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胞,你还好吗?”
“没、没事,刚才被蚊子叮咬了一下,你也知道海外岛屿的虫子比本土的要更大更厉害。”拉蕾娜连忙扯了个很合理的谎给圆了过来,而屏幕另一边的联络员也用认同的表情点点头,示意她继续报告。
“农业方面……”拉蕾娜继续报告,而克里夫也在继续逗弄她。
手指对臀丘的揉捏,上门牙对阴埠的研磨,舌头对径花内壁纸的摩擦,都让她在说话中不受控制地从鼻腔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哼声,让快感不断累积,只可惜舌头对于肉棒来说还是太短了。
但在花径的更深处,强烈的瘙痒像是无数根羽毛在抚弄挑逗,渴求着异物的抵达与摩擦。
要舔就舔得更深一些啦……拉蕾娜在心中恳求着控制台下嘴对骚屄的女婿,上半身仍努力装作平常无事继续做报告。
但她很确定自己的声音已经有些嘶哑,不时蹦出一两个高亢的鼻音,表情就更不用说了,勉强装出被海外大蚊子叮咬后觉得身体发痒的样子会不会被对方看穿了?
毕竟只要是挨过操的女人,都会清楚女人在发情和挨操时会有什么反应,说不定对方早就已经看穿了自己拙劣的表演,只是因为这种魔法通讯会被记忆水晶记录才不说破?
不会,一定不是这样……拉蕾娜在心中安慰自己,屏幕面积虽大,但通过传输到另一边的只有站在控制台前的联络员的腰部以上区域,加上自己身处海外岛屿,气候环境与大陆本土截然不同,出现例如裸体出镜也只会以为是海外环境迥异于本土,而让驻岛人员不得不做出的奇怪的“入乡随俗”。
绝对不会想到自己位于控制台下面的下半身,此刻正大大的分开着双腿,被一个躲在下面的男人揉着屁股,舔弄着骚屄。
呜,克里夫在干什么啊,明明我在工作干正事,他就不能等我完成定期联络再操我吗……拉蕾娜扪心自问一直有为帝国和部落好好工作,尽职尽责,可今天就为了一时的泄欲与对克里夫的纵容而违反了联络员的通讯守则。
可是,克里夫真的把她舔得很舒服……
背德感成了欲望的加速器,拉蕾娜感觉到花径内部已经变得湿哒哒的,阴埠下方的小淫豆已经高高地昂起,小肉芽彻底脱离了包皮,膨胀得像是一颗红石榴子。
虽然还做报告,不时要回应对面的提问,但实际上她已经不太听得清另一边在说些什么。一阵又一阵的快感欲浪以花径为中心,在克里夫的舌头的刺激下不断沿着神经扩散,冲击着她的身体和理智,她几乎是竭尽了全力才能勉强维持住表情不至于崩溃。而不能被发现”的恐惧,又让这种快感变得更加强烈,源源不断,时刻冲击着她的理智。
她的肉洞又酸又肿,随着手指的挤压喷出液体,子宫也在,已经不再是瘙痒疼痛,另一根手指已经戳进了肛门里面,大概有两个指节那么深,而她只感觉飘飘欲仙,整个人都要飘上云端!
