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是精灵的敏感点,遭到这样的穿洞伤害,堪比男性被一记断子绝孙腿踢到鸡飞蛋打。
希雅当场痛原地跪倒,蜷缩成一团,反绑在背后的两张玉掌紧紧地捏住自己圆润高翘的雪白臀瓣,玫瑰色的指甲深深陷入这片凝脂之中,好像只有在这里制造出额外的痛楚才能对冲掉部分耳朵被穿刺带来的痛苦。
“你,三百二十四号,记住了。”豺狼人把编号牌上的数字告诉希雅后,就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地大爪一伸揪向金精灵那泄地铺开的金丝美发,不料发丝像是水一样从指间流走,让他揪了个寂寞。
于是他不满地哼了一声,爪子直接摁在希雅的头顶,把她像拖动大号布娃娃似的从地上拽起,生拖死拽地把她带往屋外。
“疼,疼啊……不要这样……脖子要断啦……”当希雅以为自己就要这样被豺狼人活生生扯断玉颈时,对方就松手了。
金精灵顿时扑跪在泥路上,一张大兽皮斗篷便罩到她头顶,一个豺狼人仆役帮她将斗篷系好并用兜帽盖住螓首,毕竟洛曼斯的阳光是非常毒辣,敢不做任何防晒措施就行走在阳光底下,不消半个小时就会中暑昏迷,也只有岩精灵能够视这可怕的高温暴晒如无物,在沙漠中行动自如。
放眼四周,豺狼人已经做好了回家的准备,而获得了“新名字”的裸女们穿好了斗篷,玲珑浮凸的娇躯在兽皮下若隐若现,至于宝贵的马车和骆驼,那是运输宝贵的辎重和苏丹给的赏赐用的,没有供给这些临时加入的裸女们的运力。
伴随着号角的吹响,归家的豺狼人队伍开始行动,朝着城门方向进发,其他仍在雇佣兵街区的异种族也来到街道两侧或从自家的平房的窗口中探头目送——他们隶属的部落彼此不同,甚至连种族都不一样,回到豺狼人沼泽后,他们极有可能会有一片可以放牧的草地,一个供应清洁水源的小湖泊而彼此厮杀,但在这里,他们反而有两个共同的身份:苏丹的雇佣兵和离乡打工的游子。
马士革虽是沙漠里最璀璨的珍珠,却只是人族的城市,并非他们的家园。
“回家!”
“回家!”
“回家!”
……
地精语、豺狼语、巨人语等各种异族语言在空气中互相覆盖,可呐喊的只有一个含意相同的单词。
当队伍通过城门,走到连接远方绿洲的沙道时,希雅看见前面的裸女们全都回头依依不舍地盯着马士革那高耸的城墙,仿佛在强迫自己记住这个画面,直到被分派来看管她们的豺狼人战士用大爪子呼到她们的俏脸上,才晕头转向地转过头重新跟随队伍,阵阵压抑的抽泣从斗篷兜帽底下的阴影中传来,她们明白自己恐怕再也没有机会回到这里了。
希雅在这过程中又挨了一巴掌,但这一次她不算是被连累的,她也回头观看了,想起了自己来到洛曼斯的那一天,自己身穿秘银铠甲,骑着独角兽,好不风光。
如今则光着大屁股、耳朵上挂着编号牌离开。
长长的归家队伍就像是一条巨蛇,沿着蜿蜒的沙道向着西边前进,不时与相向而行的本地人族商队相遇,直到橘红色的夕阳在前方的地平线缓缓下沉时,赤牙部落的豺狼人们也抵达了一处绿洲城镇。
数百全副武装的豺狼人战士带着差不多同样数量的罪人裸女的到访,让本地居民如临大敌,在当地酋长率领上百骑着沙漠马的部族兵亲自出洲“迎接”,与豺狼人的卡卡普酋长进行一番友好的交涉后,豺狼人们获准了在绿洲边缘扎营及使用绿洲内的湖泊——这多半要归功驻扎绿洲内的王帐商会愿意免费提供豺狼人的伙食。
可即使这样,希雅还是看见绿洲较深处的林荫下方,有一些身背弓箭的部族兵游侠在远远地监视着这些异族不速之客。
在有钱有势的洛曼斯贵族眼里,这些蛮夷们除了会带来一大堆卫生问题和不太聪明、不一定能很好地理解命令之外,就全是优点。
但是在洛曼斯平民眼里,这些可怕的异种族们就和恐怖的沙漠毒蝎一样吓人,甚至比后者更可怕。
因为除非能花上一大笔钱找卫队长官或酋长为自己出头,不然没有哪个脑子正常的卫兵会去这些蛮夷的聚集地“伸张正义”的。
豺狼人们分散开来,各司其职,有的收集柴枝埋锅做饭,有的架营立帐,也有的拿着皮水袋给跟随他们走了一天的裸女们喂水。
“嗯、嗯、嗯……”
“嗯、请给我多点水……呀!”
“嗯、嗯……谢、谢谢大人赏赐……”
……
辛苦徒步一个白天的女奴们每一个都在贪婪地啜饮着豺狼人递到面前的皮水袋里的水,其中一些还主动搔首弄姿,祈求能得到更多的水,然后有的成功了多喝了几口,有的又挨了豺狼人的大爪子,俏脸再度肿了一块。
轮到希雅被喂水的时候,她既没有主动献媚,也没有装作矜持不屈,只是用自己最大的力气将皮袋里的清水尽量多地吸入口腔,然后喝下肚子。
皮袋里的清水不温不冰,甚至还有些因保存不当而产生了变质的泥臭味,她却只当作活了两百多年以来喝过最美味的饮料并贪婪地想要喝到更多——作为长生种的她不缺时间,只要能活下来,将来自然有机会向苏丹和眼前的豺狼人复仇,哪怕他们都老死了,也能向他们的下一代甚至下下一代复仇。
在金精灵喝水的时候,给她喂水的那个豺狼人也用贪婪的目光盯着她因防晒斗篷被撩开而暴露在空气中的赤裸娇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