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就是处理长在脸上的头发吗?”拉蕾好奇地问道:“但是我没见过妈妈刮过什么胡子啊。”
“要是拉……妈妈会长胡子就变得恐怖起来了。”当丈母娘的名字即将要呼出口之际,反应过来的克里夫硬硬地把那个名字切换成他符合此刻女婿身份的称呼,“人族的女性不会长胡子,嗯,陆生种族的女性都不会长胡子。”
“是这样子啊,那为什么陆生种族的女性不会长胡子呢?”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父神创造生灵的时候,为了区分男人和女人而添加的一个小特征吧。”虽然人族并不信仰创造者,但就跟其他种族一样在提到这位创世神的时候永远对祂抱有一份敬畏。
克里夫说完便拉着拉蕾返回屋内,也询问一些鲛人们的生活小知识:“鲛人会洗澡吗?”
“会啊,不过跟人族肯定不一样。我们会每隔几天游到海底,用干净的沙子擦拭身子,让珊瑚丛里的小鱼小虾吃掉身上的死皮坏鳞和一些寄生虫之类的讨厌玩意。”拉蕾所说的洗澡方式的确与人族的沐浴有着巨大的差异。
“……”克里夫表示这种洗澡方式学不来。
回到屋内的克里夫刚从储物室拿了些卫生纸、肥皂、牙刷等炎夏人的日用品,转头就看见拉蕾在厨房摆弄一个陶罐,试图给灶台生火。
“你在做什么?”
“妈妈说炎夏人结婚后的第一天早晨,当妻子的要煮茶行成妇礼的呀。”拉蕾一边报以一本正经的回答,一边用生疏笨拙的动作试图点燃已经被塞进灶底的薪柴。
“小傻瓜,我的父母双亲全在祖龙城,你想要给他们奉茶还得游上几百海里,这种事等将来回到帝国本土再做吧。”克里夫拍拍拉蕾的头顶,感觉她蠢得有些可爱。
“哦,那我还是要给夫君做早饭,不填饱肚子怎么出门打猎呢。”
“不用,以帝国军的福利,从今天算起我有七天婚假,伙食由登陆营地那边供应。”克里夫觉得自己很有必要给自己的小娇妻普及一些炎夏人和帝国军的“常识”,“还有,陆战团今后三个月的任务是帮助村寨清理附近的森林和开垦新耕地,不需要打猎。”
“那……我该为夫君做什么呢?”拉蕾脸露苦恼地挠着从母亲那里继承来的乌黑美发。
“跟我一起‘回门’行‘成婿礼’。”
“那又是什么?”
“不是,妈妈把成妇礼告诉你了,却没跟你说什么是成婿礼?”
“没有喔,请夫君告诉我吧。”
……
正当克里夫和拉蕾这对新婚夫妇在家里准备“回门”的礼物时,他们的长辈拉蕾娜和阿瓦哈也在家里进行往常的“早晨训练”。
为了在交欢中不伤害到肚子里的小生命,拉蕾娜仍使用着骑乘位,跨坐在丈夫身上做着起蹲运动。
“啊……嗯……拉蕾出嫁了……喔……真好……”俏脸染满红霞的拉蕾娜与阿瓦哈双手交握,扭动纤腰,把自己肥嫩的大屁股当磨盘一般转圈着碾压着丈夫的胯部,也让填充着自己花径的巨根狠狠地搅动着内壁。
阿瓦哈一边配合着妻子的节奏向上挺腰,一边报以不解地询问:“你就这么希望拉蕾离开我们身边吗?”
“啊……她应该……哦呵……有更好……嗯……的未来……咿……顶到最里面啦……啊……再也没有……嗯啊……人会来……呀……打扰我们了……”拉蕾娜感叹道,只要帝国需要钦休部落的鲛人为国出力,那么给予本地酋长和相关亲属优先进行拉拢,便是理所当然的结果。
而且大女儿时常会被两人“激战”的动静吵醒,然后跑过来观看学习,甚至对她的表现品评一番,弄得她很是苦恼。
另外,就是克里夫和她已经变成母婿关系了,那么过去双方那段有缘无分的恋情只能永远成为彼此心底的遗憾。
她就再也不用在婚姻的责任与自己的真实心意之中做抉择了。
就是昨晚的宴会上看见克里夫牵着拉蕾起舞,心中泛起了一些失落。
“嗯,现在打扰我们通常是拉杰……”
不同于已经懂事的拉蕾,还是个小婴儿的二儿子才是经常在家中打断两人欢好时间的“罪魁祸首”,一个出生才一岁的小婴儿哪懂什么,感到不舒服就会哭,肚子饿了也会哭,害得拉蕾娜无论当时在做什么,都必须放下跑去照看儿子。
“嗯呢……”拉蕾娜螓首轻点表示同意,正当她又一次一坐到底,将阿瓦哈的肉棒吞至没根,想着再来一个扭腰好好地让自己的大屁股磨研一翻时,就听见屋外传来了大女儿那元气满满的声音:“爸爸妈妈,我回来了!”
“什、什么……”错愕的表情刚从拉蕾娜的俏脸上浮现,就听见房门外一阵啪跶啪跶的赤足快跑产生的脚步声,随后主人房的房门被推开了,因已嫁作人妇、项圈套颈、三点穿环的拉蕾就站在门口。
“哎呀,爸爸妈妈你们又在锻炼了,那我和夫君在外面等一等。”拉蕾若无其事地看着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一般定格的双亲,毫无歉意地把房门关上。
“……我们好像来得不是时候,要不先回家?”克里夫脸色尴尬地向自己的小娇妻建议,刚才房门关上之前,他也看见正骑在阿瓦哈身上驰骋的拉蕾娜。
不同于昨晚宴会上整个部落的成年人都参与的“大混战”,在这种私人环境下打扰到对方,他实在没有能处之泰然的能力。
“不用在意的,夫君,爸爸妈妈应该很快就完事了。”拉蕾大大咧咧地拉过一块干草纺织的蒲团垫子坐下,随后又招呼克里夫也坐下来,一点都没有出嫁为妇的自觉。
就在他们俩坐下不到一分钟,主人房的房门打开了,俏脸上红霞未散的拉蕾娜挺着大肚子从里面走出,微微张开的蜜穴拖出丝丝水线,径直滴落在地上,弄出点点水斑。
显然交欢被突然强制中止,让她的身体没能马上恢复到平时的状态。
随后是穿上了鱼皮裤衩的阿瓦哈,同样因房事中断而没能顺利发射,导致裤衩的正面撑起了一座小帐篷。
比起又羞又恼的妻子,他的脸上倒是一片坦然,既然没有好事被打断的怒气,也没有被人撞见的尴尬,仿佛这种事情在这个缺乏隐私观念的原始部落里是再平常不过的小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