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自己点燃屋中的灯烛。
光影摇曳,将皇帝的身影投在墙壁之上。
朦胧的,有些看不清。
“有了这些人,阿渊你想如何用?”皇帝笑着问。
这句话,等于是在告诉楚墨渊。
只要他愿意,皇帝会将此事的主动权,交到他的手中。
楚墨渊抿唇,沉思半晌后,说道:“其一,按照父皇的计划,九月底江贵妃诊出喜脉,贵妃一派的人开始攻讦江献诚,逼他出手。至于贵妃为何刚诊出喜脉,便坐不住。。。。。。”
他看了眼皇帝。
皇帝笑道:“好,朕过几日,便去江琳宫中坐一坐。”
江敏是贵妃,江琳先前在御书房她伸手莫及,但如今进了后宫做了贵人,就落入江敏手中。
皇帝越是待江琳亲厚,江敏就越是恨她。
她要在后宫诊治江琳,就必须让人在前朝牵制江献诚。
对于皇帝而言,江琳就是刺激江敏的最佳工具。
江氏所有人在他眼中,都是工具。
他并不觉得此举卑鄙。
他的梓童离开的那一日,他就不再称自己为人了。
楚墨渊继续说:“贵妃这般逼迫,江献诚决不能放任她腹中‘子嗣’出生,秋祭是个好机会,江献诚定会建议让贵妃向母后执妾礼,如此比让江贵妃去死更让她嫉恨。”
皇帝点点头:“如何让江敏对江献诚产生杀意呢?”
这次,他看了看孟瑶:“若是常宁,可有法子,让江敏摆脱江献诚二十年控制的阴影,对他痛下杀手。”
“让冷奇出手,刺杀江贵妃。”孟瑶搓了搓手,“冷奇曾招供,江献诚曾让他为江贵妃办过差,江贵妃是认得此人的,没有什么比让她亲眼看见江献诚手中的杀手,向自己拔刀更为触目惊心的。”
孟瑶想了想:“今年的冬日宴,就让江贵妃在宴请时,叫上她的父母,她怀有身孕,父皇恩赏亦无不可。”
江献诚以为冷奇刺杀皇长子之后已死。
但江敏却不知道。
并且当她亲眼见到对方刺杀后,即便江献诚否认,江敏也不可能相信。
一旦江敏要杀江献诚。
首辅和贵妃之争,
儋州江氏两派势力必将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