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夫君……喔……的肉棒……嗯……真大啊……呀……好像整个……哦……肚子”
少女甘美的吐息构成真假难辨的称赞,让克里夫作为男性的那部分自尊心得到极大的满足,但他仍然担心自己会不会把拉蕾给撑坏了。
“就算现在说好话,我也会只躺着,你要自己动喔。”
“我知道……喔……就像妈妈……呃啊……那样……呀……我做得到……唔……夫君不用……啊……担心……”
“妈妈她怎么啦?”克里夫深知在跟一个女性做爱时,谈论另一个女性是一种极为愚蠢的行为,更别提他是以女婿的身份来打听丈母娘的事情,可他就是忍不住。
“妈妈……啊……她怀上……嗯啊……弟弟妹妹……呀……跟爸爸……啊……做的时候……哦……就是用……哦呵……我们现在……喔……的姿势……”随着抬臀压坐的次数不断增加,变得越发熟练的拉蕾已经可以一边保持交欢一边分心与丈夫交谈。
“妈妈……啊……她怀上……嗯啊……弟弟妹妹……呀……跟爸爸……啊……做的时候……哦……就是用……哦呵……我们现在……喔……的姿势……”随着抬臀压坐的次数不断增加,变得越发熟练的拉蕾已经可以一边保持交欢一边分心与丈夫交谈。
“……你是怎么知道的?”
“嗯啊……爸爸妈妈……哦……每天早上……啊呀……都做啊……呵……老是吵……呃……吵醒我……喔喔……夫君……你、你的肉棒……咿呀……变得更大了……”拉蕾每次起伏,都会让丈夫的肉棒来回磨蹭到穴内的腟肉褶皱,让她的双腿一阵哆嗦,洁若冰霜的肌肤随着激烈的运动渗出许多汗珠——海族都没有汗腺,但她作为陆生种族与水生种族的混血儿,没被鱼鳞覆盖的裸露肌肤的确在大量出汗。
少女的体香伴随着蒸发的汗水开始弥漫于卧室。
圆润紧俏的小屁股虽因花径的深度有限而无法完全坐下以撞击克里夫的腰腹,可在她的骑乘起伏中使肉棒进出自己的蜜穴产生的滋滋水声,低沉的呼吸声和不时吐出的娇吟,以及嫩乳上随身体上下甩动闪烁的铜环,都给克里夫带来无与伦比的精神享受。
“爸爸妈妈吵醒你之后呢?”只听了一半就被强制转移话题的克里夫很想刨根究底。
“噫……就是吵醒……了啰……啊……有时我受……嗯啊……受不了……唔喔喔……就跑过去……呜呃……叫他们快点……哦……快点完事……哎呀……就看见了……”
“……”克里夫听完一脑门黑线,父母弄出的动静太大吵到孩子,孩子就过去叫他们快点结束,并看到父母用哪种姿势交欢。
这种事情要发生在炎夏帝国,双方哪怕没社死,都会尴尬到好几天没法正常交谈,孩子一方多半会在事后被打个半死,但从拉蕾的讲述来看,她似乎不止一次这样做。
这就是文明水平极度落后的蛮夷啊。
得出结论的克里夫联想到重逢后拉蕾娜这些日子以来光屁股裸奔的倩影,对阿瓦哈的嫉妒与羡慕又加深了几分。
“啊、啊……嗯啊……夫,夫君……啊……我快不行了……”纵然欲望强烈,拉蕾始终是个年仅十岁的小女孩,骑乘位姿势虽然有效保护她以免在交欢中受伤,但反复抬臀深蹲远比躺着挨操更消耗体力。
在上百次起伏之后,体力和理智都即将见底了。
“嗯,我也是呢,一起来吧。”事实上克里夫还能压抑自己的快感,只是为了今夜赶快完事,让小娇妻少受点罪,便放松对精关的控制。
