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那两只手掌有了新的改变,不再甘心于只揉搓母畜的巨乳和翘臀,在下面的手掌顺着股沟滑到蜜穴上,然后几根手指掰开肥大的蜜唇,探入花径内部抠弄起来,而在上面的手掌也捏住乳头又拎又弹。
弄得希蒂连连尖叫:“呀!主人,请温柔一些……母畜好疼喔……”
感觉到体内那股被注入的热流,希蒂突然痴痴地想到要是能开花结果,再生下一个女儿就好了——不知道父亲是谁,不是爱情的结晶,纯粹只是为补充死掉的母畜而诞生的小母畜,而自己就像是那些为了主人增加财产而生下后代的家畜牲口。
(描写一段怀孕的剧情)
……………………
(希蒂说过她看到满45岁的母畜没能去参加告别日,而是直接被宰了。所以需要杰克赎买)
伙房弥漫着食物的香气,只穿着裙围和奴隶三件套的厨奴们在各自忙碌着……给灶头添柴,大锅里慢慢拌动着汤勺,在案板上挥舞着菜刀把食材切片切丝。
毕竟要给整个矿区乃至附近庄园所有人提供伙食不是一件轻易的工作。
在这片春色孜孜的美景中,一个丰腴健美却近乎全裸的倩影最为显眼——她就是希蒂·卡尔岑海文,早在五年前则姓氏是史塔克。
由于对班头有救助之恩,于是从危险的矿下岗位被调到地面上工作,到伙房来帮忙是她的日常之一。
希蒂没有获得关于厨艺技巧的汤勺纹身,不过仗着高超的武艺,菜刀拿在手中照样可以做庖丁解牛的水平。
轻轻松松专地为那头专门给监工和班头准备的大肉猪削皮剔骨,砍成一寸见方的肉块后,她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香汗,准备放下菜刀去协助别的厨奴时,听见伙房门口传来一些动静,她抬头一看,只见一名神奴走了进来。
奇怪了,神奴来伙房干嘛?
希蒂心中纳闷,贸易联盟内部的等级制度很是分明,不仅男人与女人如此,女奴内部也是如此。
神奴作为三贵奴(战、书、神)之首,有独立的小神殿居住,她们的饭菜都是到点后由厨奴专门送去,根本不会在女奴饭堂吃饭,更别说来到伙房这种接待母畜用餐的地方。
没等希蒂想出答案,就见到五个母畜紧紧地跟在神奴的身后,她们戴着塞口球、被捆成高后手祈祷缚,希蒂认出其中一个母畜是艾玛——跟她住在同一间棚屋的舍友,这个母畜在上星期很高兴地告诉棚屋内的其它母畜,她已经度过四十五岁生日,可以参加告别日仪式,还向班头和监工提出了申请,而班头女奴答复说下星期就可以参加仪式,当时希蒂打心底祝福这个舍友。
可是艾玛不是应该被送往附近城市的监狱等候告别日的到来么,怎么来到伙房了?
希蒂看到这里又在心中升起一个疑问,而且这五个母畜的捆绑方式和戴塞口球的做法都是告别日仪式上使用的。
走在母畜后面是两个战奴,似乎是负责押解这些母畜。
伙房内的厨奴们也注意到这群稀奇的访客,纷纷停下手里的工作,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后续的发展。
神奴领着母畜们来到伙房的一处角落,那里一圈用石砖围起来的小水池,但里面没有哪怕一滴水,平时从来不会使用。
不过希蒂看得出水池内的地砖呈现出一种长期被鲜血浸染过而出现的黑色,过去她来伙房帮忙时一直以为那里是用于宰杀牲畜的区域,不过从今天的情况来看显然不是她猜想的那样。
神奴指了指水池,告诉那五个母畜:“进去排成一行跪好。”
五个母畜顺从地迈过低矮围墙,排成一行跪坐下来,她们盯着神奴的眸子里充满了兴奋与期盼。
神奴见状走到她们身后,摸出一个钳子模样的小工具摘下母畜粉颈上的奴隶项圈,完事后摸出一本《女奴圣典》在五个母畜的额头上轻拍一记,咏唱道:“吾主,伟大的赎罪女神,请您的目光投向这里,这里有五个母畜即将回归您的神国,她们生于您统治的国度,长于主人们的家园,她们信奉您的指导,一生肩负起父神赐予我等女人的使命,如今她们已达到应许之年,仁慈而宽容的吾主啊,请您敞开神国的大门,接纳她们的灵魂……”
这是告别日仪式上的祷词,怎么念这个,难道要在这里举行告别日?
见识过多次告别日还在仪式上送别过女奴的希蒂马上意识到不对劲,但是她难道出声制止么,整个伙房里几十个厨奴都没说话——她可不相信这些厨奴不知道真正的告别日是怎样的。
然而,明显不知道真相的五个母畜听完,温顺而乖巧地弓起玉背,任由丰满的胸乳在重力的作用下自然垂直,露出嫩藕般的脖颈,远远地看过去就像一排待宰的白鹅。
随着祷词结束,其中一个战奴抽出长剑,高举过头,瞄了母畜的粉颈一会,如同泄气一般把长剑重新放下:“诶,每次都是这样直接砍头,好腻啊,能不能玩点新花样?”
“那行啊,我带了弓箭,你让她们挨个站好,然后把头砍下,看着我用箭把她们的头射到墙上。”另一个战奴提议道。
“好啊。”握着长剑的战奴兴奋地点头应了一下,然后踢了离她最近的那个母畜——艾玛的大屁股一脚,“起来,乖乖站好。”
不知道告别日仪式流程的艾玛一脸茫然重新站起,挺着哈蜜瓜大小的奶子站得笔直。
战奴看见同伴已经搭好羽箭并把长弓拉至满月状后,手中的长剑顿时化作一抹银光掠过埃玛的粉颈。
母畜的头颅立刻顺着剑光消失的方向飞去,几乎就在同一时刻,持弓战奴松手撒放弓弦,羽箭离弦激射。
埃玛那颗飞到半空的头颅在羽箭破空的呼啸声中从众人眼前消失,然后啪的一声出现在伙房的墙壁上——被一支从额头穿入的羽箭钉在墙上,母畜的一双美目半眯,黛眉轻微,露出迷茫与困惑的表情,仿佛在无声地质问行刑的战奴:这真的是告别日仪式吗?
这时艾玛那具失去头颅的丰腴身子朝前一扑,趴到地上像一条离水的鱼儿般扭动扑腾,有五颗红心的大屁股随着身子的抽搐而一扭一扭,而断颈处哗哗地喷出鲜血。
看到两个战奴高超的剑术和箭术,在场的女奴们无不鼓掌喝彩,除了五个母畜——跪在水池里的四个,以及站在案板旁边的一个。
这一下希蒂彻底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这些母畜根本不是要参加告别日仪式,而是女奴们把她们骗到伙房里处死罢了。
虽然不清楚是担任班头的女奴没把母畜的申请提交给监工,也不知道是不是监工懒得送母畜到城镇上的神殿,总之在这里,达到四十五岁的母畜都没办法去参加真正的告别日。
感到万分得意的持弓战奴笑颜如花,她玉臂一抬大声说道:“过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