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墨与宫岛樱愉悦交欢时,另一边却发生了不“美妙”的好事情。
“请问是宫岛太太吗?这边是东大附医,您的丈夫以及父亲在这边需要重伤治疗?需要您签署医疗知情同意书,请问可以过来一趟吗?”
宫岛椿一觉醒来,就听到了如此“噩耗”,心里一阵恍惚,似要晕厥,颤颤巍巍地问道:
“请问他们是因为什么事情受伤的?”
“这边道馆的人说,他们是因为不顾身体状况的连续多家踢馆,并且签了生死状,才导致的重伤昏迷。然后,道馆的人称他们不承担任何责任,有生死状作为证据。所以…”
“好的,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赶过去……还请立即动手术。”
听到这些消息,宫岛椿嘴上平静地回复,语气中却弥漫着丝丝绝望,她的内心在此刻开始支离破碎。
为什么…
丈夫他…和父亲为什么会干出这种事来?
面对突如其来的意外,宫岛椿有些不敢相信,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可是…虽然不想承认,他们俩好像一直都是这种性格。
一点本事没有,还要学什么大师去踢馆,这下可怎么办啊?
虽然家里有点余财,但这笔治疗费用…
一想到这里,美熟女的心里担忧起来,身为家庭主妇的她哪里还有工作能力?更何况是在日本这样一个社会中。
无奈换好衣服,朝医院出发。
虽然已经和丈夫之外的少年在事实上发生了不伦关系,但是她内心还是不认为自己是出轨,而是认为自己在追求幸福。
在赶路的过程中,以及在医院等候结果的过程中,宫岛椿内心中一种自由主义的倾向逐渐升起。
面对传统家长主义窒息囚笼的压迫,她原本想要退缩的心,在一想到沈墨的身姿时,就有了十足的勇气。
漫长的煎熬下,一种新的念头渐渐形成——“良禽择木而栖,良妻择夫而侍”。
“宫岛太太,这边的结果可能不太好。”
主治医师推开病房门,摘下口罩,语气惋惜地说道。
“……”
一阵沉默。
“不过好在性命保住了,只不过两人可能今后都是植物人了。望您节哀。”
当听到这个消息,宫岛椿的脑海中犹如晴天霹雳。
不是我都在默哀了,结果你告诉我,他们居然没死?还是植物人,这得花多少钱啊?
这种不道德的念头无端地涌上来。
如果是以前的她可能不会这样想,但是自从昨天过后,她愈发瞧不上自己的父亲和丈夫。
脾气臭,能力差,控制欲强,这样的人,她居然能与这对“父子”生活这么多年。
“哦……”
宫岛椿双眼略为失神地回了一声,心里倒是冒出一些新想法。
既然此路不通,那就应该试一试新的活法。
哼,既然成植物人的话…
有了!
美熟女灵光一闪。
在缴完这笔治疗费用后,宫岛椿在病房里看着两具躺在床上的植物人,若有所思。
……
翌日。
『吉田咲』:墨君,今天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