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锦眸光微动。
亏欠她?
他说是,那肯定是。
萧临也没有等她说话的意思,自己巴巴说了好一会儿,情话承诺不要钱一样直砸,以图安慰治愈崔锦的情伤。
片刻后,他才试探道:“锦儿,解开绳子好不好?”
崔锦抬头看了眼,小心地将偏移了几分的帕子再次垫去他手腕上,却垂下眸不说话。
“怎么了?”萧临十足耐心地问。
崔锦欲言又止,眼底却还带着不安。
萧临张嘴刚要说什么,唇蓦然被堵住,他顿时忘了自己的目的,呼吸急促地回吻,像是要吞了她一般。
崔锦坐的是双月子,好不容易出了月子,又碰上陆知意那摊事,算时间,他已有近半年未与崔锦亲近过。
他想得紧。
唇齿相依间,崔锦轻柔又哽咽的声音响起:“可我。。。。。。我还是怕。。。。。。”
“真的好怕。。。。。。”
萧临仰头覆住她的唇,用行动证明自己的情意。
分明手脚都被绑住,不得自由,他却强势入侵。
竟叫崔锦一时有些无所适从。
身处下位者眼神危险逼人,紧握主动权,攥着绳索掌控自由的上位者却如待宰羔羊般,被侵袭得溃不成军。
“锦儿。。。。。。低头。”他低声诱哄着。
被亲得喘不过气来的崔锦怔怔看了他片刻,竟当真被蛊惑般,再度低下了头。
暧昧旖旎的气息渐渐攀升至整个房间,床幔一摇一晃,临近坠落边缘。
外头阳光扑洒,房内一室暖春。
萧临激动不能自已,不止是身体上的,更多是心理满足。
他知道崔锦深爱他,却从未想到她的爱竟如此浓烈,深厚到叫他胸腔都满是灼意,几乎要烧没了理智。
从未有人如此爱他。
只有崔锦。
他也从未体会过这般爱人的感受,身心合一的愉悦几乎叫他难以自持,恨不能将崔锦融入自己身体。
“锦儿。。。。。。低头。。。。。。”
一模一样的话,却叫室内蓦然响起一阵哭声。
绳索是特制的,专防习武之人,但被绑上的床头却脆弱得很。
内力震不断绳索,还震不断床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