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了,拿个碗来,第一把我先来。”
……
三四个骰子在陶碗里反复乒乒乓乓来回弹跳,直至安定下来,将最后朝上的点数呈现给每一双紧盯着自己的眼睛,接着多半会响起一阵高亢的吼叫“二十点,好耶,看你们谁能投了全部六出来”,或者一阵略带懊恼的抱怨“啊,怎么十点都不到,这一轮没戏了”。
很快,第一轮的获胜者诞生了,正是首个忍不住当场掏钱的吉米。
兴奋不已的他拽起女奴的皓腕就往酒馆的二楼跑,毕竟一般人可没有当众直播的爱好。
艾德文娜默默地跟在年轻木匠的身后,看着他轻车熟路地打开了二楼走廊上的其中一间房门,她心中也松了口气,比起被众人围观着挨操,她还是喜欢在相对私密的空间里交欢,而且哪怕要被轮奸,也希望是男人们一个接一个上,而不是一拥而上将她三个洞统统塞满——虽然有些女奴很喜欢这种被塞满的充满,但她目前还不是。
酒馆的客房布置得不怎么样,只有打扫得很干净和床单都是最近新换的这两点可取。
吉米关上了门,打开了房间里的窗户,洒进来的月光落在女奴健美曼妙的娇躯上,使她的肌肤更显雪白,令本已急不可待的木匠手忙脚乱地脱掉了身上衣服,露出精瘦的身体。
可两人赤身相对后,吉米却为难起来:没有实战经验又没看过别人示范的他,不知道在这种时候该怎么开始。
艾德文娜看出对方的窘境,便握住吉米的手,拉着他坐到床上,十指轻柔地套弄着他那根已经高高挺起的武器。“大人,你的尺寸好大喔。”
女奴的奉承让吉米的虚荣感得到极大的满足,大脑再次因胯下的小头大量充血而变得有点失了智,伸手捧住她的俏脸并直接强吻,用嘴唇和舌头笨拙地试图撬开女奴的樱唇。
艾德文娜毫无抗拒之意地张开樱唇和贝齿,伸出自己的香舌主动缠上木匠的舌头,引导他进入自己的口腔。
而得到邀请的木匠的舌头也如同一条充满好奇的幼蛇,试图着轻戳她的贝齿,抚扫她的内壁,吮吸她的香涎,窥探通过喉咙的深坑……直到仿佛是记住了女奴的整个口腔结构之后,才与女奴的香舌缠绕到一起。
“嗯、嗯、嗯、嗯……”保持着彼此的深吻,艾德文娜松开了对吉米肉棒的套弄,转而搂住他的后背,然后仰面躺倒在床上,同时带倒吉米并让他压自己身上。
“嗯?啊……”这个变故让年轻的木匠终于从与女奴的深吻中清醒过来,双手撑住床铺起身后,他看见女奴的藕臂已经抽回并伸向胯下,十根玉指已经捏住了那两片肥厚的蜜唇,将它们向两边掰开,露出通往子宫的花径入口。
“请进来吧,大人,贱奴已经做好准备了。”
吉米只觉得脑袋有什么轰的一声炸响,身体便在本能的驱使下挺腰向前,想把肉棒捅进蜜穴,可好像是新手初试的关系,连捅了几次,肉棒都没成功进入,急得木匠有点想哭。
忽然,艾德文德分出一只手掌,握住他的肉棒并微微调整,把龟头压在花径口上。
得到对准的肉棒这一下终于成功没入她的身体,也让她皱着黛眉发出一声啊的轻声叫唤。
“谢谢……”女奴的沉默帮助让吉米很是感激,恢复男性自信的他也不撑着床铺,而是把双手捏住她胸前的两团饱满,一边搓揉一边以这作为自己身体的支撑点挺腰抽插。
“啊……大人……你……喔……太用力了……咿……”男人的体重、巨乳被揉搓以及花径承受的抽操,很快让艾德文娜发出阵阵娇喘。
初次上阵的吉米不是一个很好的交欢对象,连近乎是基础知识的九浅一深节奏都不懂,净是每次一插到底,恨不得连蛋蛋都塞进去的劲头,对胸乳的揉捏也没个分寸,好像不把这两团玉脂捏到从皮肤里爆挤出来就不罢休似的。
但胜在年轻,体力充沛,一直在猛打猛冲,好像不会疲惫一般。
“好棒……太棒了……这、这就是女人的滋味吗?”吉米忘我地挺动着,龟头的冠状突起随着肉棒周而复此的抽插而一次又一次狠刮着花径内壁上的层层褶皱,给予艾德文娜巨量的快感。
“大人……好深……喔……你插得……呀……太深了……嗯啊……贱、贱奴……快受不了……”
“我受不了了……”在吉米发出这一阵吼叫后,艾德文娜就觉得一股热流灌进了自己的花径,显然对方缴械了。
唉,太快了……女奴心中略有不满地想着,虽说吉米的疯狂让她觉得很爽,但时间太短导致她根本没达到高潮,但作为成功在驯奴学院考取到床铺纹身的合格女奴,自然在吉米发射后的数秒内以演技发出高亢的尖叫,假装自己也在这一刻高潮了——这是为了照顾主人的颜面而必要的小手段。
发射后的吉米趴在艾德文娜变得火热滚烫的娇躯上,细品着高潮后的余韵,“你叫什么名字?”
“回大人的话,贱奴叫艾德文娜。”
“你……”
交欢后的陪伴很快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和某个村民不耐烦的催促:“吉米,好了没?你和她在里面已经呆得够久了!”
不满的情绪从吉米的眉宇之间一闪而逝,最后变成了满满的无奈,只好依依不舍地从艾德文娜的娇躯上起来,抽出变软的阳具,爱液与白浊混合着抽插时产生的泡沫从女奴胯间的蜜穴涌出,流淌到床单上。
艾德文娜并没有躺在床上,静等下一个男人进来,她也跟着起身,帮助吉米穿好衣服后,跪坐在地上双手抱着后脑勺,以妓院床奴欢送恩客离开时的礼节,媚声道:“贱奴感谢大人的春宵之恩。”
这令吉米停下了走向房门的脚步,回过头又依依不舍地看着一副奴颜贱态的艾德文娜,直到门外的催促声再度响起,大不了他再不开门就直接闯进来的势头,才让木匠放弃了跟女奴再说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