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剑战奴停下脚步,她盯着希蒂说:“你不是这里的厨奴吧?哪一队的?”
希蒂连忙答:“不是,贱畜是兰丽班头手下的母畜,被她安排在这里当帮厨。”
“你都看到了?”持剑战奴又问。
“嗯……………”希蒂犹豫了一下,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对方要这样问,但她也只能选择如实回答。
“………………”持剑战奴走了上来,手紧紧的握着剑把,她没想到自己处理母畜的事会有别的母畜看到。
虽然在矿场里,一般女奴都知道工头为了省事,从来不把母畜送到城里送回告别仪式。
但女神的信仰维持着矿场的稳定,所以她们也不会对母畜乱说,如果让这只母畜回去传开了,一定会搞出乱子来,于是她决定让这只母畜永远的闭嘴。
希蒂用目光看到来者面色不善,手中又死死握着剑柄,看来是要对自己不利了,于是她暗暗看了下四周的环境,想着呆会如何逃脱。
和希蒂想的一样,持剑战奴来到她身边,猛的抽出长剑,对着她的脖子就砍了过来,希蒂早有防备,希蒂往对方怀里一贴,一手顶住对方高举起的手,另一边手肘重重的砸在她的小腹上,令这个战奴痛苦地弯下腰。
远处手持弓箭的那个战奴见状扬弓就是一箭,预先料到的希蒂弯腰一闪,让本应命中的羽箭从自己飞扬的金发中间穿过,一头扎进后面一个正好挡在飞行路线上的厨奴的双乳之间。
这番异状突起,吓得厨奴们尖叫起来,各自散开逃窜——别看她们喜欢看处决母畜的场面,又能熟练地肢解母畜的尸体做成菜,但实际上她们并没有什么战斗力,一旦遇到敢于反抗又武艺过人的对手,只能落荒而逃。
而希蒂也拽住被她欺身的那个战奴的胳膊并将其反拽到对方的身后,然后架着这具健美的肉躯娇挡在自己与持弓战奴之间当人肉盾牌,刚好挡下了射过来的第二箭。
“呀……”成为盾牌的战奴运气也倒霉得可以,呼啸而至的羽箭贴着胸兜护甲的边缘扎进她右侧的巨乳,直接没了半条命。
希蒂缩在这人肉盾牌的身后,冲向持弓战奴。后者显然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担忧再次误伤同伴的她有些不知所措,随后看到被同伴猛扑向自己。
几乎是本能一般,持弓战奴抛开了短弓,接住同伴并且被对方带倒在地步。
“呀!”两具健美的娇躯一下子滚到地上,而希蒂已经捡起拿起对方遗落的短弓,看似随意的抬起了手,把弓弦直接套在持弓战奴那纤细的粉颈上。
下一刻,前女骑士的身体就像弹簧一样,踩在持弓女奴光洁的玉背上,然后骤然将短弓往上一扯,弓弦随即变成勒住喉咙的绞索。
持弓战奴的双眸猛然瞪大,她急忙想拽开勒紧自己脖子的那条弓弦,可希蒂马上把短弓反拎一圈,将弓弦彻底变成绞索套,无论持弓战奴如何去扯去拉那弓弦,使出多大力气都无济于事。
而希蒂就那么一声不吭地向上拖拽短弓着,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对方在自己脚下挣扎。
“贱畜已经是母畜了,你们就看不见贱奴的胸脯上有剑盾,阴埠处有名号吗?贱畜愿意为刚才看到的事情保持沉默,可你们为什么要找死啊?为什么啊?活到四十五岁参加告别日不好吗?”
持弓战奴已经无暇去听希蒂说了什么,她仍旧徒劳地想拽开那勒紧着自己粉颈的弓弦,小麦色的俏脸已经因憋气而涨得通红,还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朝着紫青色转变,
“住手,希蒂!”兰丽的声音从伙房门口传来。
希蒂这才松手,持弓战奴感觉颈脖上的压力一减,终于把弓弦扯开,然后手脚并用的飞快爬到一旁,一边大口大口地索取着空气,一边惊恐不已地盯着那个差点勒死自己的母畜。
兰丽跑到希蒂旁边,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没有,感谢大人关心。”希蒂当即跪下行了个分穴礼。这一瞬间,那个杀气腾腾的可怕女骑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温顺乖巧的母畜。
那些逃到伙房外的厨奴们也战战兢兢地回来了,去检查那个被流矢射倒的厨奴同伴,又惊呼起来:“啊,蒂贝她已经没气了……”
“救、救救我……”那个当过希蒂的人肉盾牌的战奴虚弱的喊道。在她们打斗时缩到角落里的那个神奴缓缓走了过来,为这个伤员检查伤势。
“该死的兰丽,你是怎么管理手下的母畜?她差点杀了我们。”那个死里逃生的持弓战奴终于恢复了一些勇气,不过也没敢靠近希蒂,只是站在墙边远远的叫喊着。
“希蒂,这是怎么一回事?”兰丽闻言转头向希蒂问道:“刚才厨奴们跑来找我,说你和战奴打起来了。”
“她们想杀贱畜,贱畜只想保护自己。杀人的那两箭都是她射的。”
兰丽扭头望向持弓战奴,后者连忙辩解道:“贱、贱奴只是一时失手,她可是母畜啊,看见我们怎么处理那些年满四十五岁的母畜了,万一她回去乱说怎么办?”
“贱畜以女神的名义起誓,绝对不会把今天看见的事情告诉给任何一个母畜。”仍跪坐在地上掰开两片蜜唇保持分穴礼姿势的希蒂仰起俏脸,庄重的发了个誓。
兰丽随即点头:“大家都听见了,她发誓不会乱说。”
“可她只是一只母畜……”
“但在更早之前,她是主人的奴妾,难道你质疑主人的眼光?”兰丽寸步不让。
“希蒂,我们走。”希蒂也立即起身,快步跟在愿意保护自己的女班头身后。
“切,要不是得罪了主人,怎么会被贬为母畜,有什么好神气……”战奴愤恨的抱怨声从身后传来,但不管怎样,希蒂知道自己的危险算是过去了。
“那蒂贝怎么办啊?她可是被害死了啊。”那个被羽箭误伤而死的厨奴的同伴替她问道。
“怎么?处理死掉的女奴不是神奴的工作么,我只是一个书奴。”兰丽回头骂道,将这起意外的责任也踢回到动手在先的两个战奴头上。
两人走出了一段路后,兰丽才一手按在胸心,露出心有余悸的表情:“呼,吓死贱奴了,以后再也别有这种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