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快醒醒……快……”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某个浑厚的男声似乎从远方传来,让人听得不太真切,仍迷迷糊糊的艾德文娜竖起耳朵想要辨认声音的主人是谁的时候,俏脸忽然传来的疼痛使她的意识马上清醒过来。
伴随着美眸的睁开,笼罩着她的黑暗也被驱散,映入眼帘的是明媚的阳光、叶子稀疏的树木枝条和一张粗犷的男性脸庞。
“终于醒了,真不知道你要睡多久。”汉克如此说着把一条粗麻绳系到女奴奴隶项圈前面的铁环里,然后自顾自地开始捆绑她。
我刚才睡过去了?
被一条土狗干到高潮后睡过去了……艾德娜文想起自己高潮前的遭遇,随即下意识地低头查看自己的胯部,两腿之间的蜜穴已经不再洪水泛滥,也没见到被琼灌入体内的白浊滴出,两片肥厚的蜜唇恢复了紧绷,将饱满的耻丘夹得仅留一条细细的粉色肉缝。
我变得更脏了……带着这个想法,涌出泪水已经在艾德文娜的眼眶内打转。
但汉克压根没注意到女奴的这点情绪,或者说他注意到了但不在乎,只是粗鲁地把完成捆绑的她拽着走向耕犁:“当我家的女奴可不能这么懒惰,要干活了。”
注意到天空的太阳早已离开了最高处,向着西边倾斜了,尽管距离位于终点的地平线还有很远,但无疑说明现在已经是下午时分。
于是她任由主人捆绑自己并拴回到耕犁前,又在汉克的抽打下重新工作。
拉犁的工作持续到黄昏降临,汉克眺望着西边已经有一半沉到地平线下面的太阳,他一边擦着脸上的汗珠,一边回头对屁股已经被他抽成粉红色的艾德文娜道:“好啦,回去吃饭吧,先从犁从田里抬出来。”
“是,主人。”女奴螓首轻点,然后转身拽着身后的耕犁改变方向,朝着家田边上高起来的泥路走去,而汉克则在她身后帮忙抬犁和指挥她协调方向。
“艾德文娜,你真是能干呢,本想着用三天时间来干的活,你一天就干完了,家里那头老伙记连你都比不上。”
“感谢主人夸赞,能为主人服务是贱奴的本份。”对于汉克半真半假的话语,艾德文娜报以真诚的回答,对于主人而言,不能为自己提供价值的女奴没有存在的意义,这是驯奴学院的调教师给她灌输的理念,早已扭曲她的认知。
“哈哈哈,你真是会说话。”汉克大笑着又轻轻抽了艾德文娜的大屁股一下,“赶回家把这大家伙事放下,老威廉的酒可是在等着我啊。”
回到家里,给艾德文娜卸下了耕犁和铃铛后,汉克就拽起系在女奴项圈上的链子准备出门:“安娜,我去威廉的酒馆喝汤姆请我的酒啦,你在家里自己解决吃的,记得给老伙计喂草,屋后堆柴的地方还有草料。”
“好的,不要太晚回来啊。”
“放心吧,我不会在威廉家里过夜的。”汉克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家门,艾德文娜乖巧地跟在他身后,留下站在家门的安娜目含醋意地盯着那个丰满健美的雪白裸女越走越远。
威廉的酒馆是石墩村里唯一的酒馆,也是全村唯一的娱乐设施和给外来收购毛皮粮食的商人住宿的旅馆,毕竟这村子人口还是太少了,不足支持第二间酒馆的存在。
为了给人生地不熟的外来客商指路,威廉学着城镇上的酒馆老板那样在门口挂上了一面画有木桶杯的招牌,当汉克牵着艾德文娜推开大门踏入其中时,酒馆的大厅已经快被挤满了——顾客有一半是今天早上在下田的路上跟他约好女奴使用协议的乡亲。
“哗……真是了不得的大美女!”
“好白的皮肤啊,她以前是不是一直呆在屋子没晒过太阳?”
“这奶子真大,汉克,能让我摸一把吗?”
