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刺深深陷入娇嫩的乳肉,带来钻心的疼痛,却又诡异地混合着强烈的刺激,让她腿心不受控制地泌出温热的汁液。
“骚货!这就流水了?看来玄天宗的仙子,骨子里也是欠肏的贱货!”那武夫得意地大笑,用力拉扯着乳夹上的细链,看着秦岚痛苦扭曲的脸和被迫挺起的胸脯。
混乱中,红叶派去报信的心腹早已冲出训苑。
红叶自己则彻底豁出去了,她如同市井泼妇般,猛地扑倒在地,死死抱住孙勇的一条腿,又抓又挠,哭天抢地:“天杀的!你们这群挨千刀的畜生!老娘跟你们拼了!放开她们!有本事冲老娘来!老娘…老娘挠死你们!”
“滚开!老东西!”孙勇被红叶的撒泼弄得烦不胜烦,腿上被抓出几道血痕,更是怒火中烧!
他猛地一脚将红叶踹开,对着手下厉声喝道:“把这疯婆子给老子捆起来!吊到房梁上去!让她好好看看,她手底下的这些‘雏儿’,是怎么伺候爷们的!”
“是!孙头儿!”两个如狼似虎的武夫立刻扑上来,不顾红叶的尖叫撕打,用粗糙的麻绳将她双手反绑,又扯过一根更长的绳索,套住她的脚踝。
“你们敢!叶宗主不会放过你们的!赵副盟主…啊——!”红叶的威胁被一声惊恐的尖叫打断。
她被两个武夫合力提起,绳索绕过房梁,猛地一拉!
“呃!”红叶只觉得天旋地转,身体瞬间离地!粗糙的绳索深深勒进手腕和脚踝的皮肉,带来火辣辣的剧痛。
她整个人被头下脚上地倒吊在了调教室中央的房梁上!
散乱的头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她因充血而涨红的脸,昂贵的纱裙倒翻下来,露出两条保养得宜却布满淤青的玉腿和里面单薄的亵裤,甚至隐约可见腿心那处被绳索勒紧的、微微凹陷的私密轮廓。
“放开我!畜生!放我下来!”红叶徒劳地挣扎着,身体在空中无助地晃荡,绳索摩擦着皮肉,带来更深的痛楚和巨大的屈辱。
她只能眼睁睁地,从自己倒悬的、充血模糊的视野中,看着下方那如同炼狱般的景象——
刘依琳被那粗大的玉势疯狂抽插,每一次拔出都带出混合着血丝的淫汁,她哭喊的声音已经嘶哑,身体在剧痛和灭顶的快感中剧烈抽搐,眼神涣散失焦。
秦岚被按在地上,乳尖的倒刺乳夹被反复拉扯,雪白的乳肉上布满指痕和掐痕,她死死咬着嘴唇,鲜血从嘴角渗出,身体却在本能的刺激下难耐地扭动,腿间早已泥泞不堪。
其他几个被选中的玄天宗女修,有的被皮鞭抽打着雪臀,留下一道道鲜红的檩子;有的被强迫跪在地上,用檀口侍奉着武夫们肮脏的肉棒,发出屈辱的呜咽和呛咳;有的则被按在冰冷的木驴上,被那狰狞的假阳具残酷地贯穿…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精腥、汗臭、血腥和女子动情的膻味,混合着绝望的哭喊、痛苦的呻吟、武夫们粗野的淫笑和肉体撞击的淫靡声响。
红叶倒吊在空中,绳索深深陷入皮肉,晃荡的身体如同风干的腊肉。
她充血的眼睛死死瞪着下方,泪水混合着屈辱的涎水,倒流着滴落在她散乱的头发和额头上。
她看着那些曾被她视为摇钱树、如今却在她眼前被肆意践踏凌辱的“雏儿”,看着她们在痛苦与被迫的欢愉中沉沦,一股比身体倒悬更强烈的眩晕和灭顶的绝望,彻底将她吞噬。
当林昔瑶心急如焚地赶回百花训苑,冲入那间弥漫着淫靡与绝望气息的调教室时,眼前的景象让她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
房梁上,红叶被粗糙的麻绳倒吊着,头下脚上,昂贵的纱裙倒翻下来,露出布满淤青的玉腿和单薄的亵裤,甚至隐约可见腿心被绳索勒紧的轮廓。
她双目紧闭,脸色因充血而酱紫,已然昏厥过去,只有微弱的呼吸证明她还活着。
地面上,一片狼藉。
破碎的衣衫、散落的调教器具、混合着精液、淫水和点点血迹的污秽……
空气中浓烈的腥膻气味令人作呕。
角落里,仅剩的两个没被选中的玄天宗师妹和几个百花宗女修,如同受惊的鹌鹑般抱在一起,瑟瑟发抖,脸上满是未干的泪痕和深入骨髓的恐惧。
“人呢?!”林昔瑶的声音如同九幽寒冰,每一个字都带着刺骨的杀意。
她冰冷的美目扫过空荡的调教室,最终定格在那些残留的、昭示着暴行的痕迹上。
一个百花宗女修颤抖着,带着哭腔回答:“被…被孙勇他们…带走了…他们…他们把刘师姐、秦师姐她们…扒光了…手脚捆在一起…用…用木棍穿过去…像…像扛打来的猎物一样…扛走了…还…还说要送去给赵二爷…享用…”她说不下去了,只是恐惧地捂住了嘴。
像扛畜生一样…扛走了…
林昔瑶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那屈辱至极的画面:姐妹们赤裸的身体被强行扭曲捆扎,私处还流淌着施暴者的浓精,如同待宰的牲口般被木棍穿过手脚的缝隙,在那些武夫粗野的笑声中,被扛离了这里…而这一切,都发生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
一股滔天的怒火混合着锥心的自责,如同岩浆般在她胸腔里奔涌!是她!是她没有保护好她们!是她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