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颤着睫毛低头,屏幕的光刺得我眼睛发涩,浑身的颤抖没半分减缓,肩膀还在不受控制地轻抖。
画面里的器械被生硬的插入狗逼中,特写镜头故意放大,冷硬的金属纹路、开合的弧度,和记忆里医生用的几乎重合。
我的呼吸更乱了,牙齿咬得下唇发疼,指尖冰凉地悬在屏幕上方,想碰又不敢。
视线死死黏在那些凸起上,后背的冷汗越浸越多,开衫贴在皮肤上又凉又黏,膝盖并拢得更紧,连小腿的肌肉都在抽筋似的发紧。
等他拉着我手逐一准确的指认了C、U、G、A点位置后,没给我任何提示的情况下,把原本插入我狗逼深处的冰冷器物猛的拔了出来。
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软瘫在丝绒被上,连抬手的劲儿都没有。
肌肉还残留着紧绷后的酸痛,后背的冷汗干了又浸,半镂空开衫黏在皮肤上,又凉又腻,说不出的难受。
那件金属器械的冷硬触感,像是刻进了皮肤里,闭上眼睛就是那道刺目的光泽,浑身还会时不时泛起一阵生理性的战栗。
耳垂、后颈的皮肤还带着点发麻的余感,不是之前科普里说的酥麻,是被冰凉异物刺激后的僵硬。
我蜷起身子,把脸埋进枕头里,鼻腔里满是他留下的木质香,此刻却只觉得窒息。
便签纸散落在床边,皱巴巴的,上面的字迹模糊不清,像极了我此刻的心情。
我到底在做什么?
为了一个从来没对我真正温和过的人,我穿着羞耻的开档黑丝,学那些羞于启齿的知识,忍受着本能的恐惧,任由他摆弄……
眼泪悄无声息地渗进枕头套,湿了一片。
委屈像潮水似的涌上来,喉咙发紧,却不敢哭出声。
手臂上未消的红痕,被丢进垃圾桶的内裤,还有刚才那阵窒息的恐惧,一一在脑海里回放。
我以为学会了那些知识,按他的喜好打扮,就能换来他一点点的温柔,可刚才他眼里的冷漠,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可转念一想,他没生气,没把我赶出去,甚至让我解读了笔记……是不是说明,我做得还不够差?
也许再坚持一下,他就能看到我的好,就能不再对我冷冰冰的。
我抬手抹掉眼泪,指尖冰凉,心里的委屈和不甘,慢慢又被那点可怜的期待取代。
只要他能满意,只要能让他留在我身边,不再让我独守这空荡荡的“新婚房间”,这点难受又算什么呢?
我攥了攥拳头,指甲又掐进了掌心,只是这次,力道轻了些。
也许,这就是靠近他必须付出的代价吧。
那晚的仪式终究没走到最后。
他收起那件泛着冷光的器械,指尖擦过我的手背时依旧没什么温度,转身拉开房门的瞬间,才回头瞥了我一眼,声音平淡得像在问:“想做的话,我留下。”
我蜷在丝绒被里,身上的开档黑丝还没换下,却只剩一片冰凉的疲惫。
身体不是没有渴望的。
从白天偷买丝袜时的忐忑、赴约时的期待,到解读笔记时的紧张,那些细碎的欲望本是攒着的,可在那金属物品探入的瞬间,像被泼了盆冷水,瞬间就浇得无影无踪,只剩满心的空茫。
我摇了摇头,声音轻得像羽毛:“不了,我有点累。”
没有生气,甚至没觉得被冒犯。
只是那种生理性的抗拒过后,连带着心底的热望也淡了,只想就这么蜷着,缓一缓被恐惧和羞耻拉扯得发紧的神经。
他没多说什么,“咔哒”一声带上门,脚步声渐渐远去,房间里又只剩下我和满室未散的、他身上的木质香,只是这一次,香氛里没了之前的压迫感,倒添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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