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克里夫又一顿猛插狂干,给予她大量的快感以覆盖乳头的疼痛。
当她以为可以重新沉浸于快感的汪洋时,克里夫的问话又响起:“谁的肉棒最能把你干爽?快说。”
“不知……咿呀……克里夫……不要!”这一回,拉蕾娜话还没说完,串在阴蒂上的铜环就被克里夫扭了一下,又让她跳了一下。
“快说,我和阿瓦哈的肉棒,谁的最能把你干爽?”相同的问答第三次响起,但这一次拉蕾娜明白她要是没说出“标准答案”,那么正在身后操着自己的女婿就不会让她顺利高潮。
“呜呜……是你……呀……是克里夫……喔……的肉棒……嗯唔……把人家干得最爽了……”断断续续地说完这句话后,拉蕾娜反而更性奋,似乎终于冲破了那层“世俗的束缚”。
“这才是我的好肉便器,这就给你奖励……收下我的种子吧。”随着一声舒畅的长叹,一泄如注的克里夫结束了他的战斗,而被女婿又一次灌成泡芙的拉蕾娜也因此在高亢的尖叫中登上巅峰,随后因高潮引发的脱力而重新瘫软在控制台上。
接着克里夫把自己的丈母娘翻过来了,让她保持仰躺的姿势后,俯身而下,与她深情地拥吻在一起。
作洪都提岛的帝国联络员和驻留武官,在上班时间在官署里白日宣淫,是很严重的渎职行为,可是炎夏帝国对于这里的关注度还不够高,加上对本地人也是采用当地自治为主,帝国监视大方向的制度。
那么拉蕾娜除了每个星期的传讯术定时联络以外,就只有照顾官署石塔里第四层的信鸽和偶尔收发一些由信鸽送递的信件,空闲时间极多——不如说,以酋长夫人的身份指导族人们努力学习农耕技术和安排农业生产才是她的主要工作。
而克里夫也大差不差,老丈人阿瓦哈组团捕鱼打猎带不了他下海底,手底下的正牌帝国士兵也只有二十人,看守宣慰司官署、帝国官方的物资仓库、维持码头区的秩序就已经占用了全部人手,他更多是以教官的身份训练这里的海族战士怎么在陆地列阵作战,如何分辨指挥官的哨声、鼓点、旗号,如何保养帝国送来的武器装备。
至于宣慰司官署内上班的另外两位同僚……笑死,明明负责给当地人传播炎夏文化、教化愚蠢蛮夷的文宣官不是在官邸喝酒买醉,就是去沙滩当钓鱼佬,再不济就是带着自己贴身侍从钻进岛屿内陆的森林打猎,只求把这一年任期熬完回本土;剩下的那位书记员便是拉蕾娜的大女儿、克里夫的妻子拉蕾,她倒是尽职尽责维持着宣慰司的运作,但指望她监督拉蕾娜和克里夫,别让他们在上班地点滚床单,就大可不必了。
已成母婿关系的两人品味了好一会余韵,恢复了力气后。
拉蕾娜对用脑袋枕着自己的硕乳的克里夫轻声细语道:“克里夫,我……好像又怀孕了。”
“哦?是吗?真好呢。”
注意到女婿眼底里的失落,拉蕾娜又补充道:“可能是你的孩子……”
“什么?妈妈……不,拉蕾娜,你说什么?”这下子克里夫一下子从丈母娘的硕乳上弹起,死死地盯着拉蕾娜的茶色眼眸,仿佛想靠这种方式确认她是否说谎。
“我肚子里的孩子可能是你的。”拉蕾娜重新说道,“从日子来算,你最有可能。”
“那真的太好了。”激动不已的克里夫捧住丈母娘红霞未散的俏脸狠狠地吻了好几口。
事实上,只要等孩子生下来了,就能知道父亲是谁了——钦休部落里就只有克里夫一个人族男性,如果孩子没有一点鲛人特征,那么就必定是克里夫的骨肉。
就是心里乐开了花的克里夫忽然想到,这个孩子出生后,TA到底算是自己的小舅子小姨子,还是自己的儿子女儿呢?
但不过那些事情都是以后才需要考虑的了,就像鲛人族里一直流传的那句古语一样:“只在当下”。
不论是他还是她,都已经在这十五年里失去了太多太多的东西了,而只有在这里,在当下,他们才有时间,补回来那失去的一切。
“妈妈,你又在和我的夫君一起!”伴着一声醋意满满的女声,一个一丝不挂、右乳头上挂着文官徽章的混血鲛人少女闯了进来,“我也要,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