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汉克刚来到艾德文娜面前,她并拢双膝,改坐为跪,插直腰杆,将螓首凑到汉克的腰间,不等主人开口就张开檀口,以贝齿咬住汉克的腰带,开始为他解开裤子,这种以齿代手来为主人宽衣解带的技能,她早已在驯奴学院里练得炉火纯青。
“啊,这就是贸易联盟训练出来的女奴吗?”汉克本想为艾德文娜解开双手的绳子,没想到这个女奴只用牙齿就三下五除二地帮他解开了腰带脱下裤子,看得他一时忘记了保持安静而感慨起来,毕竟他可是等安娜熟睡后才下床过来的。
随着裤子的解开,汉克的肉棒也出现在艾德文娜面前,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勃起膨胀,而是平时状态的低垂萎缩,不过这难不住她,先是闭上美眸,对着肉棒的龟头轻轻一吻,完成了女奴的认主行为后,便把这根宝贝一口气含进嘴里,只留下子孙袋部分在外面。
汉克马上感受到艾德文娜口腔中的嫩滑湿润,她的柔舌如同一条正在捕食的小蛇那样紧紧地缠绕着他的肉棒并来回摩擦,这是过去与安娜无数个夜晚交欢所没有的体验,安娜怎么都不肯用嘴巴做侍奉。
“喔……艾德文娜,你的嘴巴真是太厉害了!”强烈的快感让汉克闭上了眼睛,不得不伸手扶住马厩的木墙,他生怕自己被艾德文娜吸到一时腿软而跌倒。
可胯间香艳的触感不屈不饶的缠着他,在这种刺激下,肉棒迅速充血并膨胀,在占据了艾德文娜的口腔内部更多的空间之余,也让这里变得更加紧凑,进一步产生更多的快感。
已经在前后晃动螓首套弄着肉棒的艾德文娜逐渐提高速度,一种奇异的吮吸声滋滋的响起,汉克只觉得仿佛千万只蚂蚁慢慢爬上他的肉棒,这种快感很快积累到极限,最终迎来爆发。
“呃啊……”汉克忍不住低吼了一声,张开的马眼将积攒的生命精华狠狠地射进了女奴柔软的肉腔内,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他忍不住舒服的叹了口气,睁开眼睛低头一看,映入眼帘的是衔着他的肉棒龟头、螓首微微仰起看着他、一边巴眨巴眨着天蓝色的清澈美眸,一边把他射进嘴里的白浊往肚子里咽的艾德文娜。
恰好这时洒进马厩的月光刚好落到她的俏脸上,使女奴的肌肤更显雪白,精致的五官配上纯真无邪的表情,汉克只觉得大脑里有什么东西忽然发出嗡的一声,随后自己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把艾德文娜抱起,然后一手这具美丽的女体扔到干草堆上,再扑上去把她压在身下。
如此近的距离,汉克从艾德文娜的身上嗅到一阵淡淡的幽香,这自然不是城堡的仆役在将她推出来售卖前为她抹上了香水,毕竟这些女奴是作为一种惠民福利而低价出售给领民的,哪怕像奴隶拍卖场那样抹上香水、化好彩妆来提升身价,以乡村农民为主体的领民哪怕掏空钱袋里最后一枚铜板来购买,没准还抵不上香水的成本。
所以这是艾德文娜自身的体香,是喝下赎罪女神的魔药改造了身体后产生的变化,让女奴在交欢时能够给主人带来嗅觉方面的愉悦。
这个时候汉克不需要伸手摸向自己的裆下,也知道自己那发射过一次的肉棒已经重振雄风,可以再次征伐,这次的目标自然是艾德文娜的两腿之间的洞。
而艾德文娜也了解到汉克的状态,皆因双方的身体已经紧紧相贴,肉棒正顶她的小腹上,将热量不断传递给她。
女奴结实的大腿左右岔开,再夹住汉克的腰部,挺腰抬臀,在活动范围有限的情况下,用自己的蜜穴去蹭肉棒的龟头,低垂的美眸半眯着,似乎在害羞,又像是在嗔怪。
觉得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被一个女奴挑衅了的汉克立刻精虫上脑,他那双强而有力的大手直奔艾德文娜胸前的两座高耸入云的雪峰,十指的揉搓轻易地把雪峰变成各种形状,那种盈满手掌的充实感,温热柔滑的舒适感,让他情不自禁的把玩起来——这也是安娜的肉体所不能给予他的快感,论胸围尺寸,安娜整整比艾德文娜要小上两圈有余。
但这不够,汉克渴望索取更多,随即松开一只手,猛然低头将腾出来的那座雪峰的粉色峰顶含进嘴里,舌头贴着女奴的乳头来回舔拭,用牙齿轻轻啃咬,让痛、麻、痒及酸软等复杂感觉,一起侵袭身下那个女奴。
“唔……喔……主人……啊……您……呵……弄得……嗯……贱奴的胸……啊……好舒服……唔啊……想要更多……”艾德文娜呻吟又轻又柔,时断时续,听着像是在抗议,却又有点在渴求的意味,毕竟这可是在驯奴学院苦练出来的演技,哪怕御女无数的联盟男人都不一定能抵抗得住,用来对付一个连妻子都不太愿意假意奉承的乡下农夫,效果只能说是炸裂。
