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会问我,我的母亲到底是不是被我害死的。”柏临唇际弧度浅薄,“你不好奇吗。”
“不好奇,因为我从来就没怀疑过是你做的。”
感知到他炽热眸光,她提前捂住嘴,闷声闷气,“我只是说句实话,你不许亲我。”
“知道了,我在给你梳头发,没空亲你。”
她半信半疑。
松开手,从镜前看他一眼。
又不放心捂住嘴。
柏临正在专心致志梳头发。
似乎没有亲她的意思。
方绒雪松了口气,由他梳着,低头拿起手机。
下一秒,脸颊被他掰过去。
清冽薄荷味的吻落下来。
很短暂。
她微恼,“你不是说没空亲我。”
“可以抽空。”
“骗子。”
“你好骗。”
这还是人话吗。
方绒雪还想理论,手机铃声响起。
看到号码的瞬间她一下子老实了。
郁老太的电话。
她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奶奶。”她装作乖巧地接电话。
郁奶奶耳朵灵光得很,“你嗓子怎么哑了。”
“没有啊。”
“我听出来了,很沙哑,你昨晚去KTV唱歌了吗。”
方绒雪不明所以,看到柏临后忽然醒悟,他带她去浴室就是方便她随意叫。
“嗯,唱歌了。”她轻咳,“唱了一晚上的歌,所以嗓子有点哑。”
“怪不得郝特助说你昨晚没回房。”
方绒雪仰头,就知道这个助理是来监视她的。
“玩归玩,正事还是要做的,别忘记去度假村参观一下柏盛的新项目。”
“好的奶奶。”
“柏临在你旁边吗?”