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家老太太九十年代抛下在国外没出息混日子的老公,带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回国创业开公司。
薄氏集团是薄老太太一手建立起来的,如今薄老太太七十岁还没退休,依然是董事长,依然要去公司上班。
至于不想在自家集团任职上班的薄妤,选择去她朋友那里上班,老太太虽然更想薄妤来集团工作,薄妤聪明有能力,在集团上班的话,以后可以帮她姑姑一起打理集团,但老太太还是选择支持薄妤了,她知道自己已经限制薄妤太多。
眼看着薄妤吃了药后,老太太方去公司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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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家人都去上班了,连不需要去上班的薄静娴都去酒吧看账了,她才不会留在家里陪生病的薄妤,就剩管家和阿姨们陪薄妤在家里养病。
中午的时候,薄妤退了烧,出了一身汗,没有早上那么虚弱了。
薄妤干净惯了,身上出汗不舒服,便去锁上了卧室门,拉上窗帘,脱了睡衣睡裤放在床边的脏衣篓里,光着身子光着脚走向浴室,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不用特意去浴室脱衣服再拿出来放脏衣篓里。
她知道发烧感冒期洗澡可能会加重病情,但她只是想花三两分钟快速地冲洗一下,这样是没关系的,她有分寸。
薄妤向浴室走了几步,忽然侧了侧耳朵,抬起左肩靠向耳朵,肩膀后背有种不太舒服类似头皮发麻的感觉,好像有双眼睛在盯着她一样。
薄妤疑惑地回头看卧室,并无什么东西,只看到了乖乖坐在缝纫机桌上的眼睛很漂亮的谢谢。
薄妤对着谢谢笑了笑。
可能是她昨晚见过鬼后,今天对这个世界改观了就感觉奇奇怪怪的吧,薄妤没再多想,进浴室洗漱。
薄妤进了浴室后,一只鬼影悄无声息地从娃娃身上飘了出来。
谢吟婉飘到浴室门口,隐身飘进浴室,飘来飘去地看薄妤的身体、看薄妤洗澡、在水中触碰薄妤,明亮双眸兴致勃勃。
这位人类妹妹真是哪儿哪儿都甚是合她的心意,除了香味,长得还漂亮,身材也好,胸甚是不错,看着很有弹性,腰很细,单手可握,臀也蛮翘,挺翘丰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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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管家葛佳陪薄妤在院子里散步晒太阳聊天,葛佳是从国外回来的很厉害的一位阿姨,在薄家已经快二十年了,两人相处很轻松。
散完步回到房间后,薄妤身体还是无力,拉上窗帘在房间里睡觉,肥肥和憨憨陪着她一起睡,胖猫肥肥睡在她脚下,傻狗憨憨睡在她脸边。
突然憨憨睁开了眼,机警地看向薄妤缝纫机上的娃娃,双目逐渐变得凶狠。
就在憨憨张嘴要咆哮大吼的时候,娃娃飘到了空中,憨憨瞬间变傻、变蔫,怂怂地紧紧闭了上嘴、紧紧贴着薄妤,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薄妤在睡梦中感受到憨憨的不安稳,伸手抱住身体颤抖的憨憨,温柔地轻拍可能做了噩梦的憨憨。
到了晚上,薄老太太带了一位道士来了家里。
却不是薄妤小时候见过的宋光明道士,是一位年轻的女道士。
“小妤,”老太太介绍道,“宋道士闭关了,这位是宋道士的徒弟,叫今玄师傅。”
薄妤到晚上又有点发烧了,正躺在床上,脸色发红,眼睛也红,闻言坐起来:“今玄师傅,您好,麻烦您了。”
“客气了。”今玄站在床边,多看了两眼薄家的这位千金的样貌。
师傅从没说过这位千金这么好看,即便此时已经虚弱得脸上没有血色,也很好看,反而更有种柔弱的美,难怪老夫人疼爱,今天这钱可以多赚点了,今玄想。
薄静娴好奇,跟着一块进来的,站在床的另一边看热闹,随手拿起她姐的娃娃抱在怀里捏。
她姐平时不让她碰这娃娃,她姐越不让她碰,她越惦记,她现在捏了又捏、揉了又揉,莫名觉得这娃娃好像没有之前可爱了似的,眼神凶凶的。
今玄低头问薄妤:“昨天晚上有看到什么东西吗?”
薄妤平静地摇头:“没有。”
今玄若有所思:“现在是什么感受?”
薄妤看今玄师傅的目光是有些意外的,边打量今玄师傅边轻声回答:“和感冒发烧一样,偏头痛,鼻塞,嗓子难受。”
今玄看起来二十多岁,没穿道袍,脑顶也没扎道髻,穿着白体恤长裤和外搭一件宽松外套,长发披肩,若不说是道士,更像是邻家姐姐,这便是薄妤的意外。
今玄颔首,坐下给薄妤把脉,指腹按在薄妤的腕内侧脉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