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久久盘旋在空中,完全没有回头看看的意思。
“它…”文鸢迟迟没说完,仰着头看它的时间,影儿都不见了。
魏知珩早有预料,听见电话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喝了口面前的酒,才悠悠出声:“飞走了?”
“嗯。”文鸢看着空空如也的金笼子,有些怀疑人生,“真的没事吗。”
她想问他为什么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话到嘴边又咽下来了。
“它会回来的。”
“那万一没回来呢?”
文鸢觉得他太自信了,天空那么大,鸟儿最奢望的就是自由翱翔,怎么可能还会再回来。
虽然这种娇养的鸟可能会因为长期饲养而丧失部分野性,但那毕竟也是动物,骨子里的基因磨灭不掉的,总有一天会觉醒,然后就像现在这样,头也不回地飞走。
魏知珩轻哦了一声,不太走心:“那就抓回来。”
这就更荒谬了,土地那么大,不如说换一只更为现实。
闻言,女人默住。
他没计较,轻飘飘地揭过,告诉她想出去就出去,他没有那么不近人情。
就这么答应了,文鸢不可置信,还以为要再磨一会儿。
她谨慎地看向四周,对他话里的意思解析,刚才他突然提到这个,会不会是起了疑心?
出庄园的路有两道关卡岗亭,别墅里也时时刻刻有一队人持枪蹲守,没有得到命令,想出去简直难如登天。
见她久久不说话,魏知珩有些不耐了,“既然不想出去那就算了。”说着就打算挂电话。
容不得文鸢思考,因为接下来,魏知珩就要回来了。
是的,文鸢如此着急的原因是因为前天听说了魏知珩这几天要回来,倘若回来了,那么她的处境会更艰难,她犹记得他说的礼物。
还有什么礼物?文鸢想不通。
“不,我想去,我想去的。”重复了两遍,文鸢又旁敲侧击地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你想让我陪你?”
“嗯。”她眼也不眨地撒谎,甚至还让他不放心可以多派些人手跟着,以免对她不信任。
魏知珩没有为难她,只是敲了敲手机背。他手上还要处理些事情,要陪那肯定是没时间,不等文鸢追问,轻飘地说还有一周时间,到时候再补偿她。
“想要什么就说,金银珠宝,房子钞票,还是飞机大炮,你想要都有。”
“我知道了。”
“对了。”魏知珩在挂电话前,轻描淡写地告知她一个消息:“那个男人搬家了,去了美国。”
“什么…?”反应过来后,文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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