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躺在病床上的他,什么都做不了,一边听着妻子被其他男人粗暴操干发出的痛苦呻吟,一边在内心为出轨的妻子找补。
“不会的,不会的,我肯定在做噩梦。小椿肯定是爱我的,女儿也是清纯的少女,才不会被其他男人侵袭。对对对,这一切都是假的!”
“即使妻子出轨也只有一次,小椿肯定还是爱我的,毕竟我们可是几十年的夫妻啊!”
“嗯,就是这样,原谅妻子偶尔的过错,也是大丈夫应有的心胸。对,没错,就是这样。小椿她肯定是被迫的,她没有背叛我……”
宗岛宗佑像疯了一样在一遍遍地给自己灌输精神胜利法,但原本无知觉的身体,有一处居然在妻子的浪叫声中恢复了知觉。
他那根低劣恶心的早泄包茎小鸡巴,在成为植物人后连3cm都没有,居然还在这种情况下硬了起来。
硬成2cm不到的小肉虫,硬到发痛。
“爽啊!椿太太,你的小穴是真的紧啊!你丈夫是不是从来没有满足过你?嘶嘶嘶!!太紧了,里面充满着吸力,这是想要我代行丈夫的权利吗?”
宫岛椿的熟女肥穴虽说因为年龄原因不如处女穴那般原装出厂版、新鲜粉嫩,但是腔道肉壁上那重重叠叠的皱褶颗粒,却是别有一番风味,犹如无数张湿润的章鱼触手,紧紧包裹沈墨的肉棒,带来强烈的摩擦快感。
而且,蜜壶深处子宫口里传来的如龙卷风般收缩的吸力,伴随着多汁的淫水爱液,更显紧致润滑。
整个馒头肥逼就好像一个专为沈墨巨根量身定制的鸡巴套子一般,死死套住,不肯脱离半分。
“说不说?快点回答,赶紧把你的答案说给闭着眼睛的丈夫和父亲,让他们好好听一听。嘶!真爽,他肯定没有插到这个位置吧?太紧了,一看就没人抵达过。”
沈墨干得愈发起劲,也是玩起来小心思。
他一边加快抽插的节奏,不断让宫岛椿发出如杀猪般的嗷嗷叫声,一边狠狠地往她的黑丝肥屁股扇巴掌,发出“啪啪啪啪~”的巨大肉响。
“啊啊啊啊啊——老爷大人才是我的亲丈夫,好老公!小椿的骚逼以后就给老爷大人一个人使用,至于躺在床上这两条死狗…哦哦哦齁齁齁齁齁!!!还…还真不熟!!”
宫岛椿撑在墙上,臀瓣上突然传来的痛感与子宫被大龟头顶撞的酥麻形成了双重的冲击,让她忍不住地绷紧肥臀,收缩小腹。
瞬间,那包裹着巨根的蜜壶嫩肉好似小手一般,轻轻捏了捏大龟头,湿滑紧致的窒息感强烈冲击着敏感的冠状沟,让沈墨直呼过瘾。
“天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啊…但是…好爽!!!小椿的小穴和子宫要完全变成老爷大人的形状惹!!”
“左边病床上这条死狗,每次行房连10秒就歇菜了,那总是要逞能,长这么高大,却是个早泄废物,呸!”
在宫岛宗佑的视角里,妻子在痛苦呻吟过后,便狠狠诋毁了自己的性能力,甚至还在自己的脸上吐了口水。
湿润的液体从他的脸上滑落,微弱的触感和下体传来的发硬发痛感,居然让伸出别样的快感。
“小椿…我…是我不好…”
宫岛宗佑一想到妻子多年来一直都是在欺骗他,他那哭泣、抽痛的心脏就慢慢冷却了下来,不愿承认的心关也在一次次发痛的快感中松动。
听到妻子被其他男人爆操的欢愉声,他忽然明白了妻子每次行房时露出的鄙夷表情,以及此刻的妻子甘心承受被丈夫以外的大鸡巴开宫的痛苦。
“可是,小椿…你为了这个陌生男人,这样付出真的值得吗?我们可是…多年的夫妻啊……”
他的心里甚至开始哭泣,既有为妻子得到痛快性爱的开心,又有痛恨自己一无是处的落寞,更有身为丈夫面对陌生男人侵犯妻子的无能狂怒。
“是我…是我的错…”
宫岛宗佑紧闭着的双眼竟然露出两行泪水,是不甘和愤怒。
也许当女人被男人征服之后,就会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的一切都献出来!
只有他这样的大丈夫,才会痴心妄想得到妻子许诺的‘空头支票’,宗岛宗佑好像失去一切般地在内心哀叹道。
妻子被陌生男人爆操出的一声声淫叫,像母猪一样奢靡淫乱,传入他的耳中,而他的心里居然莫名对妻子的恨意。
听到妻子被沈墨压在身下折磨,发出痛苦不堪的凄厉惨叫,他竟然还觉得有些痛快。
这种变态的快感与自卑感夹杂在一起,一点点击碎了他对妻子最后的信任与幻想。
在逐渐膨胀的心理阴暗面中,肉欲支配了理性,听到妻子发出和他行房时,从未有过的高潮潮吹的极致呻吟,宗岛宗佑硬起来的小肉虫再次悲哀地早泄,射出几股稀薄肮脏的液体。
变成植物人的他,除了躺在床上听着妻子被沈墨爆操的声音外,什么也做不到。
可就是这样,他竟然意外地生出了一些快感。
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无能狂怒的送妻绿帽奴。
“哈哈哈哈!!!椿太太,你的答案,我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