毕竟大陆不比贸易联盟,平民家里可没有地牢这种设施。
汉克把车停好,将牛拴回到马厩里,又往食槽加了几捆干草后,便牵着艾德文娜走进屋子。
也许是听见开门的动静,一个身材苗条的棕发女人从厨房那头探出头来:“谁?汉克?怎么这么早就回……等一等,你身后的那个没穿衣服的女人是怎么回事?”
“安娜,我把东西卖光了就回来了。”汉克自顾自地来到桌面为自己倒了一杯水,“她叫艾德文娜,是我买下的女奴。”
“贱奴见过女主人。”艾德文娜主动跪地分腿,坦露出自己光洁无毛的粉嫩蜜穴,行了个在捆绑状态下的跪坐礼。
“买女奴?你疯了吗?其他要买的东西呢?你就拿这趟收获所有的东西换了她?”看着这个能够毫无羞涩之意展露私处向自己行礼的裸女,名叫安娜的农妇立刻嫉从心起。
“可以用我们也承担得起的价钱买到一个女奴的机会可不多。”汉克说完举杯便饮。
“可她会干什么啊?给家里白添一张吃饭的嘴巴,还不如多买一头牛,喂牛只要割点草就好了。”安娜继续数落。
“牛干不了的事情,她能干,牛能干的事情,她也能干,看看她这胳膊,比我的还粗呢。”汉克捏了捏艾德文娜那因多年使用兵器而锻炼出来的肌肉向妻子解释。
但安娜的神色还是一脸的阴霾,毕竟她关心的牛干不了而艾德文娜能干的事情,可她又违抗不了汉克,这个家还是要靠丈夫支撑。
“好吧,那她睡哪里?家里可没有多余的床了。”
“她睡马厩就好了。好了,安娜,我饿了,给我和她都弄口热的吧。”汉克一屁股坐到餐桌前的长板凳,像抚摸一条爱犬似的弄乱艾德文娜头顶的发丝。
稍稍放心了一些的安娜返回厨房忙活,她跟汉克结婚快四年多了,肚子里一直没动静,如今见到丈夫带一只美艳的狐狸精回来,说不担心丈夫离婚再娶那是连自己都骗不过。
很快她端出两碗蔬菜汤,又从面包篮里切出几块黑面包,放到丈夫面前。
肚子饿得咕咕作响的汉克拿起黑面包往汤里泡了几下便塞进嘴里,随后把其中一碗蔬菜汤泡上黑面包后放到地上,艾德文娜毫无厌恶之意地说了一声“感谢主人赏饭”后,居然在双手被批绑在身后的情况下直接俯身像小狗一样趴着吃了起来。
这一幕令安娜厌恶了皱了下眉头又有点暗喜——丈夫没让这女奴坐着上桌吃饭,而是像喂狗似的喂食,说明丈夫并没有把这女奴当作人来看待,自己的地位目前仍是安全的。
“安娜,牵她去马厩安顿吧,我先睡一会。”吃过午饭的汉克吩咐一句便朝卧室走去,毕竟赶集的一天他本该在城镇的市集呆上一天,现在早早回到家里,农活又干完了,闲着也是闲着,醒着也是白白浪费能量,要吃更多的东西,还不如睡一觉。
安娜心有不愿也只好牵起艾德文娜的链子,拉着这个裸女走向通往马厩的侧门。
艾德文娜顺从地跟在农妇身后,直到主屋与马厩之间的门关上后,汉克应该听不到这里的声音后,安娜转过身对她傲慢地说道:“刚才我丈夫说,你是来当牛干活的,在我家里,你就是一头牛,要你干什么就干什么。”
“贱奴明白,女主人。”艾德文娜报以温顺的回答。
“看你这身白肉,就知道肯定以前是哪家的贵小姐被拐到那个海外鬼地方了,不过我可不管你以前是什么身份,现在你已经是女奴了,以后就得听我和我丈夫,也别想着逃跑,不然打断你的腿。”安娜威胁道。
“贱奴很乖的,不会逃跑……”艾德文娜将螓首垂得低低的,明明安娜比她要矮上半个个头也看不到她此时的俏脸了。
“你明白就好了。”如此谦卑顺从的态度,安娜总算感到满意,她指了指马厩角落里那一大堆半人高的干草,“那就是你的窝,要是觉得冷,就把自己埋在草堆里。”说完便把连着艾德文娜奴隶项圈的链子系到墙上的一个挂钩后,便推门返回主屋。
被独自留下的女奴环顾四周,马厩只有高处的窄小窗口洒进些许阳光,导致这里很是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牛粪变干的气味,她径直往草堆一屁股坐下去,没有被重物挤压过的干草仍有些干硬,而粗糙的植物纤维马上对她柔滑如绸的肌肤传递出针刺似的触感。
“有点不习惯呢。”艾德文娜拿着过去驯奴学院里配有毛皮毯子的囚室石床与当下的干草堆“新床”作起比较,同时捆绑双手的绳子没有解开,但她也不在意,在驯奴学院的放置调教中,她最长一次是被捆绑起来关在笼子里整整一天。
居住环境不是她期待的地牢,但也比她想象的要好些。
这时,也被拴在马厩里的那头耕牛凑了过来,打量着倚在干草堆上的无衣双脚兽,水汪汪的卡姿兰大眼睛里满是困惑:为什么双脚兽要躺在我的口粮上?
她不是应该和主人一起住在隔壁的吗?
艾德文娜见状也凑了上去,用自己的俏脸与牛头互相磨蹭起来:“你好,从今天起,我们就要当室友了喔。”
一个下午的时间眨眼便过,艾德文娜在傍晚时分吃上了与中午一样的蔬菜汤配黑面包的晚饭,不过这次她是在马厩里吃的,并未被允许进入主屋,而出现了内急的问题,在寻遍马厩都没找到类似便桶的东西后,只好在用自己的赤足在角落里刨个小坑,排泄完毕后再埋上。
等到夜深人静,月亮高挂天空的时候,躺在草堆上一边适应着干草的扎皮肤触感一边想办法入睡的艾德文娜听见马厩与主屋连通的那扇侧门打开的声音,她顿时坐了起来,借着洒进马厩的月光,看见汉克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
“贱奴恭迎主……”艾德文娜刚岔开双腿,跪坐在地要行跪坐礼,便见到汉克竖起一根手指放到嘴唇前示意她保持安静。
会意的女奴马上咽下没说完的问候词,默默地看着主人朝自己走来——汉克一副色授魂与的模样,肯定是为了享受自己的肉体而来,不过在贸易联盟,男人买下女奴后,往往当天晚上就会把女奴抱到床上宠幸,让女奴明白自己被谁拥有,要是汉克今晚不来干自己,她反而担心以后在这个家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