……随着艾德文娜的出现,不管这些顾客之前在讨论什么话题,关注什么东西,他们的注意力都一下子集中在她近乎完美的赤裸娇躯上,曾经目睹这一美景的人在重温这美丽的视觉盛宴,而只听到传言却还没一目真容的人则露出叹为观止的表情,直到汉克站到她前面,将这些灼热的视线统统挡住,接着从数十个嗓子之中传来的哀叹是那么真实,差点让人以为一场规模足以笼罩全村的不幸灾难降临到石墩村里。
看见乡亲们前后变化巨大的反应,汉克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而他的目光迅速扫过熟悉的人群,寻找着汤姆的脸庞:“汤姆,我带着她来了,今天早上你说好的酒和饭呢?”
“在这呢,都给你留了位置呢。”汤姆在人群中站起来挥手,随后扭头看向酒馆的吧台方向:“老威廉,来份我刚才点过的东西,还要拿一壶麦酒。”
“哦、好的,再加一份肉汁醮烤面包和切片奶酪。”在汤姆的呼唤下,看女奴看到两眼发直的酒馆老板终于从定向状态中恢复,扭头冲厨房里的自家婆娘喊完,就弯腰从酒台下面搬出一个陶制酒壶,“酒来啦。”
“借过,各位,借过……”汉克牵着自己的女奴从坐满每一张长桌的乡亲中间挤过去,而后面的艾德文娜在紧跟其后的同时,也要以女骑士时期锻炼出来的身手躲避这一路上从四周伸过来想要她的巨乳和翘臀的手掌,毕竟女奴的身体只属于主人,没有主人的同意,她必须拒绝来自其他男人的触碰,可主人又没允许她使用武力来保护自己的身体,那么在长桌之间的窄小过道内闪转腾挪的被动防御方式捍卫自身。
但艾德文娜的困窘表现,落在缺乏见识的乡下农夫眼中,就是那一番情景:那个健美雪白的裸女宛如童话传说中在冬季风雪中出现的冰妖精,迈着轻快的步伐扭动着冰肌雪骨的曼妙身躯,让凡人粗鲁的触碰以差之毫厘的距离落到空处,她每一次的转身与闪避,都让那及腰遮臀的熔银秀发飞扬舞动,使那些胆敢亵渎自己身体的凡人被这条柔顺似水的丝帘拂过脸庞,并在他们的鼻间留下淡淡的花香。
因此那些试图揩上一把油的顾客尽管伸出的手掌只摸到空气,却被艾德文娜的银发拂扫得个个脸露陶醉之情,看向她的目光也变得更加火热,而坐得比较远、连伸手揩油的机会都没有的顾客更是被撩得口干舌燥,不是在大口猛灌酒水解渴压火,就是将其中一只伸进桌底去按住自己某个自动抬头的器官给它物理压火。
“妈的,受不了……”其中一个顾客强迫自己将视线从艾德文娜身上移开,然后扭头朝吧台后面拎着酒壶正要送过去给汤姆的老板喊道:“老威廉,饭菜我拿回家去吃了,明天再付你钱和归还盘子。”喊完一嗓子就一把捧起面前盛着没吃完的烤肉和炖菜的木盘子,朝着酒馆大门冲去,也不管老板的反应如何。
望着这绝尘而去的背影,同桌的顾客有些摸不着头脑地道:“伊凡不是说今晚要醉在这里过夜的吗?怎么饭也没吃完就跑了?”
另一个顾客放下手里的酒杯笑道:“你这还不明白吗?没看见他刚才起来的时候,那裤裆位置撑起的帐篷吗?他要是不跑回家找他的安妮泄火,估计明天就得有补裤裆的活儿了。”
“啧,亏他平时吹嘘每次去镇上赶集都会上好几个女人,说什么什么花丛里走过,一片叶子都不会沾上,却像个雏儿似的跑了。”
“嘿,这村里谁不吹牛啊,喔,你往旁边让一让,刚好挡住我看那个妞了。”
这些发生在酒馆角落里的交流与成为全场焦点的女奴并无直接关系,她跟随着主人来到汤姆所在的小桌前,等到汉克落座后,便顺从地跪坐在地上并将双手背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