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宝宝这次还算听话,宫口终于开到了三指,可以打无痛了。
打了无痛后,曲荷终于能喘口气。
护士交代了几句,就推着曲荷进病房。
原本庄别宴是要陪产的,但曲荷却拒绝了,“老公,你在外面等我好不好?我不想让你看到我那个样子。。。。。。”
庄别宴看着她疲惫却执拗的眼神,知道她心意已决。
“好,我在外面等你,不怕。”
产房的门,在庄别宴面前缓缓关上。
门外的走廊,寂静而漫长。
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分每一秒都异常焦灼。
庄留月得到消息后也赶了过来,她以过来人的身份安慰着弟弟。
很快司月,郁嘉鱼,郁汕都来了,甚至颜阿婆也打了电话。
庄别宴坐立难安,来回踱步,每隔几分钟就要看产房的门。
他心里焦躁,难得有了抽烟的念头。
看到走廊尽头的窗户,便想过去喘口气。
窗外,医院花园里的几株海棠树,在早春的寒夜里,已悄然绽放。
借着走廊和路灯朦胧的光线,能看到那簇簇粉白的身影在夜风中轻轻摇曳。
海棠花未眠,如同他此刻悬着的心。
他回想起与曲荷的初识,那个扎着羊角辫的女孩掉到了怀里。
还有孕期她所有的辛苦,一点点的相处日常。
他祈祷着,无比虔诚地祈祷着,愿上天眷顾,让他的阿荷平安无事。
不知过了多久,产房的门,终于被从推开。
护士抱着一个襁褓走了出来,“恭喜,母女平安。六斤三两,是个很漂亮的小公主。”
一瞬间,所有的担忧和恐惧,都如释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