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她感觉到脸上的眼罩被缓缓揭下,微弱却刺眼的光线倏然闯入视野,让她本能地眨了眨眼。
那层被泪水与汗水浸湿的布料早已变得沉重,散发着一股混合著咸味与湿意的气息,仿佛将她方才的无助与渴望都封存在其中。
当视线重新适应光明时,她并未挣扎,也没有任何反抗的念头。
她的身体还沉浸在方才高潮过后的余韵之中,四肢酥软,神经末梢仿佛还在颤动。
她体内那枚小巧的玩具依旧在低声嗡鸣,细微的震动像波浪一般一层层拍打着她最敏感的花心。
每一次收缩都带出明显的水声,湿润得几乎要滴落下来,让人无法忽视那份难以启齿的狼狈。
尉迟彻站在她面前,目光冷冽,仿佛带着审视与征服的意味。他低声问道:“爽吗?”
这句话让她羞愧难当,脸颊迅速染上一层红晕。
可每当她听见他的声音,内心深处那股屈从的本能便会无声蔓延,像儿时面对大堂兄时的恐惧与顺从一样,让她不自觉地低下头。
她吞咽了一下,唇瓣微微颤抖,声音细不可闻地回答:“爽……”这声音虽然轻若蚊鸣,却在尉迟彻耳中听得一清二楚。
“那你想要什么?”他的手指顶在还在震动的小玩具上,低沉的呻吟从喉咙深处溢出。
她以为自己已经麻木,却发现快感在这一刻变得异常清晰。
当那玩具被抽离时,带出大量的淫液,让她的小穴在空气中微微张开,粉嫩的肉壁沾满蜜液,显得格外诱人。
里头的嫩肉像是有生命般,贪婪地一收一放,渴望着被填满。
他的手指不带犹豫地插入,柔软的肉壁立刻紧紧包裹住,像是在迎接主人的归来。
“想要什么,说出来?”他的声音低哑,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压迫力。
电流般的酥麻感在她体内流窜,她脑海里浮现出尉迟彻那异于常人的性器。
那根粗长的肉棒从他脐下三寸的鱼尾蓝麟间并列而生,形状冷峻,宛如双刃剑。
青黑色的鳞片在根部若隐若现,脉络盘绕,像蛇筋一样沿着柱身蜿蜒,给人一种无法忽视的压迫感。
整体质地坚硬无比,甚至胜过铁器,每一次脉动都令人惊心动魄。
柱身上覆满细密的突起与不规则的棱脊,充满了原始野兽的残暴与野性。
前端分岔成两枚尖锐的龟首,呈现锥状,隐约透着湿润的寒光。
光线下,细小的钩刺倒生于龟首边缘,微微翘起,像是专为撕扯与刮磨而存在。
她甚至能想像到,那根性器在她体内冲刺时所带来的原始快感与凶悍力量。
这种被征服的渴望如此强烈,让她自己都感到惊讶。
她明明想要忍住,却在脑海里响起另一道低沉绵长的声音,那是海妖的吟唱,带着潮水般的韵律,像从深海深处传来,带有无法抗拒的魔力。
每个音节都像触手一样钻进她的穴心,挑动着最敏感的神经。
她的喉咙颤抖着,终于不受控制地说出最羞耻的渴望:“我想要……大肉棒……想被插到里面……”
语音刚落,空气中响起一阵水波般的声响。
尉迟彻的下半身彻底鲛人化,巨大而美丽的鱼尾在光线下闪烁着蓝银色的鳞光,让原本宽敞的后座显得狭窄。
他身上的鳞片带着湿冷的气息,双眼深邃如海,耳边的吟唱声依旧萦绕,虽然听不懂内容,却激发着她体内最原始的情欲与繁殖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