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汉克下葬的那一天晚上一样,安娜也悄悄地跟着半夜起床的伯恩来到马厩门外,透着门缝注视着这场禁忌的母子乱伦。
担心的原因也跟那一夜的原因相似。
幸好,伯恩就跟那一天夜里一样,没有做傻事。
【结局】
看着跪在面前暴露出粉颈、坦然受死的女奴,伯恩心中反而紧张起来,仿佛回到自己刚刚当上屠夫学徒,第一次亲自宰杀摆在肉案上的活鸡似的。
于是他闭上眼睛用力晃动脑袋,重新睁开眼睛后,内心的紧张总算驱散了不少,再次打量眼前这具雪白健美的女体,
此刻的艾德文娜在他眼中与其说是一个等待殉葬的女奴,倒不如说更像一位女神,那全身散发着成熟女性韵味的魅力,是石墩村里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媲美的。
他从记事起就看着这个女人一丝不挂的模样并成长至今,随着青春期的到来,欲望被唤醒后,他又在这个女人身上品尝到肉体相交的欢愉,成为了一个男人。
当时她被汉克拥有,伯恩只敢在深夜时分摸进马厩与她相会,等到父亲去世了,汉克下葬的那天晚上,他兴奋到几乎无法入眠。
尽管父亲去世仍给他带来巨大的悲痛,但他也在那一天实现了心底那个不敢向任何人提起的愿望:成为艾德文娜的主人,拥有她的一切。
然而,即使父亲去世有一年了,艾德文娜又为他生下妮娜,却还是心念着汉克,为了实现殉葬不惜自残。
这才让他明白到她只属于汉克,只属于他的父亲,自己并不能拥有她。
昔日这个女奴对自己那毫不逊色于母亲的关爱、在马厩的草堆上暗中缠绵、在森林里教授武艺的点点滴滴,不断浮现于伯加恩的眼前,这令他目不转睛地打量艾德文娜娇躯的每一寸肌肤,他努力想把这个女奴的一切深深地烙印在自己的脑海中,成为不会被遗忘抹去的永恒记忆。
同时也感慨这个女奴的勇敢和坚定,在死期将至的情况下还能如此平静,只求赴死追随他的父亲。
让伯恩心中冒起了一丝对父亲的嫉妒,为什么汉克能够让这个宛如女神般美丽的女奴那般死心踏地。
当然伯恩并不知道实际上要让艾德文娜戴着塞口球进行殉葬处决的核心人物是他名义上的母亲安娜,虽然艾德文娜平时没事也经常戴着塞口球,但她还是害怕这个儿子的亲生母亲在这最后关头瞎说什么大实话,以致影响伯恩和她的关系。
毕竟在汉克去世后,安娜下半辈子的依靠就在伯恩这个儿子身上了。
“伯恩,该让去她陪你父亲了。”安娜缩略图声催促道。
“我知道了。”伯恩也知道不能再拖延了,深吸一口气后,便回忆着这个女奴传授他的剑术,双手握剑高举至半空,再如同狂风一般扫下。
面对自己的陪葬墓坑跪了许久的艾德文娜终于听见利剑破空的呼啸声从身后袭来,以她的武技水平想要躲开这一击并不难,可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这才是她梦想的结局。
紧接着粉颈一疼,眼前的一切天旋地转起来,仿佛整个人都飞了起来,接着脑袋好像磕到什么东西才停下。
这时艾德文娜看见一具被捆成后手交叠缚的无头赤裸女尸扑进了墓坑里,正撅着大屁股剧烈地抽搐着,大股大股的鲜血从断颈处喷出。
不愧是我的儿子,真是干净利索的一剑呢,可惜看不到他以后到底能成长到哪个地步……艾德文娜看着自己的尸体暗暗想着,带着骄傲与欣慰缓缓闭上了美眸。
而在伯恩的眼中,刚才他挥出的剑锋在高速挥动下变成一道银白色的寒光,瞬间掠过了艾德文娜纤细白嫩的粉颈。
那颗美丽的头颅带着长长的银发从健美的娇躯上飞起,落入土坑,在泥土上滚了好一段距离,留下一道鲜红色的血迹。
失去头颅的娇躯从断颈处喷涌而出,令伯恩不得不连退数步,好让自己的衣服不至于被鲜血溅到。
随着鲜血的喷射与落下,女奴赛雪欺霜的肌肤被染上了点点红斑,接着在激烈的抽搐扭动中摔进土坑里,趴在泥土上反复蹬着腿,很快在坑里踢出了两个小土丘,圆润高翘的大屁股无意识地抖出阵阵肉浪,而被绳子牢牢束缚的双手也不断地抓挠着。
默默看着这一切的安娜的嘴角微微上翘至一个构成名叫“窃笑”的高度。
伯恩拿出抹布拭去长剑沾上的血迹,回过头对安娜道:“妈妈,我还要把坑填好,不如你先回去吧。”
“不要紧,我也来帮你,然后一起回去。”安娜说着拿起事先准备好的一个铁铲,把艾德文娜刚才挖坑时挖出来的砂土回填到坑里。
“这个女奴也服侍了我们家二十年了,为她盖个墓也是应该的。”
伯恩见状没说什么,母子二人一起挥铲填土,将那具美丽的女奴裸尸掩埋,至于墓碑什么的就没有,区区一个女奴不配享有这种东西。
随着艾德文娜的死去,石墩村里美艳女奴裸奔的风景消失了,也许直到下一个幸运儿成功买到新的女奴,才有希望在村内重现这美景。
而伯恩的身世秘密,也被艾德文娜带进坟墓里,无法被当事人获知,安娜也可以安心地当伯恩的亲生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