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腰被扣住,后脑勺也被祁航的手掌牢牢地控制着。
小猫这时候才惊觉,自己是被设了天罗地网,根本动弹不得。
祁航吻得很渴,仿佛要从她嘴里攫取全部的氧气或是声音,商盈泄不出半分声响,只能像是一条小猫干似的被翻来覆去地拿捏。
这一吻很深很长,祁航的舌尖灵活又柔软,勾着她的舌头,不停地在进行进攻与侵略。
这种感觉陌生又奇妙,商盈直觉它的危险与刺激,然而根本摆脱不了,她只能用力地推拒着祁航的肩膀。
绵长而并不平稳的一吻过后,小猫大口大口地喘着空气,撑着祁航的肩膀有些心有余悸地质问:“你要吃了我吗?”
谁料祁航格外诚恳地问道:“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
“好吧。”
小猫怒火中烧:“你看起来还很失望??”
谁来关心一下刚刚嘴巴差点被吃掉的可怜小猫!
祁航的皮肤偏冷白,情动时眼下会微微透出红色,看起来尤为秀色可餐。
他垂眼盯着小猫说话时不停变化的唇瓣,嗓音喑哑着开口,“亲一下。”
明明是乞求,可他此刻的神态和语调却像极了诱哄,“再亲一下,好不好?”
有人怒火中烧。
有人欲火中烧
商盈回家的时候腿都在发软。
胡听霜女士知道她在隔壁照顾祁航,特地为她留了盏走廊里的小夜灯。
她慢吞吞地往房间走去,脑海里却止不住回想祁航的神态,祁航的喘息,还有刚刚那让人心跳失控的,无法言说的暧昧氛围。
一切都是新奇的体验,就连这样失态的祁航她都是第一次见。
察觉到父母房间似乎有动静,商盈蹑手蹑脚快跑了几步回到自己房间,反锁上了门。
约莫两秒过后,父母房间的门果然开了。
胡听霜过来敲门,“盈盈,盈盈你回来了吗?”
“回来了妈妈。”
商盈隔着门回答。
胡听霜和商建明都不是什么喜欢窥探孩子隐私的家长,知道孩子安全到家后他们也就放心了,“那别玩手机了,早点休息。”
“知道啦。”
胡听霜回房后,商盈默默摸到了卫生间,开灯之后她被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
难怪她刚刚一直觉得嘴唇麻麻的,还有些刺痛,原来是真的被祁航嘬肿了!
小猫对着镜子端详了好一会儿,她的唇瓣本来就挺翘,可偏偏只有一侧被磨肿了,看起来格外明显。
商盈匆匆洗漱了一下就跑回房间了,端的是心惊肉跳。
一口气窝到床上后,商盈摸着自己红肿的唇瓣后知后觉地回味起当时的情状。
祁航就这样很无赖地仗着他有一副清俊出众的皮囊一声声地蛊惑她。
商盈快哭了,她根本没有力气去说拒绝,她完全被祁航亲得晕乎乎,连脑袋都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小猫就这样被他亲得七荤八素、毫无还手之力。
要不是后来医院来了电话打断了祁航,小猫真不知道自己要被按着亲到什么时候。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好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