不行了、要泄了,真的要泄了……拉蕾娜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子宫正在颤抖,花径如瀑布飞流,爱液猛泄不绝,整个人飘飘欲仙,好像加持了浮空术而升到半空似的,唯有仅余的理智在提醒着她现在还是抬手去揉搓自己胸前两颗硕乳的时候。
“此次联络就此结束,下次定期联络见……”
随着这一句外交辞令,墙上的屏幕在哒的一声中变回一片黑暗,而一直咬牙坚持,压抑着快感的拉蕾娜软软地往控制台一趴,檀口吐出一阵绵长的娇吟:“啊呀呀呀呀呀……”
纵然没有肉棒的插入,她也高潮了。
而罪魁祸首——她的女婿克里夫也从控制台下钻出,擦了一把嘴边残留的阴精,对她命令道:“终于聊完了,那就趴到桌上把屁股撅起来。”
“克里夫,你不可以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被这么一提醒,拉蕾娜连忙从控制台上起身,双手捂着硕乳报以又羞又气的回答。
她随即上被克里夫拽住珊瑚项圈上的发黄海带绳一拉,丰腴雪白的身子又趴回到控制台上。
“明明只是被鲛人调教成肉玩具的女奴,却敢这样跟男人说话,等我好好教训你什么叫天高地厚。”跟早已习惯裸奔的拉蕾娜不同,克里夫哪怕岛上天气再怎么炎热,照样日常穿着长袖长裤的骑士礼服。
他动作迅速地解开腰带,掏出变得坚挺的肉棒,对着那已经被他舔到爱液横流的蜜穴一挺腰,龟头轻松顶开早已放弃抵抗的蜜唇,进入到濡湿的花径内。
“喔……”拉蕾娜像是突然中箭一般娇躯一颤,在螓首后仰中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叫得这么骚,妈妈,你有多久没人操过了?”昨天在官署顶层的信鸽收发室里跟拉蕾娜滚过床单的克里夫一边挺腰抽插做起活塞运动,一边质问被他压制到被迫撅起翘臀承受侵犯的丈母娘。
“还没……嗯啊……没到……哦呵……一天啊……”拉蕾娜如实回答,一双无处安放的纤手在避开控制台上的各个符文的同时,也在寻找着可以抓握的地方。
“一天?说谎!”克里夫的巴掌啪的一声落在面前的糯米雪臀上,拉蕾娜的臀肉顿时肉浪翻腾。
事实上,拉蕾娜天生一个富有肉感又弹性惊人的大翘臀,在交欢时不当鼓拍着就太可惜了。
“妈妈我没说谎……咿呀……谎啦……咿……”尽管屁股被女婿打得啪啪作响,雪白的肌肤渐渐被印上了粉红色的掌印,但拉蕾娜的俏脸上只见到欢愉的表情,可见她已陶醉其中。
也许她天生就是个有受虐体质的女人,也许是这十几年以来丈夫阿瓦哈对她身体的开发和族人们在节日上对她的耕耘,让她变成了这副样子,不过克里夫很喜欢拉蕾娜这样子,尤其是交欢中对她进行语言上的羞辱会使她更加兴奋。
厅堂之上端庄优雅,床塌之上淫荡妩媚,是很多炎夏男人对理想妻子的要求。
“敢对主人说谎的女奴得更多教育。”克里夫停下了他击鼓游戏,毕竟把拉蕾娜的屁股拍得太红,晚上回家时还没消散干净,不太好跟老丈人交待。
于是他腾出一根手,戳进丈母娘的菊穴,开始搅动直肠的内壁。
这下子双穴齐插的刺激,让拉蕾娜趴伏在控制台上的上半身立刻弹起,直挺挺地朝后撞入女婿结实的胸膛,屁股也姿势的改变瞬间把克里夫本来只戳入了一节指节的手指吞至没根,滑腻柔软的两片臀瓣也将他的手掌狠狠夹进又深又挤的股沟峡谷。
“不要啦……啊……我是你……呀啊……的……嗯……岳母……”倚在克里夫怀中的拉蕾娜的双手无处安放,在空中胡乱地抓挠了一会,就被女婿强掰至背后,再用自己项圈上的那条海带绳捆绑起来。
“不过是个生下了我妻子的肉便器。”克里夫说着用空出来的手搂住丈母娘的纤腰,在用力挺腰将肉棒尽管可能地撞入花径最深处,同时塞进她菊穴里的那只手也一并用力往直肠尽头戳进,以求达到给拉蕾娜双穴齐插的感觉。
“……人、人家……呀……不是……咿……肉便器……喔……克里夫……嗯啊……你……呵喝……见过……啊……当肉便器……呃……的联络员吗……”拉蕾娜的檀口在努力辩解,可她丰腴雪白的娇躯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如同一个木偶般随着克里夫的抽插节奏中撅臀挺胸来回反复,两颗硕乳随着身体的运动不断上下晃动,甩着系在乳环上的文官徽章叮叮作响。
“我眼前就有一个,她已经用自己全身的三个洞服务过部落里所有的男人。说,整个部落所有肉棒里,谁的最能把你干爽?”
“我、我……呀……不知道啊……咿呀!”拉蕾娜话音刚落,穿在左乳上的铜环就被女婿用力一扭,疼得她原地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