当拉蕾再次将小屁股压下,绵软的花心压到龟头上的时候,克里夫一个哆嗦,储存在子孙袋的生命之种瞬间通过肉棒喷射而出,狠狠地冲刷在花心上。
“咿呀呀呀呃……”拉蕾像是被滚烫的开水烫到一般,整个人猛颤一下,檀口发出一阵高亢而持续的呻吟,全身像被抽空了力气一样向前栽倒,直接趴伏在克里夫的胸膛上。
可圆润的小屁股却无意识地抽搐上下耸动着,不断紧缩抽搐的花径宛如她的另一张小嘴,内壁的褶皱嫩肉紧紧缠绕着肉棒而不肯松开,好像必须把子孙袋内最后一滴生命之种都榨取吮吸出来才肯罢休。
“拉蕾?”克里夫小声呼唤了小娇妻一声,回应他的只有她轻柔的鼾声,如馨香如兰的鼻息吹拂在肌肤上有种舒服的痒感。
“真就是个小孩子。”他苦笑一声,拉过旁边的毯子盖到自己和拉蕾的身上,然后闭上眼睛。很快整个房屋内只剩下熟睡产生的鼻鼾声。
而躲在一墙之外、还没来得及洗澡冲去浑身精斑的拉蕾娜也终于松了口气,在趴在自家窗口、想笑又在努力憋笑的阿瓦哈的注视下,蹑手蹑脚地返回自己家中。
“夫君真是讨厌,居然在看我笑话。”回到家中的拉蕾娜抡起粉拳,邦邦地捶了自家丈夫两下。
“你自己去听墙脚怎么能怪我呢。”阿瓦哈终于笑出声来,然后搂住拉蕾娜的纤腰,和她一起走向浴室。
跑到海底用沙子擦身和让珊瑚丛里栖身的小鱼小虾为自己做清洁的鲛人是不需要在陆地的家里修建浴室的。
阿瓦哈家中这个过去唯一,炎夏人后来唯二的浴室,只为了给拉蕾娜使用的。
鲛人没有听新人洞房墙脚的习俗,只是拉蕾娜给钦休部落的异族族人讲故事时让他们知道了这个人族的奇怪婚俗。
“哼……你就这么放心?”来到浴室的拉蕾娜便跪坐在地上,回头白眼了阿瓦哈一眼。
“我相信你的眼光,也相信我女儿的眼光,没什么不放心的。”阿瓦哈拿起由动物肠子和野莲藕做成的花洒,拔开了悬挂于高处的储水桶的阀门,事先储存在里面的清水流经动物肠子,再由莲藕蓬头喷出。
他就用这个花洒把拉蕾娜的娇躯各处浇湿。
“……”拉蕾娜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好拿起自制的肥皂和毛巾擦拭粘在身上的精斑。
你根本就不知道你的女婿想拽我项圈上的绳子……拉蕾娜心中抱怨,却又不愿及不敢将自己和克里夫的过往原原本本地告诉阿瓦哈,生怕这会撕碎现在的家庭,而且刚才的宴会上,她也真的害怕克里夫丢下拉蕾过来操她,毕竟在部落里的这种场合,每一个成年男性都有权干每一个已经生过孩子的女性。
不过听墙角得到的信息还算不错,克里夫和拉蕾的新婚还算和睦恩爱,就是这女儿长了张嘴,巴拉巴拉不停地把自己的很多事情抖给了女婿知道,让拉雷娜差点想冲进去撕了女儿的嘴。
只要拖到舰队返航就好了……拉蕾娜感到这里,心也放下了。哪怕克里夫告诉她会在五年后申请成为洪都提岛的驻留武官,她不太担心。
皆因五年后,拉蕾结束学业后,见识了祖龙城的繁华以及生下了克里夫的孩子后,她还会愿意回到洪都提岛这个贫穷又落后的故乡?
而克里夫出于丈夫的责任,会丢下妻子在首都独守空房,来这个海外岛屿赴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