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观南若有所思:“所以你们到底是为什么冷战?具体原因能不能说说,要是有什么敏感事件,我和大飞也好避免一下。”
“我们没有冷战啊,敏感事件……”
安漾挠头:“你们以后要是有事找周彻帮忙,記得不要走歪门邪道就行。”
艾飞:“什么事?”
陈观南:“什么歪门邪道?”
艾飞:“你威胁周哥了嗎?”
陈观南:“还是欺骗周哥感情了?”
安漾:“……”
安漾以沉默蒙混过关,稍后悄悄摸出手机,给此敏感事件的另一位当事人发去消息:
安漾:【大飞和观南一直在问我们之前为什么吵架,我怎么说呢?】
安漾:【小狗趴地jpg。】
周彻:【呼噜狗头jpg。】
周彻:【我们吵过?】
周彻:【不过你可以把责任推到我头上。】
安漾:【怎么推?】
周彻:【陷入爱情的人都比较脆弱,喜欢斤斤计较,无理取闹。】
安漾:【……】
安漾:【猫猫听完都死了jpg。】
安漾:【要跟你讲个差点变成鬼故事的恐怖故事,昨晚熄灯之后大飞起来过,差一点点就去了阳台瑟瑟发抖】
周彻:【恐怖?】
安漾:【不恐怖?】
周彻:【还好。】
安漾:【不好。】
周彻:【我们没做见不得人的事。】
安漾:【?】
安漾:【要不是我按着,你都快把我上衣脱了!我现在胸口和肩膀上还到处是你的牙印发怒发怒】
周彻:【我没动你裤子。】
安漾:【?】
周彻:【已经很礼貌了。】
安漾:【。】
怎么说呢,感觉很有道理的样子,安漾几经挣扎,发现自己可耻地被说服了。
果然人一放低下限,下限就会变低。
一节课过半,艾飞和陈观南终于放弃审问他,开始各自摸鱼,安漾記了一会儿笔記,听录音时放下笔,拍了一张窗外的云给周彻发过去:
安漾:【图片】
安漾:【看这朵云像你。】
周彻:【嗯。】
安漾:【你没有懂小狗托腮jpg。】
周彻:【懂了。】
安漾:【懂什么了?】
周彻:【你说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