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日后,定然会问及他的情况。
沈砚之必须在今夜,彻底收服太医院正史。
楚墨渊将缘由告诉了孟瑶,然后指向一旁的柜子:“柜子夹层中有砚之留下的金疮药,阿瑶可用那个。”
孟瑶立刻去翻找。
柜子里不仅有金疮药,还有止血散和纱布等治疗外伤的东西,准备得十分齐全。
孟瑶坐在楚墨渊身后,小心翼翼地替他擦拭血迹。
看到那处贴着后脊的伤口,孟瑶的心颤了颤——若稍有不慎,只怕会落得半身残疾。
“殿下今后不可如此,我能护住自己。”孟瑶说。
“我信阿瑶,但我想护住自己心爱的女子。”楚墨渊说。
这次,他没提盟友。
也没有半分隐晦。
他都受了这样的伤,若还不能在阿瑶面前直白表达,那得让他忍到什么时候去。
楚墨渊看不见她的脸,却能从每一次轻触里,感受到她的温柔与小心。
既然阿瑶的心是软的。
那就不能怪他“别有用心”了!
他直白的话刚刚说完,就闷声痛呼。
“怎么了?可是我弄痛你了?”果然,孟瑶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被他的痛呼弄得方寸大乱。
楚墨渊的嘴角微微勾起。
比这更重的伤,他都受过。
但却没有一次像今日这般值得。
他时不时的“嘶”一声。
几次之后,孟瑶甚至开始怀疑自己。
她并不是第一次为楚墨渊包扎。
上一次,也没见他如此。。。。。。娇气啊。
“我的手,这么重吗?”她又放轻了一点。
楚墨渊嗓音压抑:“没事的,阿瑶。我皮糙肉厚。。。。。。”
可他越是如此,孟瑶反而越发紧张。
柔软的指尖带着她自己都不易察觉的温柔与体贴。
她甚至怕弄疼了他,在上药时轻轻吹气。
温热的气息落在他背上,楚墨渊的身体猛地一僵。
孟瑶也吓了一跳:“又。。。。。。弄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