“你这淫荡的骚货,老子这就让你更舒服……”汉克已经化身为莫得感情的性交机器,腾出的那只手往身下摸去,握住自己那根早被艾德文娜蹭得发痒的肉棒,对准蜜穴后挺腰一压,冠状的龟头轻易撑开了两片肥厚蜜唇对蜜穴的保护,在强劲的推力下一路入侵,最后顶在娇嫩的花心中上。
“喔呀呀呀呀……”早有准备的艾德文娜适时发出一声努力压抑又相当悦耳的浪叫,健美的娇躯也因此后仰拱起,在不吵醒卧室里的女主人的前提下,给予汉克尽可能多的满足感。
觉得自己大展雄风的汉克依依不舍地从女奴的乳头上松口,满意地看着她因他而婉转承欢的模样再次挺腰,展开了猛烈的抽插,同时要分出部分意志力压住险些让他瞬间发射的快感,皆因艾德文娜的花径那层层褶皱把肉棒吸得紧紧的,一如她刚才用檀口为自己侍奉的感觉,唯一的区别只是少了香舌的舔弄,安娜的骚屄可给不了这种感受。
“呀啊……主人……嗯哦……哇……请用您的……喔呵……宝具……哗……狠狠地……呜唔……贱奴……啊……的贱穴……呀……把它灌……嗯……灌得满满的……”艾德文娜满脸潮红,肌肤发烫,声声娇啼吐出来自男女交欢带来的欢愉。
这既是她用身体引诱控制汉克的手法,也是驯奴学院的调教和魔药对身体改造留下的影响,使她对性交快感有着比寻常女人更强烈的渴求。
得到鼓励的汉克在艾德文娜驰骋得如痴如狂,抽插的速度也逐渐加快。
“哗啊啊……嗯啊……哦啊……哎呀……”面对汉克如同蛮牛冲锋而没有停息间隔的强大攻势,晓是在驯奴学院里“久经战阵”的艾德文娜都无法说出含意清晰的单词,只能遵从着快感的驱使下发出本能的呻吟。
原本紧紧地夹住了汉克腰部的两条美腿越发用力使自己贴紧汉克,同时挺起圆润的大屁股用力往上顶,仿佛把自己变成一个粘在汉克身上并由他随意套弄取乐的超大号飞机杯,肉棒在蜜穴内反复抽插,带起阵阵飞溅的晶莹淫水,干草堆表面被打湿了区域越来越大。
两具火热的肉体在干草堆上激烈相碰着,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彼此渗出肌肤的汗珠互相交融,看得拴在旁边的老牛满头问号,疑惑作为主人的两脚兽到底在干着什么。
“嗯啊……主人……啊……贱奴……哦喔……要去了……”承受了汉克太多狂风暴雨般挞伐,艾德文娜终于招架不住,螓首仰起,主动吻住近在咫尺的汉克的嘴巴。
尽管这个农夫由于平日就没有刷牙的习惯,又长年喝着各种劣质的麦酒啤酒,以致嘴里只有浓烈到几乎能把人熏到窒息的口臭,但她仍没有松开退缩的意思——要是她高潮的高亢呻吟被安娜听见了,今后自己的待遇可就不太妙了。
“嗯!唔唔唔唔……”最终艾德文娜迎来了高潮,尖锐高亢的登巅呐喊在汉克的嘴里变成了一阵微弱的低吟,琼鼻持续喘出兰麝般的馥郁香气,统统喷在汉克的脸上,大股阴精如潮水一样,狂喷而出,绵绵不绝。
在女奴的高潮反应的刺激下,忍耐不住的汉克也马上迎来他今晚的第二次发射,遵从着艾德文娜刚才呻吟的请求那样用大量的白浊灌满她的子宫深处。
接着强烈的满足和深入四肢百骸的疲惫令他趴在艾德文娜的娇躯上,打算枕着她的酥胸巨乳直接入睡,却很快被一张檀口咬住脸颊给疼醒了。
“疼!你敢咬我?”汉克气冲冲地起身,看到的是艾德文娜红潮正在退去、神色担忧的俏脸。
“贱奴无意伤害主人,可是主人不需要回房休息吗?万一女主人发现您不在……”艾德文娜的声音充满关切。
“哼,我才不怕那臭婆娘。”汉克说的话很是硬气,俨然一副在家里说一不二的威风凛凛模样,只是他的动作却是另一种画风,以极快的速度从女奴健壮娇美的肉体上起身,穿上衣服,临走前还对艾德文娜叮嘱道:“好好睡觉,明天有活给你干。”
“贱奴恭送主人……”艾德文娜也从干草堆上坐起,岔脚跪坐礼送汉克离开,些许白浊从微微敞开的蜜穴口缓缓滴落在地上。
随着房门关上,马厩内又只剩下艾德文娜和耕牛共处一室后,她重新躺回到那被自己的香汗和爱液浸湿的干草堆上,品味着两腿之间传来的刺疼感,这是主人恩宠她遗留的痕迹,说明汉克已经接纳她到这个家里,接下来的是如何让女主人接纳她。
另一边,汉克蹑手蹑脚地回到了主屋的卧室,见到床上的妻子仍保持着他离开时的睡姿,侧躺着身子面朝墙壁,还发出轻柔的呼吸声,心中悬起的石头也放了下来,悄悄钻进被窝躺好,仿佛他在今夜从未离开一般。
但在他的角度里,无法看着面壁而睡的安娜那双正睁开着并流露出浓浓妒意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