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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房妾(第2页)

闻时钦忍无可忍,跨步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人拽得离苏锦绣足有丈许远,力道虽重,语气却带着几分恳切:“你且信兄弟这一回!此番绝非害你,实是为你长远计!”

苏锦绣无奈,只得耐着性子温言劝抚谢鸿影,许了他三日之内必有交代,才总算将这缠人的主儿送走。折返书房时,却见闻时钦指尖捏着一只白瓷茶盏,盏身已裂出数道细纹,他静坐案前,面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目光沉沉锁着她。

苏锦绣刚迈步上前,便被他猛地揽住腰肢拉近,旋即被稳稳置于膝上。未等她反应,他俯身便往她纤细的脖颈处咬了一口,带着几分泄愤的力道。

苏锦绣吃痛,抬手拍了他一下,蹙眉嗔道:“你这是怎的了,平白发疯?谢鸿影本就不是吃军营苦的料子,你何苦这般逼他?”

闻时钦伏在她颈间,呼吸粗重灼热,带着几分难言的委屈,闷闷问道:“阿姐,你也觉得我不讲事理,是无缘无故把他往火坑里推,是不是?”

苏锦绣心底暗忖,可不就是如此?

但见他这副沉郁又带些执拗的模样,知晓他此刻心头正憋着气,若是直说,指不定还要再咬自己几口,遂语气放柔:“自然不是。你向来行事有分寸,这般安排,定是有你的缘由,不妨与我说说?”

闻时钦伏在她颈间,呼吸粗重得烫人,被满心翻涌的醋意与委屈裹挟,支吾着不知如何措辞——总不能道破前世谢家满门抄斩的惨状。

他分明查清了底细,谢家靠漕运积财,却无官身庇护,早被漕运总督一系视作肥羊,暗中伪造账目,诬陷谢家私吞朝廷漕银。那笔被觊觎的银子本是谢家周转之资,如今成了抄家灭族的祸根,唯有让谢家以资助军需名义捐作军饷,再让谢鸿影主动投军,既能给银子一个名正言顺的去向,堵住构陷者的嘴,更能借军籍护住谢家满门。

可这些话到了嘴边,却化作了更深的执拗。他低头,又在她颈间狠狠咬了一口,力道比先前重了几分,带着几分泄愤的狠劲。

“阿姐,”他声音沙哑,满是不甘的怨怼,“你是不是心疼他?是不是觉得我无理取闹,逼着他做不愿做的事?”

他抬手,指尖用力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语气又酸又涩:“我方才算是看清了。你能这般温言软语抚慰我,也能这般耐心哄着旁人,倒不知道你到底有多少个好弟弟要护着?先前我还傻傻以为,你待我是不同的,原来都是一样的周全体贴。我真是被你骗得好苦!”

“你胡说什么!”苏锦绣又气又笑,抬手戳了戳他的额头,“我哪有那么多好弟弟?自始至终,不就你一个吗?”

闻时钦眼眶都红了,只差没气哭,偏头躲开她的手,语气带着浓浓的委屈与执拗:“我看得清清楚楚!你摸他的脸,还耐着性子哄他,他抱着你腿哭,你也不推开!原来这阿弟的位置,从来不是我一人的,全是我一厢情愿罢了!”

闻时钦说罢,竟抬手捂住脸,肩膀微微发颤,倒像是在暗自垂泪。

苏锦绣坐在他腿上,只觉哭笑不得。两人早已情根深种,肌肤之亲、山盟海誓皆已过,只差临门一脚的婚嫁,他竟还揪着这点小事钻牛角尖。她一时竟不知如何辩解,只能软着语气唤他:“阿钦……”

话音刚落,闻时钦猛地放下手,眼底还带着水光,却骤然翻起了旧账,语气又酸又硬:“哦,我倒想起来了!先前我们还没走到一处时,你不就想嫁谢鸿影吗?差一点就真嫁了!你还当着谢夫人的面夸他,说他是世间最好的儿郎!”

他发颤控诉:“那日在谢府的假山底下,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听得明明白白!”

苏锦绣张了张嘴,万万没想到他竟翻出这陈芝麻烂谷子的旧账,结结巴巴道:“你、你……那都是多少年前的糊涂话了!”

“糊涂话?”闻时钦抬眼,眼底水光未散,语气却带着尖刻的酸意,“当日若不是我豁出去对你发脾气、掏心窝子,凭你这温软性子,怕是早抵不住谢夫人三番五次的撮合攻势了!是不是我今日,还得恭恭敬敬叫你一声谢夫人?”

苏锦绣被他缠得实在不耐,猛地从他膝上站起身,可话到嘴边,看着他泛红的眼眶,又狠不下心来呵斥。

“你、你你你……我……”

闻时钦就那样坐在椅上,仰头望着她,神色落寞又委屈:“怎么?一提到谢鸿影,你连抱都不让我抱了?我明白了,我真的明白了……”

他说着,便瘫靠在椅背上,抬手以小臂掩住双目,整个人微微颤抖,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颓废与失意。

苏锦绣这下是真没辙了,说好话他听不进,说硬话又舍不得,只能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胳膊,软着语气哄道:“闻时钦,你别闹了行不行?我真没那般想!我知道你行事向来有分寸,定是为了他好才这般安排……别哭了呀。”

她说着,便想去扯他掩目的手,可他却纹丝不动,反倒将胳膊收得更紧了些。

“行了!”苏锦绣被他闹得没了办法,猛地一使劲,将他掩目的胳膊扯开。

哪料他竟是真哭了,眼眶红得厉害,泪珠顺着俊朗的脸颊滚落,分明是些子虚乌有的纠葛,竟让他哭得这般动容。

“就这点往年旧事,也值得你哭成这样?”苏锦绣又气又心疼,抬手用帕子给他拭泪,又俯身在他额间轻轻亲了一下。

“你呀,空有夫君的名分,偏生带着副外室争风吃醋的气性与做派。”她忍不住嗔了一句,指尖还沾着他的泪痕。

闻时钦吸了吸鼻子,哭得直抽抽,却抓住了她话里的关键:“你还知道我是你夫君?”其实听到“夫君”二字,他心里早软成了一汪春水,身子都透着股酥麻,面上却依旧倔强。

“不然呢?”苏锦绣挑眉,“你不是,那谁是?”

“你得证明给我看,你心里只有我。”他攥着她的手,眼底还挂着泪。

“行,要怎么证明?”苏锦绣脱口而出。

随后便觉得不妙。

果不其然,闻时钦当即起身,拽着她往书房最里间去。

关窗、拢帘一气呵成,将白日天光尽数隔绝在帘外。他直直躺倒在软榻上,利落拨乱衣襟,玄色衣料松垮滑落,露出沟壑分明的胸肌与线条流畅的腹肌,在昏暗光影里泛着蜜色光泽。

苏锦绣见状,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忙别开眼强行克制,这可是青天白日,怎好做这等逾矩之事?

偏闻时钦不肯放过她,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腰腹,眼底燃着灼热的光,蛊惑道:“来呀,方才不是答应要证明吗?既说心里只有我,便上来坐,坐稳了才算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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