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樱,”
宫岛椿语气稍显沉重,她还在想用什么借口说服女儿和自己一起侍奉沈墨。
母女花共侍一夫,而且还是当着丈夫和父亲的面。
虽然他们已经成为植物人,但是并不意味着他们丧失了意识,很有可能会听到声音,或者微微睁眼看见模糊画面。
一想到这里,美熟女的身体就不自自主地分泌起欲望的雌性荷尔蒙。
活了这么多年,她还没干过这样出格的事情呢。
“电话里有些事情没法说,所以现在和你说清楚。妈妈不打算照顾宗佑和父亲,一是因为家里的钱完全不够,二是他们之前对我们母女也就那样,三就是因为沈墨,相信你也体会过了。所以,我准备了两套护士服,如果你愿意和妈妈一起,就穿上它吧。”
神情严肃,语气凝重,仿佛是在说很重要的关于家庭未来走向的大事。
“嗯…其实,我和妈妈的想法一样,与其一直过那种生活,不如一起陪在师匠身边。”
宫岛樱听到往日传统端庄的母亲,居然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淫乱话语,心里还是有些震惊。
不过转念一想,师匠他肯定好好征服和调教了妈妈,不然妈妈怎么会这么温顺?
嘻嘻,真不愧是我的好师匠!
“这就是我的选择。”
宫岛樱走过去,拿起粉色的护士服,表明她的决心。
母女花对视一眼,相互从对方眼里看见了相同的欲望,以及那一抹独属于沈墨的痴迷烙印。
不一会儿,母女俩从内到外、从头到脚都焕然一新。
不仅是外面换上了护士服,里面也换上了特意准备的战袍。
母亲是凸显熟媚美艳、肥而不腻的黑巧诱惑,女儿是彰显清纯可爱、细枝硕果的白丝雪糕。
两种口味,一同享受,宫岛母女花,你值得享受!
而且,最与众不同的是,母亲宫岛椿戴上了一双薄如蝉翼的绿色手套,与南丁格尔款式不是一模一样,也是十分相似。
女儿宫岛樱则换上与护士服相搭配的粉色手套,同样是薄薄的一层。
看起来母女俩已经做好了检查的准备。
在她们换好衣服后,在走廊里成为路人以及女护士们关注焦点的沈墨,也慢悠悠地推门进去。
一声轻响,门被锁上。
当沈墨穿过前面的两扇帘子,来到最后的一个床位时,却看到宫岛椿和宫岛樱母女花以一副嫌弃厌恶、看垃圾的眼神盯着自己。
母亲宫岛椿坐在椅子上,女儿宫岛樱站在一边。
“这位病人,请你坐到第三张床位上,接受检查。”
宫岛椿一边看着手上的病历单,一边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说道,十分敷衍。
但是,病历单上的字写得镌丽清秀,让沈墨一眼就看清楚了上面的内容。
第一项,阴茎的健康诊断?
第二项,腰腹持久性的检查及其病因分析?
还没等沈墨仔细瞧,宫岛樱连忙拉着他坐在床上,而且特别熟练地把他的裤子脱下来。
“把内裤脱了,”
美熟女扭着肥臀走过来,紧皱眉头,捂住鼻子,眼神轻蔑地扫视躺在床上的沈墨。
高高拱起的大帐篷里似乎藏着凶恶的巨龙,散发出浓郁、甚至腥臭的男性气味。
这股气味不受控制地钻进她的鼻孔里,似乎要将她吞噬掉,让她堕落成一头只知道以取精为乐的母猪。
“今天只是定期体验,检查一下你的阴茎发育情况,可不要想歪了。”
“可是,医生,我躺着没办法脱内裤啊…”
沈墨一秒进入状态,以无助的语气低沉而可怜地说道,仿佛此刻的他成为了榨精病栋中一位可怜的男性病人,束手无策地面对护士们的压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